「爸……」兩人看見大廳中有許多警察,稍微頓了一下,隨後放慢步子走過來。
這二人就是趙玉函的子,長子趙崑崙,次趙玲瓏。
兩人風塵僕僕,一臉焦急與擔憂。
「崑崙,玲瓏,這位是單警,跟你們提過。」趙玉函指了一下單宸勛,介紹。
「單警……」趙崑崙點了點頭,笑著打招呼。
趙玲瓏沒有作聲,只看著父親,「爸爸,您沒有事吧?」
「沒事。」趙玉函讓他們放心。
「兩位,需要你們配合錄一份口供。」單宸勛起,然後吩咐袁可,「幫他們錄口供。」
袁可拿著筆,正盯著趙崑崙和趙玲瓏看,腦子裏在想趙玉函那句話「這位是單警,跟你們提過」,終於明白老大為何知曉趙櫻的事了。
聽趙玉函的語氣,很明顯老大與趙家有來往,而且關係還不錯。
也對,單家雖不在場,但地位崇高,別說總里,總統都認識,並不奇怪。
「小袁!?」單宸勛掃了一眼。
袁可立即回神,隨即安排給趙崑崙和趙玲瓏錄口供。
一個小時后,重案組警員們在偏廳頭,袁可把口供本遞給單宸勛,然後稟報:「趙崑崙、趙玲瓏這兩天分別在昶州和臨市出差,出席了重要的會議,時間和地點都沒有問題,有現場的人可以作證,他們沒有嫌疑。」
「死者遇害的時間,兩人都有人證?」老楊問。
「有,案發時間趙崑崙在用餐,同桌的有昶州市區的有關領導,趙玲瓏在酒店與書談工作,司機給他們買了晚餐,都可以證明在酒店。」
「一個在昶州,一個在臨市,距離帝城都有兩三個小時路程,至可以排除他們兩個。」尹東方道。
「老楊那邊呢?」單宸勛翻看記錄。
「我給趙夫人錄了口供,從的話語里,應該與趙櫻的關係一般,不親近,對的事了解不多。」據老楊的觀察,趙夫人神平淡,看不出太傷心,言語中只覺到惋惜,畢竟這麼年輕就走了。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發現?」袁可問。
「從趙夫人那裏了解到,趙崑崙與趙櫻的關係最好,每次出差去m國,他都會去看,每次回國也會去接,至於趙玲瓏,好像對這個妹妹不太關心……」
「對,剛才給趙玲瓏錄口供的時候,很平靜,似乎對於家人的死無於衷,非常冷漠。」袁可打斷老楊的話。
「冷漠也很正常,當趙櫻是趙先生的私生,關係不好,也才理之中。」老楊道。
「尹警,你那邊呢?」單宸勛抬眼。
尹東方立刻道:「趙家的傭人並不多,主廚和管家是常年住在這裏的,他們是夫妻,另外還有兩名傭人,專門負責打掃,一名司機,他們的口供差不多,趙櫻在這個家裏沒什麼存在,也只有趙玉函父子對好一點,趙櫻每年在家住不到幾天,每次回來都與家裏鬧得不愉快……」
「等等,不愉快?趙夫人可沒說起這一點!」老楊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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