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理會杜大兵,葛博繼續說道:“一開始我還不知道,畢竟這種事聽上去怪離譜的。”
“怎麼說?有多離譜?”杜大兵抱臂問道。
葛博:“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一樣,我能聽能看,但是說話做事我都控制不住,就好像見鬼了,的控制權不在我上一樣。”
杜大兵:“呵,不在你上,在那個賤人上唄,把你迷得五迷三竅的,做什麼事都愿意了唄。”
葛博:“……”
他角了,低聲音道:“別鬧了,說正事呢,還看著呢。”
杜哼了聲,難為他們還記得啊。
都快以為自己是明人了。
“我打擾你們了唄。”也跟著怪氣道。
葛博看著這對父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們,目又落在了姜糖上,這小姑娘看著是目前最清醒的一個了。
姜糖確實清醒,也知道葛博說的都是真的,沒有說謊。
盯著他面上沉沉的煞氣,有些眼。
想到了什麼,忽然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接過瑪吉?”
“那是誰?”葛博一臉茫然地看著,不像是裝的。
“一個懂邪的人,也會算命。”
說起算命,葛博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我前段時間回家掃墓,中途到了個人,二話不說就灑了我一水,還是我有大難,那是在幫我。”
一想到那件事,葛博心就不是很好。
誰莫名其妙被人潑了水都不會開心的。
更何況,“那水還臭臭的,有怪味兒,就像是……”
他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才說:“覺有種死老鼠放了很久的腥臭。”
這也是他記得這件事的原因。
那水看上去干干凈凈的,沒想到居然味道會這麼大,他就是想忘也忘不了。
果然。
姜糖眸沉了沉,雖然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瑪吉,又或者是葛博的什麼仇人在那里買了所謂的神水害他。
總之,他的異常的的確確就是因為那瓶水了。
杜大兵這下子也急了,說笑歸說笑,但要是有人敢害他兄弟,那可不行!
他趕忙問道:“小大師,這事有解決的辦法嗎?”
姜糖點頭,“當然。”
“我寄一張符過去,放在枕頭底下七日即可,這幾天也可以多曬太,家里也多通風,煞氣最不喜歡了。”
葛博聽了,連連點頭,“那符什麼時候到?”
姜糖正要說話,的手機忽然響了下,有一條消息進來了,眉眼瞬間和了下來。
這才回復道:“今天中午之前,我托人以最快的速度給你們送去。”Μ.166xs.cc
啊?這麼快?
說完,姜糖就掛斷了電話,把手機還給杜,拿起自己的回復了起來。
杜有些疑道:“糖糖,今天中午就能把符送到了嗎?”
家離得還遠的,高鐵得六七個小時呢。
怎麼這麼快就能送到?
姜糖晃了晃手機,笑得燦爛,“我做不到,自然有人能做到。”
手機屏幕上的對話框一閃而過,杜沒看到是誰,只看到好像有一條新消息。
還沒來得及問,姜糖就翻從床上下來,很快就離開了,似乎很著急的模樣。
這是去見誰嗎?
一頭霧水,扭頭卻見郭嫻眼睛亮晶晶的,不由好奇道:“嫻嫻,你知道糖糖要去見誰?”
“當然知道。”郭嫻嘿嘿一笑,“除了賀總,還能有誰啊。”
賀總?
杜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頎長的影,瞬間恍然大悟。
難怪了!
郭嫻說的沒錯,姜糖要去見的確實是賀忱。
他一分鐘之前給發消息說他回來了,這會兒就在學校門口。
姜糖如風一般跑到學校門口,一眼就看到那里有輛悉的車,拉開后座就鉆了進去,“忱哥!”
賀忱正在閉目養神,聽到的聲音,立刻就睜開了眼睛,眼里的冰寒也瞬間消融,“姜姜。”
他聲音有些沙啞,眼里也帶著紅,姜糖一下子就心疼了。
“忱哥,這段時間你辛苦了吧,都是為了我,對不起。”
聞言,賀忱緩緩搖頭,“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也是想給自己積點功德。”
“更何況,能幫得上你的忙,是我的榮幸。”
他語氣輕緩,眼神更是溫到了極致。
王虎在前面聽著,忍不住悄悄看了他一眼,心里暗忖他還能裝的啊。
之前還不知道給哪個小妖留了一張銀行卡,這麼快又在姜糖面前表現得這麼溫了?
演技可真好啊!
沒有理會他的表,姜糖看著賀忱,心里暖融融的。
喜滋滋沖賀忱笑了下,“我就知道,忱哥你最好了!”
賀忱看著,也笑了。
很快,他就把話題轉移到了正事上面,“對了,你要的人帶回來了,現在在醫院,但是況不是很好。”
說起暖暖,姜糖的眸也沉了下去,微微頷首,“我知道,走吧,我去看看。”
早就算出來了。
賀忱點了下頭,看著前面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臉扭曲的王虎說:“開車。”
王虎“哦”了聲,趕忙發車子。
姜糖順口問道:“我二師兄呢?”
“裴燁還沒回來,他還有一些事要理。”
這兩年來,三不管的電詐和拐賣,大部分都是針對華國人的。
這事他們很早之前就想手了,現在正好有機會,裴燁就留在那里理后續的事。
姜糖稍稍一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好奇地詢問了他這段時間的經歷,賀忱全都一一說了出來。
他在面前極有耐心,話也多了很多,儼然一副溫可親的模樣,跟在外人面前完全是兩個模樣。
王虎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頭看著他,悄悄撇了撇。
全都是裝的!
以前還當老大和其他男人不一樣呢,是喜歡上一個人之后就再也不會變心的那種,卻忘了,他也是男人!
改不了男人的劣,心里有一個,眼里還有無數個!
看著姜糖渾然不知,還沖賀忱笑得一臉燦爛的模樣,王虎有些糾結地了把頭發。
到底該不該告訴小嫂子老大在外面養人了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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