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炎不說話了。
他在姜糖包里翻了半天,找到一顆啞藥,毫不猶豫地吃了。
再說話,這條小命都要沒了!
算了,還是命更重要一點。
他現在只當自己是沒有的機,挖坑埋坑,只干活,不說話。
姜糖覺得耳子都一下子清靜很多了,不由長舒一口氣。
忙活了一天,他們才解決了五座山。
天也徹底黑下來了,山上沒有燈,擔心出事,姜糖只好作罷。
他們就近住了下來,等第二天天一亮,就立馬又出發了。
所有理過的地方,都會告知丘九言他們一聲,免得他們白跑一趟。
每天睜開眼睛就是干活,到天黑下來才回去休息。
如此過了一周,這天,剛奔赴到下一座山,沒想到正好和裴燁了個正著。
他旁也跟著一個玄門大師,這個大師不如姜糖厲害,只能手挖坑,裴燁就是來給他打下手的。
看到他,姜糖趕忙沖他打了個招呼,“大師兄!”
看到,裴燁的目也和下來,沖點了下頭,“糖糖,你也在這里。”
“對呀,我正好路過這兒,就打算把這里的煞氣除了。”
這話一出,旁的那位玄學大師就哼了一聲,姜糖看了過去。
只見他上穿著制服,不是道袍,倒很像是以前裴燁穿過的一套服。
不由眨了眨眼,好奇道:“大師兄,這位是……”
裴燁介紹道:“這是特辦的王長。”
“特辦?這是做什麼的?”
似乎被這話給激怒了,王濤袖子一甩,沉聲道:“無知小兒,連特辦都不知道,還敢妄言能解決得了這里的煞氣?”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姜糖,很是不屑,還帶著幾分不耐煩,“趕走,這里危險,不是你們該來玩的地方。”
賀忱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他正要說話,姜糖卻按住了他的手腕,沖他微微搖頭,見狀,賀忱只好把話咽了回去,只守在側,無聲保護著。
裴燁也皺了皺眉,“王長,你說話客氣點,這是我師妹,姜糖。”
聽到這個名字,王長的臉微變,表也有些古怪,上下打量了姜糖一圈,“你就是丘大師的徒弟?幫郭家丫頭續命的人?”
姜糖微微頷首,又補充道:“我確實是丘大師的徒弟,不過嫻嫻能改命,我沒幫多大忙,是自己的努力。”
這話王長沒在意,只看著姜糖的眼神越來越好奇。
臉上的表倒是沒了剛才的倨傲,“你好,我王濤,是特殊事件辦理的長,幸會。”
他語氣里不見得有多敬重,客氣了很多倒是真的。
姜糖也很給面子地和握了下手,笑瞇瞇道:“王長你好。”
王濤點了點頭,看著的表多了幾分好奇。
丘九言的徒弟啊,他聽說很久了。
這次聽說也是發現問題所在的。
之前一直在想長什麼樣子,沒想到這次居然看到了。
說實話,驚訝的。
沒想到會長得這麼好看,看著弱弱的,不像是傳言中的樣子。
很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很快,他就對姜糖改變看法了。
只見姜糖很快就找到了陣眼所在,不過眨眼的功夫就把里面的尸骨弄出來了。
他看得都有些傻眼。
這,這也太快了吧。
也是這一刻,他才清楚意識到,這真的是丘九言的徒弟。
不,的厲害,不在于有個厲害的師父,而是自己本真的很強。
即便沒有丘九言徒弟這一層輝在,也可以很耀眼。
他不由有些驚嘆地看著姜糖。
注意到的目,姜糖遲疑道:“王長,你看我做什麼?難道,你不會這個?”
的眼神很是清澈,一臉認真地看著他,王濤很確定沒有什麼嘲諷的意思。
就是吧……
這話有點扎心。
仿佛是在說,這麼簡單的事你不會?
他不由面尷尬,幾秒后,還是坦然地看著,點了下頭,“對,我確實不會,你可以教我嗎?”
姜糖愣了下,點頭,“當然可以。”
只是忍不住輕嘆了口氣,總聽五師父說玄門如今式微,門下弟子越來越差,當時還沒什麼覺,只當是五師父謙虛。
沒想到,說的是真的。
這一招在五師父教給的東西里,明明是基礎的而已。
他還是個長,應該等級高的,怎麼也不會?
不過這話就沒說出來了。
多還是有點兒商的。
這話要是說出來的話,只怕就要有誤會了。
耐心地教了他四遍。
好在王濤的悟并不差,不需要教第五遍就學會了。
實際上,他在玄門中已經是可以稱得上天才的人了。
是姜糖和丘九言的天賦太逆天。
這一招對整個玄門都很難,但丘九言覺得很簡單,他教給姜糖,姜糖一遍就學會了,所以他們都以為是最簡單的東西。
他們也沒有炫耀的意思,都是真心話。
就是有點扎他們這些“普通人”的心了。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想到自己剛才見到時候的態度,不由有些愧,臉也漲得有些紅。
他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那話來的啊。
他現在自己聽著都覺得臊得慌。
還好姜糖看著脾氣好,沒太介意這件事。
姜糖倒是還好,反正自從下山以來,十個有八個都是這麼對的,都習慣了。
就是有些好奇,悄悄問裴燁:“大師兄,這個特辦,理的是哪種特殊事件啊?”
該不是是想的那樣吧。
結果,裴燁點了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不然我這次怎麼會帶他來。”
聞言,姜糖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不爽道:“那我剛下山那會兒,干嘛城管老追著我跑啊,還沒收我吃飯的家伙,不讓我擺攤。”
憑什麼其他人都能這麼明正大的啊。
甚至還有方保護。
不服!
對上的視線,裴燁有些扛不住,想也不想立馬甩鍋道:“你找東駿問去,這種事歸他們負責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
兄弟,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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