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一次生產經驗,花容這次懷孕一切都很順利,就連孕吐都不曾有過。
但因為之前見了,江云飛和衛景恪都十分張,父子倆流守著,不許隨便外出,更不許過多勞,生怕再出什麼意外。
花容拗不過兩人,只好在家里待著。
暴雨過后,那些搶收的糧食都被曬干保存起來,經此一事,花容在城中出了名,眾人方知監察使的夫人并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愚蠢婦人,而是很有遠見和魄力的子。
沒多久,便到了穆靈染的生辰宴。
越西王室早已覆滅,穆靈染是僅存的王室脈,今年又是的二十歲生辰,這次的生辰宴辦的很盛大,不僅昭陵的員要參加,還要舉行盛大的祭祀儀式,瀚京也會派欽差來祝賀,以示昭陵皇室對越西族人的看重。
這場盛會備矚目,可能出現的變故也很多,江云飛要親自確定所有細節,每日都要忙到很晚,更免不了要和穆靈染接,謠言一時又流傳起來。
花容雖然沒有出門,也還是不可避免地聽到一些風聲。
花容相信江云飛,沒把這些謠言放在心上,謠言卻越演越烈。
這日花容正在屋里看賬簿,江云飛突然急匆匆的從外面回來。
花容放下賬簿,疑的問“夫君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我聽說你覺腹痛,現在可好些了?”
江云飛說著把花容攬懷中,明顯是擔心壞了。
花容上午的確有些腹痛,但沒一會兒就好了,不想讓江云飛擔心,都沒讓秋蘭和冬梅去大夫,江云飛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江云飛冷靜下來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家里這是進了鬼了!
府上的人都是他們從瀚京帶來的,好多還是衛家的家生子,按理是不會有問題的,但人心易變,越西的生活到底不比瀚京富貴,有人被名利所做出不理智的事也很正常。
鬼在這個時候挑撥離間,只怕是想在穆靈染的生辰宴上搞事。
花容沒有大張旗鼓的排查鬼,而是裝作無事發生,只讓江云飛提醒穆靈染,莫要中了算計。
接下來的日子,江云飛繼續忙著籌備穆靈染的生辰宴和迎接欽差,有時實在太晚,便宿在府衙不回家,有人看到穆靈染深夜從府衙出來,懷疑兩人有染的謠言越傳越烈,花容沒有和江云飛吵架,只放出風聲說要帶衛景恪回瀚京給父親賀壽。
消息一出,全城百姓都覺得花容這是發現江云飛變心,要主給穆靈染讓位了。
距離穆靈染生辰宴還有三日,花容帶著衛景恪啟程回京。
懷著孕,雖然沒有顯懷,行還是限,第一日只走到城外驛站,讓外人看著像是耍小子離家出走,等著江云飛去哄。
江云飛忙著親自帶人搭建祭臺,本不予理會。
三日后,穆靈染的生辰宴如期舉行。
江云飛和欽差大臣陪在穆靈染左右,一起進行祭祀祈福。
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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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非常順利,只是快結束的時候,花容的丫鬟神匆匆的出現,說花容和衛景恪被匪徒襲擊不見了蹤影。
江云飛立刻帶人趕去事發之地,卻沒有找到人,只找到一枚落的腰牌。
那是郡主府的人才有的腰牌。
消息泄出來,立刻有人說是穆靈染想要正妻之位,派人謀害花容和衛景恪,也有人說是江云飛貪圖權勢,喜新厭舊,和穆靈染有了,就想拋棄發妻。
謠言傳得飛快,江云飛和穆靈染上的嫌疑都很大,眾人都不安起來。
花容畢竟是首富衛家的兒,若真的在越西地界出事,為了平息衛家的怒火,朝廷指不定會降下什麼樣的懲罰。
有人借機游說,想要立叛軍,若朝廷要對越西手,也不至于毫無反擊之力,任人宰割。
沒人想做砧板上的魚,被說的人很多,然而他們剛聚到一起,就被穆靈染和江云飛一網打盡。
穆靈染看著幕后主使,一臉失“師父,你說過我是郡主,要為所有族人的生死考慮,為什麼想要再次挑起戰火的人偏偏是你?”
之前暴雨有人鬧事,因為花容的提醒,穆靈染對邊的人都有了防備,看出師父有些不對勁,卻不愿意相信,直到今日人贓并獲,才不得不接事實。
“昭陵人險狡詐,他們殺了我們那麼多越西勇士,我當然要報仇的,染兒難道忘了自己的父王母后和兄弟姐妹都是怎麼死的了嗎?”
穆靈染當然記得。
但那時年紀還太小,這些事都是從別人口中聽說的,沒有見過流河的戰場,也沒有過至親緣的溫暖,知道越西和昭陵有海深仇,但那樣多的無辜百姓,不能因為王室的仇怨白白送死。
穆靈染把圖叛的人都抓了起來,又和江云飛一起去接花容和衛景恪。
為了引幕后主使現,花容和江云飛故意演了一出夫妻不和的戲,甚至還帶著衛景恪做餌。
穆靈染徹底的心服口服,一見到花容便單膝跪下,向花容行了越西的大禮。
“周夫人,我認輸了,你是非常聰明的子,我不該覬覦你的夫君,請原諒我之前的冒犯,以后我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
穆靈染很坦,之前不掩飾自己對江云飛的喜歡,現在也不懼怕承認自己的錯誤。
花容把扶起來,誠懇道“郡主敢敢恨,又有不輸男子的擔當,沒有任何地方是輸給我的,我也相信郡主日后一定能覓得如意郎君。”
花容語氣和,有著包容一切的大氣,穆靈染眸微閃,問“我聽說昭陵子若是真的好,便會義結金蘭為異姓姐妹,我比周夫人小,周夫人可愿意認我做妹妹,如此我去了瀚京,也有人幫忙把關,挑個家世匹配的郎君。”
穆靈染放下了江云飛,也愿意聽從花容之前的提議,去瀚京選個乘龍快婿。
花容彎眸,正要答應,衛景恪不高興的說“你想做我姨母,得先過我這關才行。”
穆靈染了衛景恪嚴肅的小臉,輕快道“好啊,你盡管放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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