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周唐時對馮依依的縱容,馮依依雖然聽得出來唐時裏的諷刺,卻還是心底很有底氣很有把握的對著唐時撅了撅,說:“時哥,這裏又沒有外人。”
唐時隨手翻開了文件,目不轉睛的掃著上麵的文字,用平緩穩定的語氣,說著極為打擊人的話語:“怎麽沒有外人?你不就是嗎?”
他的語氣輕飄飄的,可是偏偏卻讓馮依依的心,一下就涼了下去,怎麽隻是過了一個周末,他對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一個人一個人的時候,總是那麽容易被他的一句一話,一言一行牽引了自己的緒和心,馮依依也不例外,會因為唐時主在辦公室裏跟自己談與工作無關的事高興的整個周末都於興期,也會像是現在這樣,因為他的一句話,跌落穀底,失魂落魄,就連語氣,都跟著變得有些哀婉了許多:“時哥,是我哪裏做得不夠好,惹你生氣了嗎?”
唐時聽到這句話,像是聽到了多麽好笑的笑話一樣,勾著輕笑了一下,然後語調高冷的說著更為傷人的話:“馮依依,這話你說的就搞笑了,一個外人,你覺得我有必要為他付出毫不相關的緒嗎?”
“可是,上周……”
提起上周,唐時就想到,自己利用馮依依想要探出顧傾城喜歡什麽口味的蛋糕,結果最後得出的竟是一堆沒用的答案,臉一下子就變得有些低沉,以至於他對著馮依依開口的聲調,冰冷之中帶了幾分戾氣:“上周?上周怎麽了?我不記得了。”
我不記得了……好幹脆的五個字,把馮依依心底浮起的希,一下子打了絕。
本以為自己終於近水樓臺先得月,守得雲開見月明,沒有想到,竟然這隻是自己的異想天開。
如果一直沒有希,馮依依也不會覺得有多難,可是這有了希,突然間落空,馮依依覺得心底空牢牢的,空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然而,麵對紅了眼眶的馮依依,唐時的態度不但沒有毫的改變,反而變得更加高冷淡漠:“馮依依,我不過說了你兩句,你就哭了?下麵還有更難聽的,我說過,不要在辦公的時候,喊我時哥,如果有下次,你不用來書部了,直接去人事部辦理離職手續,離開盛唐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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