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許恬私自用王曼給的碼進屋後,他已經把大門碼改了。
所以現在本進不了門。
他皺眉拿出電話,打給業,質問他們怎麽把許恬放了進來。
“我最後說一次,別什麽垃圾都給我放進來,我花了那麽多錢,難道連最基本的私和安全都得不到?”
保安隊長喏喏稱是,再三保證,陸隨之這才罷休。
許恬站了起來,紅著眼默默聽著,直到陸隨之講完電話。
才敢靠近。
“隨之……”小聲他。
陸隨之後退一步,眼裏的嫌惡已經到達了極致。
“許恬,你為什麽總要出現在這裏?”
他和清蕪唯一共同生活過的地方,現在也沾染上其他人的痕跡,這讓他抓狂不已。
“隨之,你別丟下我好嗎?”許恬這次真的害怕了。
真的沒想到沈清蕪會錄下那通示威的電話,更沒想到會在這間屋子裏裝下針孔攝像頭,錄下勾引陸隨之的證據。
現在了過街老鼠,媽媽被氣進醫院,爸爸也不願認,說不要臉,丟人現眼,網上更是把罵得狗淋頭。
最重要的是,連王曼也不願理。
連工作都丟了。
“隨之哥哥,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你不能不理我。”
幾乎是一剎間,陸隨之眼裏燃起一簇仇恨的火焰,他猛地手鉗住許恬的脖子,將重重撞到牆上。
“別他媽的這樣我,你沒資格。”
“別以為你心積慮爬上我的床,你就是我的人!我說過很多次,我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沈清蕪。要不是你出現,要不是你故意將我們的事告訴,我和本不會分開。許恬,我恨不得你去死。”
後腦勺和背脊傳來鑽心的痛楚,許恬忍不住哭出來,“陸隨之,我不信我在你心裏半點位置都沒有,我是你的第一個人,如果你對我沒有半分,那你怎麽後來還……”
不等說完,男人瞬間收扼住人咽的手指。許恬立即沒了聲,隻能漲紅著臉,不停掰扯著男人的手指,眼裏滿是驚恐。
“許恬,”男人眸閃著寒芒,眼神落在許恬的臉上,彷如利刃般讓人膽心驚,“你上次說錯了一樣東西,我並不是隻有在你麵前才能做自己。而是,每一次,我都把你當了。”
“那些都是我想對做的事,我隻是怕嚇著。”
“至於你,也許一開始,我的確在你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我們都一樣苦苦著一個人,偶爾甚至覺得你可憐的,沒有狠下心將你趕走。但你在我心裏,真的沒有什麽與眾不同的,我不是可憐你,我隻是在憐憫我自己。”
“所以,別再出現,不然我真的會殺了你。”
男人終於鬆開了。
許恬虛弱地癱在地,猛地咳嗽。
不甘心,他已經失去沈清蕪了,為什麽還是不能接納?
“陸隨之,你為了一份合同放棄,證明在你心裏,也沒有那麽重要,你想要的是陸家,是權力對嗎?你娶我,娶我就能向所有人證明你隻是為了背叛婚約,總比現在聲名狼藉好。”
陸隨之冷冷地睨著地上的人,“你錯了,我要的從來隻有。權力和財富,不過都是哄開心的東西。”
說完,男人徑直過,用指紋開了大門。
“砰”——
直到大門重重關上。
許恬才扶著牆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肚子傳來一陣陣悶痛。
捂著肚子緩了一會兒,才按下電梯按鈕。
其實沒有說謊,這個月的大姨媽真的已經遲了好幾天。
可是陸隨之本不信,今天早上去醫院做了檢查,那張檢驗單還在口袋裏。
真的有了孩子。
可是陸隨之強的態度嚇壞了,怕他真的放棄孩子。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必須用這個孩子嫁陸家。
……
一連幾天,沈德仁都催著沈清蕪帶陸厭行回家吃飯。
最後一次被男人在一旁聽著了,幹脆搶過的電話應下了沈德仁的邀約。
這一天,沈德仁很是高興,讓瓊姐張羅了一大桌子酒菜。
晚上七點,陸厭行的黑柯尼塞格準時出現在沈家。
車門打開,質高級的手工皮鞋踩在草地上,隨後是兩條被西服包裹的大長往外挪,形拔頎長的男人走出車子,砰的關上車門。
男人轉,淡漠的眸子看見站在廊下的人,角彎了彎,便走上前牽著人的手往屋裏走。
沈清蕪睨了一眼他另一邊手上的禮,皺眉,“怎麽拿了那麽多東西?”
男人笑了笑,“總得提點禮給沈德仁,不然他又得看輕了你。”
沈清蕪正道:“待會兒無論他說什麽你都別答應他。”
“知道了。”男人說著低頭在上啄了啄。
這一幕剛好被開門的沈羽窈撞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打招呼:“姐夫,我們都等著你呢。”
陸厭行很滿意這一聲“姐夫”,便難得的在沈羽窈麵前出一個笑臉,應了聲“嗯”。
沈清蕪剜了他一眼,鬆開他的手自個兒進了屋。
席間,沈德仁天南地北地閑扯,最後又扯到了城北那塊地皮上。
陸厭行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偏偏不肯應下沈德仁投資的事兒。
中間,他上了趟廁所。
出去時,剛把廁所門打開,沈羽窈便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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