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想不起來更多細節的溫檸,坐在地上一隻手有些無力的垂在了側。恰好落在了昨晚上的bra上,嚇得一個鯉魚打立馬裹著被子站了起來,連連退後了好幾步。最後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紅著臉的將地上的那些服一一的撿了起來,扔進了髒簍裏。
然後又去拿了一套嶄新的服,老老實實的等在洗手間的外麵。薄妄言圍著浴巾剛出來,一道纖細的人影就嗖的一下子從他的旁鑽了進去。
正著頭發的薄妄言輕笑一聲,好在昨晚上那最後一道防線沒破,要不然,今早上,可不僅僅隻是一聲尖了。
另外一邊,白佩嫻和薄明理也早早的起來做準備了。相比較神清氣爽、神抖擻的薄明理,白佩嫻倒顯得無打采的許多,這樣,倒真有幾分像被氣暈了的樣子了。
“老公,你看我,這樣子應該不會引起小四兒的懷疑吧。”
“不會,恰到好。”
聽出了他話裏的含義,白佩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是將家庭醫生了過來,在他專業的指導下,又進行了一番演練,確保萬無一失,直到薄妄言帶著溫檸敲門而。
剛才,薄妄言已經將昨晚的況大致的和溫檸說了一遍。當然,從薄妄言的裏說出來的話,怎麽著也要打個折扣,所以,溫檸以為是因為自己喝的太多、發了酒瘋撲到了薄妄言行不軌的時候,被他們撞見了,一時沒接的了這刺激,所以才暈了。
想到這,溫檸進來的時候,一臉的愧疚。尤其是對上白佩嫻那略顯蒼白的臉時嗎,這種愧疚更是被無限放大了。
“媽,你怎麽樣了?”
溫檸著急的走到白佩嫻的床邊,握著那有些冰涼的手,關切的詢問著。跟在後麵的薄妄言,自然是接收到了來自他爸的眼神問候。
“檸兒醒了呀,媽沒事,別擔心哈。”
白佩嫻越是這麽說,溫檸心裏就越是過意不去。
“媽,昨晚上是我不好,不該喝那麽多酒的。”
這下,到白佩嫻心虛了。
“宴會嘛,喝些酒是應該的。”
“媽,昨晚的事,妄言都和我講了。你放心,下次我絕對的不會再這樣了。”
這種事,也不敢讓他們再有下次了。於是,白佩嫻欣的點了點頭。在將視線看向一旁站著的麵無表的薄妄言的時候,白佩嫻忍不住了。
“檸兒,昨晚你和小三兒,你們。”
“媽,我們很好,昨晚上多虧了妄言他照顧我。”
至於怎麽照顧的,溫檸紅了臉,的瞪了旁邊的男人一眼。剛才洗澡的時候,看見自己上的那些痕跡時,差點沒直接衝出去和薄妄言拚了。
那些痕跡,從的前一直蜿蜒向下,又間接的勾起了不的記憶。
見溫檸突然紅了臉的模樣,白佩嫻眼睛一亮。一旁的薄妄言自然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沒有讓溫檸醒來的第一時間過來是個明智的選擇,不讓先洗個澡,都達不到現在的這個效果。
平時有些要求,白佩嫻可不敢當著薄妄言的麵提。但現在不一樣了,趁著這兒子心裏對自己還有一的愧疚,趕提。
所以。
“檸兒,你看你們都領證了這麽久了,這個婚禮,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的辦一場了。”
話音剛落,白佩嫻就察覺到溫檸握著的手一抖,而且,還下意識的看向了旁邊站著的薄妄言,尋求幫助。
薄妄言也是眉頭一皺,不過並未吱聲。
“怎麽了?怎麽這麽張,手都抖了,證都領了,總得辦個婚禮,讓大家都知道你薄太太的份是名副其實的呀。”
這個,大可不必。
領了證還好說,至知道他們是夫妻的也就那麽幾個人。但這要是真的辦了婚禮,以後再想功退的時候,可就不容易了。畢竟,到哪都要頂著曾經是薄妄言妻子的這一份,免不了被人問東問西的。
溫檸想一想那個畫麵,心裏就一咯噔。
“媽,我和妄言都已經領證了,婚禮不急於這一時。況且,辦一場婚禮,太勞神費心了,醫生不是說讓媽最近多注意休息的嗎。”
“……”
此話一出,白佩嫻一愣,而薄妄言眉梢之間都暗含笑意。
溫檸,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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