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可不是白喝了嗎。他還好意思說,什麽粥呀,喝完就拉肚子了。哪裏是花有毒,明明就是粥有毒。
想到這,溫檸憤懣的瞪了一眼那扇門,氣的分貝都高了許多。
“我說,洗手間裏沒紙了,我怎麽出去呀。”
這下,薄妄言聽清楚了。
隨即,一聲輕笑,過那扇門傳了進來。
溫檸這輩子、不,是兩輩子都沒有像此時此刻這麽尷尬過。在外麵沉默了幾分鍾之後,終於再次傳出了靜。
溫檸盯著那扇門上的門把慢慢的移著,直到薄妄言那張角微揚的臉從逐漸打開的門裏了出來。
哦,原來他是去拿鑰匙了。
好在溫檸這寬大的病服號能遮的都遮住了。
薄妄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溫檸仰著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著他。準確的說,應該是著他手上的那卷紙。
將手上的卷紙遞給之後,薄妄言就很的出去了。畢竟,他也不喜歡在這種場景下和談。
溫檸出來的時候,被倚在一旁牆壁上的薄妄言嚇了一跳。
“你站在這幹嘛?”
“怕你腦子不好使,摔著。”
“?”
對上他眼裏的調侃,溫檸頓時紅了臉。溫檸沒理他,準備回到自己的床上,好好的休息休息,爭取明天醫生過來檢查完說沒問題了,早日出院。
隻是,剛走了沒幾步之後,的肚子又了。溫檸秀眉一蹙,狠狠的瞪了一眼旁邊的薄妄言。
或許醫生說的話,今晚真的不應該進食的。
“你怎麽。”
薄妄言話還沒說完呢,隻見溫檸一轉再次衝進了洗手間。在溫檸連續跑了好幾次洗手間之後,薄妄言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立馬去了醫生。
本來他隻是隨口胡謅用來逗一逗溫檸的話,沒想到真了。
醒過來的溫檸,隻能用水蘸蘸,不能吃東西。更別說,這麽一碗大補,用料富的粥了。
看著比剛送進來還要虛弱的溫檸,薄妄言的心裏冒出了一的愧疚。尤其是對上溫檸那看著他時黑黢黢的眼神,薄妄言難得的別開了視線。
最後,醫生給溫檸掛了止腹瀉的藥水之後,溫檸這才看上去好了許多,也沒有接二連三的往洗手間跑了。
拉的都快虛了的溫檸,很快就有了困意。
“薄妄言,你今晚是不是故意留下來公報私仇的。”
臨睡之前,溫檸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沒等對方回應,就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坐在床邊不敢大意的薄妄言,聽著這話,輕哼一聲。
這個沒良心的,虧他拋下了上億的會議跑到醫院來,生怕醒來肚子的讓人送來了清齋最貴的粥,而且,還徹夜不眠的守著。
這種待遇,除了,誰還能的到。
雖然,出了這麽一丟丟的小岔子。
這一夜,薄妄言都沒怎麽合眼,一邊看著那袋水,一邊觀察著溫檸的況。
好在,睡得跟頭豬似的,除了那偶爾皺了皺的眉頭之外。
翌日,溫檸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床邊坐著的一臉擔憂的白佩嫻和薄明理夫婦,已然沒了薄妄言的影。
“檸兒,你終於醒了?覺怎麽樣了?”
溫檸看了一眼牆上的鍾,“爸,媽,你們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本來昨晚上我還想留下來陪你的,可是小三兒不讓,非得讓我們回去。這不,一大早我就和你爸過來接班了,小三兒剛走。”
昨晚,溫檸腦海裏立馬湧現了不關於昨晚的記憶。
“我沒事兒,就是腦袋還有點暈而已。”
薄明理聽這麽說,立馬來了醫生,幫檢查。
檢查結果就是,還需要住院一段時間。若是觀察下來並沒有顱繼發病變或者其他並發癥,才能出院。
“那醫生,我能進食嗎?”
“現在可以的,飲食盡量清淡些,多吃些補腦子的。”
“……”
“檸兒,我們聽醫生的話,早上就吃點清淡的,媽特意讓玲姨熬了粥帶過來的。等中午的時候,媽再讓玲姨準備一些清淡的炒菜送過來。”
粥?
可以不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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