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依舊目不轉睛的往醫院的方向行駛著。
溫檸過薄妄言那邊的車窗往外看,眼看著車窗外的景建築越發快速的往後倒退著,心裏也越發的著急。
可不想因為這個去醫院。
薄妄言正瀏覽著全是英文的郵件,突然角被人拉了拉。被打斷的不悅瞬間現在了臉上,他怎麽不知道這個人這麽麻煩的。生病了就去醫院,看一下不就完了。哪來這麽多事的,真當他的時間和的一樣嘛。
斥責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溫檸紅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這人,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敢是給他表演戲法兒呢。
“我沒有生病,隻是、隻是好朋友來看我了。所以,才不舒服的。”
得虧這車並不是很大,他們離得也不是很遠,要不然就這蚊子似的聲音,他還真聽不到。
既然是好朋友來看,怎麽會不舒服呢?難不和好朋友吵架了?難怪剛才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語氣那麽不好。
敢這是把戲撒到他上了。
想到這,薄妄言側著目打量了一眼。
“你那好朋友,還在你家?”
“……”
溫檸傻了,就連前排的司機聽了手上的方向盤都差點打了。溫檸現在相信薄妄言真的是幹幹淨淨、片葉花草不沾了。可能在他的世界裏,真的隻有工作和紅豆了。
難怪薄氏在他接手之後版圖越擴越大。
“不是那個好朋友,是那個好朋友來了。所以、所以。”
薄妄言的眉頭皺的更了,要不是看在拉著自己角的作像極了平時紅豆叼著自己想讓他陪它玩的樣子,惹起了他心裏的一丁點的憐,他早就讓司機靠邊停,將趕下車了。
“繞口令呢,好好說話。”
“……”
“我痛經。”
好了,時間都好像靜止了。溫檸吼完,直接耷拉著小腦袋,像極了犯了錯誤藏起茸茸的小腦袋的紅豆。
薄妄言還是不解的看了溫檸一眼,不過,這次,他顯然察覺到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不是什麽好話。
於是,薄妄言默不作聲的在他那價值五位數的筆記本上的瀏覽裏,輸了“生口裏的好朋友指的是什麽”以及“什麽是痛經”。
看著出來的結果,饒是薄妄言也悄悄的紅了臉。
此時此刻,在兩人之間,仿佛湧著一不一樣的旖旎,就連空氣好像在他們之間流的都比往常緩慢了許多。
前排的司機給薄妄言開了這麽多年的車,還是第一次覺得這個讓旁人羨慕不已的工作燙手。再這麽下去,他有預,自己會因為知道的太多而被薄妄言“滅口”。
他很想問一句,現在究竟還去不去醫院了。前麵再轉兩個彎,可就要到醫院啦。
沒辦法,他隻能放慢了車速,任憑後的喇叭滴滴個不停,就是不肯加碼。
終於,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回薄家。”
天哪,他再也不會腹誹薄總的聲音冷冷的了。
“是,薄總。”
在前麵苦口,司機調轉了方向,朝著薄家駛去。
後座的男,各自著各自一邊的窗外,仿佛這樣,就能將剛才的尷尬埋葬了似的。
十幾分鍾之後,車在薄家停車場穩穩當當的停了下來。
這次,薄妄言沒有再催促溫檸,反而比搶先一步的下了車。
順便,還將司機也了下來。
“你去換輛車,在車裏等我。”
司機二話不說,立馬點頭答應,隨即毫不猶豫的向著另外一輛車跑去。
車上,溫檸看著車外的那一幕,臉好像更紅更燙了。
似乎,給薄妄言的認知打開了一扇新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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