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襯衫袖子微微挽起,出了壯的手臂。
雖說喝了酒,臉頰有些泛紅,可商郁說話一直條理清晰,穩重中著男人的魅力。
還有,商郁扯領帶的樣子真帥!
帶著點野,讓人有征服的。
許暖不捂住了砰砰跳的口,怎麼辦、怎麼辦?
喝酒的商郁更加迷人了。
正在與許衛國說話的商郁,并沒有看許暖,而是自然而然的拿起許暖面前的水杯,放到邊喝了一口。
許暖小聲提醒,“那是.....!”
放下水杯的商郁聽見許暖的靜,微微側靠近許暖問道:“怎麼了?”
商郁靠過來的時候,帶著一酒香,低沉暗啞的嗓音仿佛穿腸毒藥,鉆進耳朵里,一直流到心里。
許暖微微一怔,覺心跳的更快了,連帶著呼吸都變得急促。
許暖害的低垂著眼眸,暗道自己沒出息,竟然被商郁不經意間到了。
“沒事。”
“哦!”
商郁坐直子,片刻后,他的左手自然的牽起許暖的右手,放到大上把玩。
時而一、時而攥住、時而十指扣。
玩的很是開心,像小孩子的游戲簡單又快樂。
商郁像沒事人一樣,云淡風輕的與對面的許衛國說話,而許暖的心卻了。
不要再了,心臟真的快不了了。
許暖深吸幾口氣,努力裝作沒事。
視線再次落在面前的水杯上,這個水杯的杯沿留著和商郁的印。
這算不算間接接吻?
想到這里,許暖不好意思的笑了出來。
這個腦子一天天都在想些什麼,難道是想和商郁接吻了嗎?
剛剛不是吻過了嗎?
許暖覺得,學壞了,對商郁有壞心思了,想親商郁。
正想著,趙書玉冷不丁的問道:“傻笑啥呢?”
許暖回神,愣道:“我笑了嗎?”
三個人同時看向自己,空氣一下子安靜了,許暖尷尬的了臉頰,好吧,還真在笑。
“我在笑我爸剛才說的那個事,真好笑。”許暖急中生智給自己找了個理由,自覺完,卻把許衛國說懵了。
許衛國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事,他說去年冬天和隔壁老王去燒烤店喝酒,兩個人你一瓶我一瓶喝到了天亮。
后來因為這事,許衛國被趙書玉懲罰半個月不能出門。
許衛國用他已經昏昏沉沉的大腦仔細想了想,也沒想明白哪里就好笑了,分明很可憐呀!
許暖的這個小曲,并未影響到桌子上喝的正起勁的許衛國。
兩個男人在喝酒,而兩個人則是無聊的看著他們喝酒。
許衛國一直沒有忘記套話的事,一直不余力的閑聊天。
從商郁的出生一直聊到了現在,可謂是干凈了商郁的經歷。
許衛國喝了杯酒,說:“你爸呢?”
商郁說了許多,卻統統沒有父親這個字眼。
提到這個話題,商郁攥著酒杯的手一頓,眸漸沉。
那似乎是一個不太想提及的話題。
見許衛國說錯了話,趙書玉趕找補一句,“小商,不好意思,你爸喝多了,不要在意。”
“來,老許,我陪你上個廁所。”
許衛國委屈,“老婆,我現在不想去。”
趙書玉冷哼,“不,你想去。”
于是許衛國不不愿的跟在趙書玉的后,臨走前還不忘對許暖說:“暖暖,照顧好我兄弟,爸馬上回來。”
許暖角一,怎麼就兄弟了?
那商郁不是了叔叔?
隨著許衛國的離去,餐廳安靜了下來。
商郁沒有說話,只是握著許暖的手,就這樣許暖也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商郁開口說:“我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我的母親從未提起過,他是活著還是死了,一無所知。”
“我母親不愿意提,我也就從來不問。”
商郁說到這里,抬眸注視著許暖的眼眸道:“暖暖,我是一個沒有父親的可憐蟲。”
喝醉酒的商郁褪去了鋒芒,變得很是脆弱,甚至有點孩子氣。
他攥著許暖的手,像極了尋求安的乖寶寶。
許暖有些心疼,不想讓商郁不開心。
“有耳,你還有我,我會永遠陪著你。”
商郁靠在椅背上,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慵懶,他輕笑出聲,呢喃道:“是呀,你是我的。”
這就夠了!
許暖見商郁的心好了許多,于是起了玩笑的心思。
將水杯遞給商郁道:“叔叔,來喝杯水潤潤?”
商郁蹙眉,沒有接。
許暖解釋,“我爸說了,要照顧好他兄弟。”
商郁無奈的笑了笑,了許暖的臉頰,寵溺道:“暖暖,別鬧。”
第39章 非要在這種時候開啟問答模式嗎?
趙書玉再次回來,許衛國并未跟著,而是去客房休息了。
已經十點了,也該休息了。
商郁喝了很多酒,整個人看起來有點醉,腳步虛浮。
許暖將他送回到樓上,便急匆匆的下樓陪著趙書玉收拾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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