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說:“也帶上曦姐兒吧,把晨晨留在家里, 這種好時候, 最適合相看對象。”
魏曦今年就十四了, 說了要替留意,但最近一直有事, 都沒力去心這個,姑娘家的時間多寶貴呀,就那麼兩年,再等大一點,好的年郎都被人搶著訂了婚事。
魏祁倒沒留意這個,他反而覺得魏曦還小,不用著急,但宋胭提起,他自然是順口就同意。
于是到了狩獵大會那一日,宋胭便帶著魏曦同魏祁一道去了圍場。
圍場在城郊,早一些出發,快馬加鞭,到太升起時馬車便到了。
宋胭與魏曦下馬車,才發現別人都和想的一樣,許多人都是夫人帶著姑娘,當然年輕男子也多,有作為家眷過來的,有勛貴子弟,有新科進士,也有各衙門員。
國公府的馬車前有“魏”字燈籠,也掛了香球,本就扎眼,宋胭又打扮得隆重,戴著一起十二副的對釵,穿著朱紅繡金仙鶴紋的長,一張明如春花的臉,皮在下白得發,不免讓人往這邊多看幾眼。
宋胭朝魏曦道:“你今日要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可以指給我看,我回頭給你去打聽。”
宋胭笑,“總之我是這樣和你說了,你留意著,我也留意著。”說著拉了和魏祁一起進圍場。
今日人多,圍場守衛也森嚴,外面圍了里三層外三層,進來要搜,還有許多衛巡邏。
到圍場口的草地上,男人便與眷分開了,只有誥命才有凳子坐,宋胭卻也沒有,帶著魏曦站在后面。
太有些烈了,盯著曬也熬不住,眷們紛紛將帷帽拿出來戴上。
過一會兒,新帝與孝仁太后、以及樂安公主坐著檐子來了,狩獵大會開始。
最開始是一段軍舞,跳舞的都是軍中男兒,舞姿跳得既又有力量;軍舞之后是劍舞,隨后是馬伎表演,那表演馬伎的軍士也不知都從哪里挑來的,一個個相貌俊又健碩,表演馬上站立、換馬、馬上戰,無比驚險又彩絕倫,引得人堆里一片驚呼好。
最后還有一場拔河。
這拔河沒那麼驚險,可比賽的卻是京中各衙門,前幾個表演那都是軍中將士,這拔河卻不知是誰出的主意,專門給文安排的,兩兩簽比賽,譬如禮部員對大理寺員,太常寺員對欽天監員,兵部也在其列,簽對上了國子監。
兩邊都是一樣的人數,人選是自己衙門挑的,自然全都挑的壯漢子。據說贏了的隊每人都有賞,賞品還是皇帝親自挑的,這便導致這節目雖不那麼整齊出,但氣氛上絕不輸前面任何一個表演。
到這會兒真正狩獵的隊伍已經進了圍場深,外面的拔河比賽是消遣,除了太后皇帝等人還坐在原,其余隊形都散了,也不再分男,看客們將拔河場地圍了一個圈,魏祁也尋到了宋胭與魏曦,站在了們旁。
雖說魏祁很有可能馬上離開兵部,但宋胭還是比較關注這個衙門,特地看了它與國子監的陣容,雙方隊員形都差不多,也都年輕,還真看不出勝算。
“自然是兵部,雖說這些人平時也是養尊優,但再怎麼說也是管天下兵馬的,志氣上也會強一些,他們要是輸了國子監的文弱書生,便要丟人了。”魏祁說。
這邊說著,那邊第一隊比賽已經開始了,是禮部的員對上大理寺員。
兩邊隊員都提前作好了準備,穿著窄袖衫,束著綁,拽著繩子站好隊形,鑼聲一響,拔河開始。
平時嚴肅正經的員們此時比得臉紅脖子,有人倒在地還死命拽著繩子,有禮部一個大胖子在最后,將繩子綁在了腰間,任憑對面生拉拽,他就能穩坐釣魚臺,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陣勢,讓人看得十分熱鬧。
皇帝不過十來歲,畢竟年,前面的表演他就覺得彩,并不如這個有趣,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又站起朝禮部那大胖子員連聲好,直到旁太后輕輕拍了拍他,他才收斂一些,坐了下來。
到了兵部對陣國子監,果然如魏祁所說,兵部還是略勝一籌。
第一比賽后,兵部進下一比賽。
只要下一比賽贏了,便能有賞賜了。
皇帝讓人將賞賜的東西抬了出來,陳于案上,有正常一些的,比如馬鞭,筆,硯臺,珠串,除了這,還有不正常的,比如木劍,彈弓,七巧板……似乎是找不到東西了,就拿了些不要的玩意兒出來,但這都不是最離譜的,畢竟這很可能是皇帝自己玩過的東西,只是在這堆東西里,還混了一只絹花,那才是最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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