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曼張地抓住于國槐的手,問:“那路會不會真的來傷害我們啊?”
于輝:“他敢!這個混賬東西,要是敢來這里手,我就先殺了他!國槐,國良他們夫妻還不知道這事吧?他們應該沒參與這事吧?”
徐春桃:“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國良?”
于國槐:“千萬別打電話,媽,說不定路現在就跟我哥嫂在一起呢,咱們要是打電話過去,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咱們就耐心等著吧”。
“等江澈的老同事抓到于路就好了”。
徐春桃:“真是作孽啊,咱家怎麼就養出了那麼一個畜生呢?那可是殺人啊?他怎麼能下得去手呢?”
于輝憤憤不平地說:“都是他爹媽給慣的,以前我就說過,路這個孩子心眼小,喜歡計較,還鬧緒發脾氣,他爹媽還不樂意我說”。
“現在闖出這麼大的禍事來,我看國良和他媳婦還有臉說什麼,這事要是傳回村里去,我們于家以后在村子里還怎麼做人?”
徐春桃:“是啊,村里怕是回不去了,咱們以后可就變殺人犯的親屬了,國槐啊,以后咱們要怎麼辦啊?”
于國槐面沉重,母親說得對,他們家以后在村里恐怕是抬不起頭做人了。
于輝看兒子默不作聲,便數落老伴,“行了,咱倆還能活幾年?大不了就待在城里,幫著國槐和喬曼帶孩子,不回去就是了”。
“重要的是別影響到國槐和喬曼今后的生活”。
于國槐:“爸,我還好,我這邊的朋友和客戶不知道我家里的事,以后咱們別提這事就好,這次路要是被抓走,我哥他夫妻倆肯定會來找咱們幫忙”。
“不管他們說什麼,咱們都別摻和這個事,路犯了法,就必須要接法律的制裁!”
徐春桃:“對,這可不是小事,咱們不能摻和”。
正說著,黑子進來匯報:“于總,民警同志來了,我請他們進來了,一共是四個人,他們請您出去了解一下況”。
“好,我跟你出去”于國槐起,對阿姨說:“阿姨,麻煩您幫忙泡壺茶,再準備些糕點和水果送到客廳去,他們要等抓到人才會撤走”。
阿姨點頭,“好的,于總”。
徐春桃跟著站起來,“我跟阿姨一起去準備吧,多準備一些,給咱們這屋也準備一些,喬曼,你先躺沙發上休息吧,我先去給你拿一條毯子”。
喬曼:“媽,我沒事,您先跟阿姨去給民警同志準備茶點吧”。
徐春桃:“好,老頭子,你陪著喬曼”。
-
梁冬那邊從李玫的里了解到了事的前因后果,知道于路是因為打掉了孩子而蓄意報復,還故意偽裝室搶劫。
但是對于于路帶來的兩個幫手,李玫并不認識。
只是知道其中一個是個大胖子,上有很重的狐臭味。
據李玫提供的于路在市里租住的地址,梁冬聯系了該區域的民警,他們迅速出警趕到了那個小區,向保安室的保安了解況。
只花了幾分鐘,他們就從保安室的監控里找到了于路和那兩個男人的影,其中一位的確是個大胖子,值班的保安認出來,這是于路家的客人。
得知于路和另外兩名嫌疑人回家了,梁冬這才松了一口氣,他趕向上級報告此事,迅速調集了三十多名特警,七八輛警車悄悄開到了該小區附近。
趁著天還沒亮,梁冬和前來支援的十幾名轄區民警,迅速在小區里里外外布控,封鎖了整個小區,止任何人進出。
此時,還沉浸在睡夢中的于路和他的家人,并沒有察覺到樓下的靜。
只有住在一樓的數幾戶人發現了異樣,小區保安挨個向他們解釋了緣由,但只簡單說了警察來抓人,讓他們關門窗,千萬別出來。
見到這一陣勢,大家都恨不得躲進黑暗里,屏住呼吸。
梁冬帶著一隊人馬上樓,讓小區保安跟著一起上去敲門,準備以挪車為借口。
保安知道于路沒有車,但是這個時候,他就一口咬定于路的車擋住了別人的車,只要于家有人開門就行了,管他是不是真的有車。
一隊人馬上了樓,迅速布控好,保安開始又是敲門又是按門鈴。
都無人出來應門。
反倒是對門被吵醒,跑出來查看,結果看到門口黑的特警,趕退回去反鎖好門。
服用了安眠藥的于國良和林桂芝睡得死,都沒有醒過來。
第一個醒來的是尿頻的林智勇,但也是迷迷糊糊地,他從地上爬起來,打開房門出去,徑直走到大門口去開門,結果看到一堆槍支對著他,頓時嚇尿了。
“雙手舉到腦后跪下,不準出聲”梁冬低聲命令道。
林智勇趕跪下,把雙手舉到腦后,哭著哀求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是路,是路讓我們殺人的,警察同志,我們都是被路的”。
梁冬命人拿下林智勇,又分了兩隊人馬,同時沖進左右兩間臥室。
看到于路四肢攤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梁冬真想把他揪起來暴揍一頓,這個混球殺了兩個人,居然還能睡得這麼香,真的是變態至極。
梁冬抓過那麼多犯人,像這樣冷和囂張的還真的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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