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德煩躁地甩開林智勇,“不然你告訴我怎麼辦?我們上哪去找錢還給他?殺幾個人就可以把那幾十萬一筆勾銷,這生意不虧”。
林智勇錯愕地盯著林大德,“哥,我現在知道路為什麼那樣了,他骨子里流著跟你一樣的吧,你們真的不害怕嗎?那可是殺人啊”。
林大德:“比起殺人,我更怕沒錢”。
林智勇默了默,說:“我可以陪你們一起去,但是我絕對不會手,要我手,你們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呢”。
林大德:“行啊,到時候你要是不聽話,我就連你一起捅死”。
林智勇:“你是在開玩笑,對吧?”
林大德:“你見我開過玩笑?”
林智勇:“我可是你弟弟,你的親弟弟,你連我也要一起殺?”
林大德:“這取決于你,你要是壞事,或者拖后,就別怪我和路無”。
第二天早上,于路一大早就到醫院蹲守,果然看到李母陪著李玫到醫院做人流手。
他在角落里,看著李玫進了手室。
一個半小時后,李玫由一名護士扶著從手室出來,李母趕上前去扶兒。
護士把一張單子給李母,囑咐道:“這是手后要注意的事項,你們好好看看,一個月后再回來,掛婦產科醫生的號復查恢復的況”。
“在這期間要是有不舒服的況,或者大出之類的,一定要來醫院,還有,這個月不要同房”。
李玫聽了這話,尷尬地垂下了眼皮。
李母大方點頭,“謝謝護士”。
護士:“記得去一樓繳費拿藥再回去”。
李母:“好”。
于路看著李母扶著李玫走進電梯,攥著拳頭,咬得牙槽生疼。
他真的想現在就上去掐死李玫。
他恨李玫,不僅僅是因為打掉了他的孩子,還有男人的自尊嚴重挫。
他覺得李玫本就不他,也許本就不想結婚,索要彩禮可能只是分手的借口。
如果李玫真的他,是不應該在乎彩禮和他的經濟狀況的。
于路越想越氣,他覺得自己被李玫耍了,這種奇恥大辱怎麼能忍?
他要是就這麼放過李玫,還算什麼男人?
他要死,這是對的懲罰!
于路算了一下時間,猜測李玫跟母親應該已經離開醫院了,便轉走樓梯下樓,他得趕回公司去上班,等晚上再去收拾李玫。
另一邊,江家一家子吃完早餐后,便收拾東西出發去南家。
他們前腳抵達南家,孟瑾瑜的送彩禮隊伍后腳就到了。
他帶了六個年輕的小伙子過來,來回搬了三四趟才把彩禮搬完,在大客廳里堆得跟小山似的,是黃金珠寶飾品就已經三百萬了。
還有八十八萬現金和各種奢侈品,服鞋子包包都有。
看得喬鳶和楊蕾目瞪口呆。
楊蕾揪著南的擺小聲問:“怎麼還有服鞋子包包?孟瑾瑜買的?”
南:“不是,那是我婆婆買的,孟瑾瑜說除了珠寶首飾是他自己去買的,其他的是婆婆跟兩個人置辦的,他也是昨晚才知道們準備了什麼”。
楊蕾:“你這婆婆和有意思的”。
季遠拿著手機很認真地在拍照,江澈問他,“你拍這些東西做什麼?”
“參考啊”季遠口應道,“我要發給我媽看看,讓幫我準備送給蕾蕾的彩禮,我不能輸給孟瑾瑜,不能比他遜”。
江澈皺眉,“你當這是比賽呢?”
季遠:“嘿嘿,你送給小喬的彩禮,應該比我們要好至三倍才行,因為你家最有錢”。
喬鳶笑著回道:“爺爺早就送給我超出三倍的禮了”。
季遠好奇:“什麼禮?”
喬鳶:“五間市中心的鋪面”。
季遠張大了,豎起大拇指,“甘拜下風”。
楊蕾逗喬鳶:“那你現在不就是包租婆了?每個月能收多租金?”
喬鳶:“二三十萬吧,我也不知道,我還沒收過租”。
楊蕾:“五間鋪面,在市中心的位置,應該不止二三十萬吧?面積多大?”
喬鳶:“我沒注意看”。
楊蕾:“那可是錢啊,你怎麼不好好地看看?你什麼時候去實地考察?到時候上我,我陪你一起去啊,我去看看那些鋪面都是在哪個位置”。
喬鳶:“干嘛?你想租鋪面做生意嗎?”
楊蕾:“也不是不可以,等桃子上兒園了,我可以考慮開一家咖啡店,到時候你們隨時可以到店里來喝咖啡,咱們也有個聚會的地方了”。
江婷:“我看行,我也投資一份”。
等所有的儀式走完,士們聚到一起去喝茶聊天。
楊蕾嘆道:“沒想到這麼快就嫁人了,我還以為孟瑾瑜得再熬個幾年呢”。
南:“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點后悔了,我不應該那麼早就跟他領證的,應該先談個幾年再說,說不定過兩年,我對他厭煩了呢?”
喬鳶笑睨著南,“這世上可沒有后悔藥”。
楊蕾嘻笑,“沒關系,過不下去的話可以離,你別那麼快要孩子,等兩年再說,萬一你們真的過不到一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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