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安警惕的退後:“你想幹嘛?”
這才發現,這邊竟然就隻有和唐津,也怪不得唐津不裝紳士了,變得很激進,像是要一口吞了。
唐津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眼鏡,似笑非笑:“說實在的,你不需要用這種手段來吸引我的注意。”
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徐安安眼睛都瞪直了。
“你有病吧?沒鏡子,難道沒有尿嗎?照照你現在這猥瑣的樣子,別說我看了想吐,就連路過的狗都吃不下飯。”
“表麵一套,背後一套,薛總知道你這樣嗎?”
提到薛勝男,唐津似乎一點都不怕。
還反過來嘲笑徐安安:“你覺得呢?我可是要跟共度一生的男人,而你不過是的下屬罷了。”
“孰輕孰重,隻要不是傻子,都能分得清楚吧。”
想到薛勝男對唐津的態度,徐安安確實不敢去賭,冷著臉:“就算你裝的再怎麽好,也總會有出狐貍尾的一天。”
唐津卻迷之自信:“不會有那一天。”
“因為我是真心阿男的。”
話落,他滿眼溫的朝著徐安安走去,卻是跟徐安安肩而過,目標是剛出來的薛勝男。
薛勝男見徐安安和唐津都走了,自己繼續待著也沒意思,便結賬走人。
很意外:“你們怎麽還都在?”
沒聽到前麵的話,隻聽到唐津說,心裏甜滋滋。
這演技真是出神化啊!
徐安安在心裏翻個白眼,轉過,笑道:“我的車路上出了點問題,在等別的車。”
“我也是。”唐津說道:“車子出了點問題,就讓我朋友先自己解決。”
薛勝男有些犯難:“但我的車隻有兩個位子。”
徐安安很識趣:“沒事的,我的車應該很快就到,你們先走吧。”
唐津摟過薛勝男的肩膀:“今晚我去你那兒。”
於是兩人就甜甜的離開。
如果可以,徐安安真想把唐津給創死,不要臉的人見多了,但就沒見過男人也這麽不要臉。
跟寧汐月真的有的一拚!
……
因為唐津的事,徐安安一整晚都沒睡好,想要揭唐津的真麵目,不能讓薛勝男騙。
想到那份投資資料。
或許可以從這兒下手,不認為唐津是真心想幫他們賺錢。
如果不是賺錢,那就是要騙錢。
徐安安第一時間想到找江戾,但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約了顧漾出來見麵,把事告訴他。
“你先看看這份資料吧。”
顧漾接過,隨意翻了翻,眉頭卻越擰越:“這是誰給你的?千萬別信,他這是想騙你的錢。”
徐安安就知道是這樣。
不過是有這份文件還不足夠,唐津也可以說是別人給的,畢竟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表明,這份資料完全出自唐津的手。
“是我朋友的未婚夫。”
“但我朋友很快就要跟的未婚夫訂婚,我得趕想辦法,讓看清楚他的真麵目。”
都說人最怕嫁錯郎,真心不希薛勝男選錯了人。
顧漾讓徐安安先別急。
“我有幾個朋友也是搞金融的,讓我先問問他們認不認識唐津,如果認識的話,事還是很好辦的。”
但很可惜,顧漾的朋友並不認識唐津。
畢竟他們都是金融圈裏的英,哪裏會認識一個螻蟻。
不過他們會幫忙打聽。
“聽你的描述,我覺得你那位朋友,極有可能是被PUA了。據調查,很多大齡的人在追求事業的同時,偶爾也會一份純粹的,而這正好就給了一些居心不良的人機會。”
“他們會先展示自己好的一麵,無時無刻宣示自己的忠誠,讓獵一步一步的掉進陷阱。”
徐安安還聽說過,有專門培訓男人如何PUA人的地方。
不後背升起一寒意。
一張看似完的表皮下,究竟是如何的骯髒,沒有人能一眼看穿。
鈴鈴鈴!
顧漾還以為是他的朋友回電話,誰知道是管家打來,說老爺子忽然暈倒,讓他趕回去。
得知爺爺出事,顧漾有些慌張。
他匆匆跟徐安安說了,便大步朝外麵走去,還差點撞到幾個路人。
徐安安忙跟上去:“等下,我跟你一起去。”
搶過顧漾的車鑰匙,覺得顧漾現在這個況不適合開車,很容易出車禍,而且也想去看看顧老。
幸好路上並沒有堵車,他們很快到達山莊。
“管家,爺爺的況怎麽樣?”顧漾焦急的走進別墅,朝等在門口的管家問道。
管家快步跟上顧漾:“醫生說了,是老病發作。”
顧漾濃眉擰的更:“但爺爺的老病不是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發作嗎?怎麽今天會突然發作?”
“早上還好好的,但老爺子想去後山散散步,但突然一隻兔子跳出來,他就想著逗逗,然後就……”
管家說著說著,聲音就弱了下去,他後悔沒有阻止:“不過老爺子真的很喜歡那隻兔子,暈過去之前,還讓咱們派人去抓。”
“到目前為止,咱們都沒能抓到那隻兔子。”
得知爺爺是因為這個犯了老病,顧漾真的好氣又好笑:“什麽樣的兔子,還非得去抓,讓人去買一隻回來不就可以了。”
管家苦笑:“我們也想,但那隻兔子真的很不一樣,右邊耳朵有一簇的。”
聽管家這麽說,徐安安也想起來,好像是有見到過,就在山莊附近。
“既然老爺子喜歡,不如我們出去找找看?”
“覺這隻兔子也不怕人,喜歡在附近溜達。”
顧漾思索片刻,同意徐安安的提議,但他還是先去看過老爺子,才帶著徐安安出發去找兔子。
現在天還算亮,但再過一個小時,估計就要天黑。
所以兩人打算先找一個小時。
找不到,就明天再找。
第一次這樣找兔子,徐安安覺得還新鮮,而且山莊後麵的這片森林,還沒來過。
顧漾讓徐安安小心點,注意腳下。
他打趣道:“搞不好,很容易掉進陷阱哦。”
話音未落,徐安安突然一腳踩空,整個人失重般往下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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