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過心頭升起一鬱火,但又無發泄。
他了緒,覺得有必要對進行一下相指導:“阮清,你是不是覺得,男朋友或是夫妻之間,客客氣氣相敬如賓才是正常狀態?”
可他們兩個既不是男朋友,更不是夫妻啊。
頂多就是各取所需的關係。
他饞子,執意糾纏。因為沈佳怡的事,遵守約定。
頂多算是……固定伴?
阮清輕咬下,沒說話。
陳過還不知道心的想法,兀自在那裏喋喋不休:“雖說不提前任是種基本素養,但是阮清,你這樣談的方式是不對的。”
“跟男朋友客氣,隻會淡化他的責任,進而一點點把他推遠。到時候自然有外麵的人替你不客氣。”
“男人吧……其實在某些方麵犯賤的。得時不時一弦。”
“同類了解同類,你相信我。”
阮清:“……”
不是不信,是有點淩。
真的就……他是同類裏麵的叛徒吧!
這言論要是發到網上,他怕是會被人說是別反串,或者幹脆開除男籍?
一直等不到回應,陳過不由皺眉:“不是,我說你好歹給個回應啊!”
“我……”阮清張了張,後麵的話還沒出口,下車子便一個急剎。
安全帶狠勒住鎖骨,將驟然前傾的又扯回座位。疼得忍不住吸氣:“嘶……”
前麵一輛白轎車不知道什麽原因突然原地剎車。
要不是後麵幾輛車車速不快,司機又都反應靈敏,此刻怕是已經了連環追尾現場。
“艸!”陳過狠狠拍了下方向盤,黑著臉一陣暴躁,“這個傻!駕照是方向盤綁著,狗替他考的嗎?”
要不是朋友這會兒在車上,他非得一腳油門兒直接頂上去。教教前車的傻司機怎麽做人!
阮清還不知道自己同時挽救了前車司機,還有旁的暴躁青年。
但覺得前車倒是十分眼。
那輛白車已經重新啟上路,還打了幾下雙閃,似乎在對險些遭遇車禍的後方車輛表達歉意。
陳過也啟車子,臉依舊不好看。
這是筆直一條的路,很長一段距離都沒什麽需要轉彎的路口。
兩車一前一後同路了許久,阮清終於想起來了:“那輛車是曹玥的。”
陳過:“嗯?你認識?”
阮清無語了一秒,偏頭看向他。見男人臉上的迷茫不似作假,才有些不可思議道:“你記得曹,就不記得曹玥?”
好歹也是跟他有過一段曖昧關係的人,這才幾天說完就忘了。
男人何止在某些方麵犯賤,還特別無!
雖說他多還是無跟沒有什麽關係,但這並不妨礙鄙視渣男。
阮清莫名看他一陣不順眼。於是輕哼了一聲,偏頭看向窗外。
陳過被哼的莫名其妙,隨即又有種說不出的新奇。
他前前後後跟阮清也糾纏一段時間,倒是從來沒見過主發小脾氣。
似乎格是與生俱來的佛。什麽事就算惹到頭上了,如果不會傷害到以後的利益,也都懶得計較。
其實他也不是徹底把曹玥給忘了,畢竟他不是老年癡呆。就是許久不曾出現的名字,乍一被人提及,有些對不上號。
所以阮清這是什麽意思?
提起他以前的曖昧對象,心裏吃味了?
不然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解釋了吧。
人啊,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表麵上再怎麽表現出不願意,真在一起了,對天天睡在枕邊的男人心總是有那麽幾分在乎的。
陳過忽然就心極度愉悅:“嗬嗬……”
低笑聲傳進阮清耳中,兩道細眉蹙得更了。
有什麽好笑的嗎?
笑一晚上了還笑不夠!
大豬蹄子!
陳過今晚的確是笑得開心的。
不過再晚些時候,他就徹底笑不出來了。
先是在某個要關頭被大姨媽突然到訪的阮清一把推開,接著書又來了電話……
“陳總,製藥廠那邊出了點事……”
“製藥廠怎麽又出事了?”陳過語氣不耐煩到了極點,“大王村那邊的人不是解決了嗎?他們是不是有病?”
書在那邊一頓,而後頂上老板的火氣,著頭皮道:“跟大王村沒關。是有人啟機時接錯了變,引起了火災。”
陳過額頭青筋狂跳:“嚴重嗎,有沒有人傷亡嗎?”
“不算嚴重,發現的及時滅掉了。沒有人員傷亡。”
“我親自過去看看吧。”說完掛斷電話,將襯衫快速穿回上後,邊係扣子邊走到衛生間旁邊敲了敲門,“我有事出去一趟,今晚不用給我留門了。”
阮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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