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過倒是沒像腦補中的那麽過分。
瓜可以強扭,但是不能強吞。不然會嗆到的。
尤其後麵日子還長著呢,天天強吞天天嗆,大家都不開心,何必呢?如果可以的話,自然是你我願更好。
他長得不差,價不菲,出手大方不奇葩,也算得上。他就不信相久了,阮清會一直都不對他產生半點覺。
既然人現在已經到手了,至於別的……慢慢來才有趣,他不急於一時。
於是陳過按照說的,隻將門開了道隙。然後他接過浴巾的同時,又遞了自己的車鑰匙給:“你再幫我去後備廂裏取一下服,我行李箱在裏麵。”
阮清看著手裏的車鑰匙,說不出無語還是其他。
所以這人帶著行李過來,是打算常住自己這裏了嗎?可事到如今,就算他真的要求同居,也沒資格去反駁。
阮清心複雜地抿了抿,最後到底什麽都沒說,拿上手機出了門。
陳過的行李箱就裝了幾件服和一些日用品,一點都不沉。
阮清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從衛生間裏出來了。腰間圍著給他的浴巾,正站在客廳中間和人打電話。
聽見防盜門開關的聲音,他轉頭往那邊看去。然後簡單和電話那邊的人說了兩句便結束了通話。
他的視線一直落在上。阮清被看得不自在,低頭將行李箱往前推了推:“你的行李,趕換上吧。”
“嗯。”陳過低低應了聲,接著忽然問道:“你最近跟你那個閨聯係了嗎?”
阮清聞言怔了怔,隨即有些張道:“每天都有聯係啊。怎麽了?你為什麽忽然問起來了,是不是有什麽事?”
陳過角微勾:“沒什麽事,就是隨口一問。”
說完他抬腳走到近前,低頭在額角輕吻了吻,聲音驀地暗啞:“去洗澡。”
阮清這一個澡也磨蹭了半個小時。
裹得嚴嚴實實從衛生間出來,然後看見陳過又在打電話。
男人腰間的大浴巾已經換了綢質睡,壯結實的上暴在外,並沒有穿上。
他麵對著窗戶,語氣十分地不耐煩,連出來也沒察覺。
阮清看了那個高大寬闊的背影一眼,默不作聲地閃進了臥室。
克製著直接鎖門的衝,掀開被子躺上床,關掉了所有的燈。
黑暗讓再一次陷那種惶恐忐忑的緒。
這種覺怎麽說呢?覺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又像是等待帝王來臨幸的宮。
還不如剛剛一進門時,他就直奔主題呢。
這種鍘刀懸在頭上,等著它落下的覺,更令人難不安。
或許是白天工作強度太大,晚上又加班,實在是神不濟。又或許是神經一直繃著導致疲勞。
阮清不知不覺間,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似乎睡了許久,又似乎時間隻過去一瞬。
迷迷糊糊地,覺自己像是掉進了火爐裏。整個人都被炙烤得燥熱難耐。
阮清終於醒了過來。
煩躁地睜開眼,目仍是一片漆黑。可畔卻多了一個人。
陳過不知道何時也進到了臥室,此刻正被他抱在懷裏。
臥室裏沒開空調,這種大熱天在一起,不熱才是奇怪。
察覺到醒來,男人低低的笑了聲,回手摁亮了床頭燈。
昏黃的線和,並不刺眼。但阮清卻寧願在黑暗中和他相,起碼能些尷尬和忐忑。
陳過開粘在額角的碎發,略有些糙的指腹在細的臉頰上輕輕挲。
那種有些奇怪。微微刺頭,又有些發。
阮清莫名地起了層皮疙瘩,側頭躲開。
陳過作一頓,並沒有繼續擾。隻是低聲開口:“明天去公司加班嗎?”明天正好是周六。
阮清不明白他為什麽忽然問起這個,還是輕輕搖頭:“不去。”難得這個周末能雙休。
這個答案讓男人很滿意。他“嗯”了一聲,便低頭吻上了。
獵人捕捉到了覬覦已久的獵,終於開始了他的盛宴。
而阮清在恍惚之間,腦海中閃過無數雜又短促的念頭。再後來,幹脆連胡思想的力也不再有。
天將亮時,這一場仿佛永遠沒有止盡的瘋狂才終於結束。
阮清早就疲憊不堪,幾乎在一息之間便沉睡過去。
男人眉宇間寫滿了饜足,他盯著懷中人的睡看了片刻。而後指尖點上眉心散那裏的褶皺,又輕吻了吻的角。便關掉床頭燈,攬閉目進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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