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龐林斌想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說完后霍遠周盯著他看。
老路面如常,反應淡淡:“他要想自,我干嘛要攔著他?”
霍遠周:“...您的意思是您沒意見?”
老路搖頭:“我們都一把年紀了,沒你們年輕人想的這麼復雜, 他想來就來唄。”
話鋒一轉又說道:“聽說現在大牌的服都有套裝,到時候給我和你媽整一套,我們也洋氣一回。”
霍遠周:“...”
吃過晚飯, 霍遠周和路遙就回到樓上。
洗過澡躺到床上后,路遙問霍遠周:“你有沒有跟爸說龐叔叔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他要是不高興的話我就不請龐叔叔了。”
霍遠周:“他說沒意見,但那天要跟媽穿套裝。”
路遙一臉茫然的看著霍遠周,眼睛眨了又眨,忽的反應過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老路怎麼跟三歲小孩一樣。”
霍遠周:“我覺得龐林斌才更像三歲小孩。”
路遙把頭枕在霍遠周口,嘆了口氣:“可能男人到了一定年紀就跟小孩差不多吧。”又說:“對了,我還得重找伴娘。”
霍遠周沒明白什麼意思,一直盯著看。
路遙解釋:“蔣遲淮不允許米做我伴娘,擔心有伴郎會鬧騰米,以前沒看出他是這麼個小心眼的男人。”
霍遠周:“那就讓他自己當伴郎。”
路遙笑:“那會把我們蔣伯母給張壞的,會以為蔣遲淮對你還余未了,即便今生不能比翼雙飛,也要站在離你最近的距離,看著你幸福,哈哈哈。”
霍遠周的臉黑下來。
路遙他的臉頰:“誒,蔣遲淮是不是真的慕你?”
霍遠周一個翻將在下,“路遙,你怎麼一點記都不長!”每次被他收拾的哭著求饒,結果下次還是死不悔改。
路遙摟著他的脖子,挑釁的眼神盯著他看,用上海話說道:“來啊來啊,互相傷害吧。”
霍遠周:“...”他突然想起今天來大姨媽。
路遙和霍遠周婚禮那天,蔣父因為份關系沒有過去,蔣母早就到了酒店,遠遠的就看到霍遠周跟蔣遲淮站在一起,心里咯噔一下,趕往那邊走去。
“遲淮!”蔣母遠遠喊了一聲。
霍遠周和蔣遲淮聞聲一起側臉,霍遠周打了聲招呼:“伯母好。”
蔣母心道,看到你我一點都不好,面上還是笑笑:“恭喜,遙遙今天真漂亮。”
一把拉過蔣遲淮:“我剛剛看到米在外面,你去接一下。”
蔣遲淮早就把他撒謊說喜歡霍遠周的事拋之腦后,“媽,您先過去坐,我還有事跟霍遠周說。”
蔣母心里更不踏實,這還要搶親不?
“兒子,今天霍遠周是新郎,沒有功夫跟你談事,你趕去看看米。”
霍遠周:“伯母,我們就聊兩句,馬上就好。”
蔣母想哭的心都有了,真想說,你把我原本相中的兒媳婦都勾走了,現在又來勾引我兒子,你這是不打算讓我好過呀。
“遠周啊,有什麼事跟伯母說也一樣。”
霍遠周:“...”
他下意識跟蔣遲淮對視一下,兩人頓時心中了然。
霍遠周很識趣的找了個借口走開,蔣母用力拍拍蔣遲淮的肩膀:“兒子,媽知道,霍遠周結婚,你心里難過,但咱可不能干在婚禮上搶新郎的事。”
蔣遲淮:“...”
蔣母嘆口氣:“兒子,三個人的路注定是擁堵不堪的,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遠遠的看著他幸福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蔣遲淮無語的看著母親,他按按太,“媽,這些話都是你從哪里找來的?!”
蔣母實話實說:“是你妹妹怕你一時不了打擊,讓我背下來安你的。”
蔣遲淮要瘋了,“媽,我現在真的好!我...我沒有難過。”
蔣母心頭一酸:“你是媽上掉下來的,媽還不了解你嘛!你越說沒事,其實你心里頭就是越難過。”說著還抹了抹眼角。
蔣遲淮:“...”他真是自作不可活,那天怎麼犯賤說自己喜歡霍遠周!
“媽,我去接冬米了。”
蔣母連連點頭,又叮囑他一句:“待會新娘和新郎宣誓時,你可別表現的太悲傷,你要是搞的像悲絕一般,米會有察覺的。”
蔣遲淮一口悶在口。
路遙在婚禮前兩小時收到了龐林斌的視頻祝福,說飛機晚點趕不到了,還說婚禮的驚喜不會。
路遙知道他不是晚點,而是來了怕難。
霍遠周走過來,蹭蹭的臉頰:“怎麼了?”
路遙聳聳肩:“龐叔叔說來不了了。”
霍遠周:“這樣也好,也許來了憾更多。”
路遙:“他說有驚喜,也不知道是什麼驚喜。”
霍遠周沒接話,而是催促:“走吧,到門口去,賓客馬上就來了,我們需要出去迎賓。”
路遙把手機遞給伴娘,挽著霍遠周的手走出去。
兩小時后婚禮開始。
冬米坐在離舞臺比較近的位置,看著臺上的兩人就像是在看一部唯的電影。
有甜,有喜悅,有心酸,有淚水,最終它們匯聚這世上最的緣分,做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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