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你回家理了,不安全。阿城從今天開始一定會對我各種監視,我怕帶上這個給你傳送消息時會被他給截獲。”
“你現在天跟林百川和慕時混一塊,到底有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頭兒現在對你意見頗大,問你是不是真的打算結婚生子了。”
“那死老頭兒,找揍!”系上安全帶,“我們去看守所看看何雅靜去。”
季揚一臉茫然,“看干嘛?”
“看是不是還那麼囂張。”
季揚沒再多問,發引擎駛向看守所方向。陶然一路上都在哼著小曲,季揚恨不得塞上耳朵,“陶然,能不能換一首?”
“不能。”然后繼續哼著。哼唱的是《男人哭吧不是罪》。
看守所里,陶然已經提前讓江迎東打好了招呼,順利見到了何雅靜。那個張揚跋扈的人早已不見所蹤,臉說不出的憔悴。
何雅靜沒想到來看的會是陶然,自從出了事家里幾乎都跟斷了往來,可心里的苦誰能理解。
“如果想看我笑話,那麼你已經看過了,可以離開了。”別過頭,不愿看陶然得意的眼神。
陶然忽的笑了出來,“何雅靜,你有什麼笑話可以給我看的?我早就知道陸聿辰不你,是沒辦法才娶的你,也知道你在醫院上班時也是遭同事排,更知道你家里人都是變著法子從你那里摳錢,以為你嫁了個有錢人,就是富太太,不知,在你離婚前,陸聿辰的錢你一都看不到。可是你好面子,想滿足你的虛榮心,于是你昧著良心在黑市高價倒賣腎#臟。”
陶然見的臉已經如死灰般難看,“何雅靜,我既不想看你笑話,也不會同你,可是我心疼你兒子的。知道為什麼嗎?”
何雅靜一怔,下意識搖搖頭。
“因為我子宮以前過傷,再也沒法生孩子。我每一個孩子,他們是上天最大的恩賜,可惜我命不好。”看著何雅靜,“前兩天我在兆隆集團門口見到你兒子了,他哭著說想媽媽了,讓陸聿辰帶他去找媽媽。”
何雅靜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的難以呼吸,眼淚落了下來,“他怎麼樣了?”
“一直住在陸聿辰那里,放心,陸聿辰不會待他的,畢竟有了六年的。我過來就是想問你,你想出去嗎?”
“我出不去了。”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陶然實在見不得忍悲慟的樣子,“我會想法子,你犯得事可大可小,但是不可能無罪釋放,至還得做個一年半載的。”
不可置信的看著陶然,“你為什麼要幫我?”
陶然冷哼一聲,“因為你長得漂亮。”
何雅靜被嗆的說不出話來。
陶然起準備離開,“何雅靜好自為之吧,你是一個母親,就該有個做母親的樣子。”
此番來的目的不是看何雅靜,而是想看看那個因販毒被抓的機長。據說是慕時手下的人,對販毒的罪行供認不諱,可是卻沒把慕時給供出來,很想會會這位仗義的機長。
離開何雅靜那邊后,低聲在季揚耳邊問道,“都安排妥當了嗎?”
季揚點點頭,“這邊的老大安排的,江迎東不會發現異常。”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蔣云兆再也無法囂張~~
☆、第七十九章
見到了那個機長,比高不了多,四十歲左右,材偏瘦,眼睛黑亮幽深,在他的眼底,沒發現想捕捉的東西。
淺笑,“不用這麼詫異的看著我,你不認識我,我是慕時的初。”
男人明顯一怔,瞬間又恢復了常態,“慕時?聽過,在雜志上看過,是我們京城知名企業家。”
陶然點點頭,“謝謝你替他擔了這個罪名。”而后起離開。
回去的路上,季揚忍不住問,“和那個男人見面不到三分鐘,你能問出什麼?”
陶然看著沿途荒涼的景,“我就是看看他,替我男人說聲謝謝。”
季揚調侃,“你現在的男人不是林百川嗎?”
忽的回頭,咬牙道,“季揚,你找死!”
季揚和斗了幾句又恢復嚴肅的表,“我差點把重要的事給忘了,陸聿辰知道你上次差點被阿城撞死后,他跟頭申請需要給你加派人手,至得保證你的安全,你一旦出了事,我們這些年就白忙活了。”
陶然嬉笑著,“老娘一個人就能把蜥蜴給辦了,現在頭疼的就是不知道誰是蜥蜴,三選一我都猜不中,真他娘的窩囊。”
季揚抗議,“你別打斷我的話好不好!”
“大哥,你說。”
“頭兒說大陸的警方也在盯著蜥蜴這個大毒梟,很有可能讓他們的人跟你接頭,是不是期待的?”
“期待個屁,萬一要是大叔級別的,我不是很吃虧?!”
季揚側臉斜了一眼,“陶然,我們是干正兒八經的大事,別一天到晚把你調戲男人的心思放在頭位行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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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回到家,剛要輸指紋,突然門就被從里面推開了,看到給開門的人時,不自覺的向后退了一步,抬頭看看門牌號,對呀,這的確是的家,“慕時,你現在來我家是不是上癮了,一天不來心里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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