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漾說：“嗯。”

辦公室另外的十八班班主任剛好從外面回來，就聽到這句，道：“怎麼了啊，陳漾這績還用你心啊，我都羨慕死了。”

周鳴春笑笑，說：“正因為這樣，績才不能下降，時時刻刻叮囑著。”

十八班班主任晃晃頭。

周鳴春重新轉回視線，放輕了聲音：“你這兩天是不是和生走得太近了？”

陳漾瞥一眼他的神。

周鳴春靠在椅子上，“別的我不知道，但是學校男生往過是完全不允許的，尤其是高三。”

談就更不允許了。

很多時候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他們想不想管。

陳漾扯了扯角，“過？”

“對。”周鳴春說：“相信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這個意思，對吧？”

陳漾說：“知道。”

隔壁的班主任剛好準備出去，又聽到這里，：“陳漾還有往過的生啊？那我們班生得哭死。”

他年輕，喜歡開玩笑。

學生之間的事都知道一點，生們里傳得風風火火，有時候上課陳漾經過十八班，絕對一半生都是看外面的。

等十八班班主任離開了辦公室后，周鳴春才說：“你們高中結束后我不管，但是這時候是不許的。”

陳漾定定地站在那里。

周鳴春雙手錯在一起，沉聲道：“那個生是誰……我就不找了，你可以轉告我的意思。”

他是不想影響幾個學生的，而且那個生他還不認識，找下去也麻煩。

這事也沒有鬧大的必要。

聞言，陳漾出一個極淺的笑容，“好。”

周鳴春皺了皺眉，覺得哪里不對，但偏偏陳漾的模樣乖乖巧巧的，他沒再說什麼，讓陳漾回教室。

陳漾聽話地轉。

一直到離開辦公室的一剎那，他莫名笑了一聲，很快又黑夜里消失殆盡。

……

陳漾推開后門時，所有人的視線都轉了過來。

當然也沒敢看太久。

梁千趕湊過來，問：“班主任找你又出什麼事了，我聽著不像是好事兒？”

前面的吳亞也不由自主地豎起耳朵聽。

陳漾淡淡道：“沒什麼。”

他的面上分不清喜怒，淡定地繼續做題。

梁千撓了撓頭，總覺得肯定是有事發生的，但是不說他也猜不到。

男人心，海底針哪。

.

晚自習下課后。

樂芽和謝輕語一起回去，順便將那袋蛋糕拎走。

“你打開吃啊。”謝輕語忍不住催促道：“你難道要等著回去吃啊，那樂叔叔送你這麼早還不如不送。”

樂芽：“……”

默默地打開了里面的蛋糕，剛好捧在手心，里面有兩把小勺子。

剝開了那層明的明的蓋子，真正屬于甜品的香氣散發出來，連帶著空氣都甜的。

蛋糕的上面是蔓越莓果醬，還有幾顆草莓和樹莓在上面，雖然雜，但很好看。

樂芽深深呼吸，舀了一點放里。

口綿，一種沙沙的覺，和想象的沒有區別，恰到好的甜，一點也不膩。

真好吃。

謝輕語盯著看了半天，才出聲道：“媽呀，你這樣子好像是要飄飄仙了一樣。”

樂芽有點不好意思，“很好吃。”

用里面的另一把勺子給舀了一勺，然后過去：“你也嘗嘗。”

謝輕語也不含糊，直接吃下去。

別說，味道還真不錯，一分價錢一分貨，比有時候在茶店買的甜品好吃多了。

謝輕語豎大拇指，“好吃好吃。”

樂芽莞爾。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一邊吃，蛋糕不大，分分鐘就被吃掉了一半，上面的莓果也被一口一個解決。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已經只是一點點了。

謝輕語看了一眼，說：“你還真能吃，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胃口這麼好。”

樂芽不好意思，也沒法反駁。

東西太好吃了呀。

控制不住，那能怎麼辦呢。

謝輕語不了這眼神，“別這麼看我，我會想你的臉，你趕吃吧吃吧，我又不搶你的。”

樂芽嗯了一聲。

最后一塊沒分開，直接全部一勺都舀了起來，然后放進里，臉頰都鼓了起來，像只貪食的小倉鼠。

謝輕語一轉頭，看見這樣忍不住笑出聲。

怎麼這麼可呢。

“樂芽。”

后有悉的聲音。

樂芽聽話地轉過頭，里還咬著剛剛放進去的勺子，然而都沒有后那張臉給的刺激多。

謝輕語也回頭，了聲：“啊。”

陳漾站在們后。

樂芽猝不及防，一口咽下去最后一塊，都沒來得及嚼，眼睛都驚得瞇一條線，手指都忍不住蜷起來。

覺都要炸了。

像是一只小倉鼠被發現了吃，然后又怕食被拿走，就全部一口咽下的模樣。

陳漾也沒破。

只是出手，拿住被咬在間的勺柄，指節分明的兩手指在上面。

樂芽呼吸都快停了。

陳漾挑眉道：“你再不松開，這勺子就被咬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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