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楓笑了笑:“真有你的。”
梁思憫:“去了你就知道了,上學那會兒我就發現,有幾個特跟我爭高下,好像不我一頭就不行。我給你賣兩個慘,們掏錢指定積極。”
“這……不太好吧!”杜若楓哭笑不得,“還說季旸會裝蒜,你也不差,你倆不愧是一家。”
“沒事,財富就是流通的,所有的生意人的第一堂課都是為自己的傲慢買單。”梁思憫笑了笑,“我比季旸坦多了,他這狗東西都是背后耍心眼,防不勝防。”
梁思憫加上周嘉煜,這會兒低頭翻了翻朋友圈。
多年沒聯系,變化大,不過也沒什麼新鮮的,就一男招待的日常致生活,沒事還去做做容和甲,真夠夸張的。
他上學那會兒靦腆的,不知道是長大變了還是怎麼。
也估計是為了氣他爸。
“周嘉煜的生母早沒了,有后媽就有后爹唄!他大學學計算機,畢業卻想進娛樂圈,他后媽覺得拋頭面不面,他爸也不愿意,斷他生活費,想讓他知難而退,回去接手家里生意。他現在自力更生了,想自己闖,但他爸估計是打過招呼,他去很多劇組試鏡,最后都沒要他。”杜若楓解釋了句。
關于消息這一塊兒,杜若楓不愧是杜霆的妹妹,就沒打聽不出來的事。
杜若楓想了想,又說:“南城來的那一批,我會讓人盯一盯,你也別太大意了。”
梁思憫點點頭,夾著嗓子甜甜說一句:“知道啦!”
“嘖,你跟誰都能撒得起來,怎麼對上季旸就邦邦跟塊兒鐵似的。還是你倆背地里有我不知道的一面?”
這倆結婚后沒真打起來還能上個床順便表個白,也是稀奇中的稀奇。
梁思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低著頭看季旸回復的消息,頓時撇,又回一句:你不是鴨子,鴨子得付費,你還得倒。
季旸沒回,估計是接著開會去了。
梁思憫最后懶得問他,打算把三輛全買了。
跟各家授權店都,打幾個電話就問到了,定金都沒付,人直接說給調貨。
銷售說有臺頂蘭博基尼毒藥的現貨,不過扣在海關還沒進來,得等,說行。
給他選了一輛金屬灰的法拉利,但選完忍不住蹙眉:“法拉利還是紅帶勁,但我覺得我給他選個紅他能把痛苦面焊臉上,他這個人特怕張揚,嘖,這麼看他真是哪兒哪兒跟我都不合適。”
杜若楓其實也不超跑,這種低趴車開起來跟坐在地上似的,公路上也跑不開,除了開去賽道能放縱一下,平時真的不大舒服。
不過梁大小姐就喜歡超跑,也喜歡這種燒包得不行的高調勁兒。
所以跟出來,不自覺就會找輛跑車出來開。
“不合適你送車這麼積極。”杜若楓調侃,“那合適你不得把家底兒都祭出去,季旸那狐貍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
梁思憫:“……”
有嗎?
最后梁思憫怒了一下,決定只定這兩輛。
他就值兩輛車。
-
接下來幾天季旸都很忙,梁思憫也很忙,忙著在家睡懶覺。
那天跟杜若楓出去玩了一天,回來就可恥地發燒了。
摔車之后,靜養了一陣,沒養利索就急著外出蹦跶,天好,頹廢起來也宅不住。
再后來鬧結婚的事兒,折騰來折騰去,其實一直沒養太好。
季旸每天給發八百條消息,一會兒問喝水沒有,一會兒問吃飯沒有,再不就是查崗,煩得要死,今天干脆把手機關了不理他。
大雪紛飛的天,抱著厚重的長毯子睡在封閉臺的搖搖椅上。
臺種滿了植,到這會兒了,還開著花,茶趴在旁邊的椅子上睡覺,呼嚕聲震天。
真是一只沒禮貌的貓。
梁思憫閉著眼,卻也沒太睡著,阿姨輕手輕腳過來給換熱茶,順便放了點點心在手邊,見毯子掉了大半,剛想上去攬一下,余里看見一個影,嚇一跳。
原來是季先生回來了,竟然悄無聲息的。
剛想說話,對方比了個噓聲的手勢,于是忙閉了。
季旸了外套,這會兒只穿著一件襯,他覺得悶,松了松領帶,袖扣解開隨手扔在一旁。
然后揮了揮手,讓阿姨下去了。
阿姨穿過偏門,去后院的傭人區,季總和他太太都不太喜歡邊有人,倆人不特意,傭人們都呆在后院固定的區域,和主樓完全隔離開。
梁思憫半夢半醒,好像夢到自己上學那會兒,季旸這個人非常討人厭,他有潔癖,還有點強迫癥,每次看不得桌子糟糟的,總要敲桌子:“收拾一下。”
梁思憫就抬眸涼涼看他,意思是:你在教我做事?
季旸抿著,擰著眉,四目相對,火花四,如果眼神能殺人,互相能把對方捅死一萬遍了。
最后還是季旸妥協,低頭給收拾桌子,明明收拾了,還為了表達自己不不愿,最后還要把搭在一旁的外套扔在腦袋上。
態度十分不好地說一句:“穿上。”
梁思憫穿上了,但覺得很不爽,穿著服還要回敬他,用穿了一半的袖子甩他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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