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所有人的聯系方式都刪了個干凈,再回來的時候,好像也無人可以告知。
裴清泉得知要回來,高興得不行,一大早就到了機場早早等著。
“終于肯回來看看了,我讓阿姨做了好多好吃的,都是你的口味。”裴清泉年紀越來越大,當初的嚴厲也就消退了不,現在像個話癆的小老頭。
裴桑榆很是不適應,把行李遞給司機:“就我們倆能吃多呀,不要浪費。”
“偶爾浪費一次,你難得回來。”裴清泉說完,就連連咳嗽了幾聲。
裴桑榆轉過頭看他,擔憂道:“生病了嗎?”
裴清泉擺了擺手:“不礙事,小病,年紀大了這這那那有問題很正常。”
裴桑榆卻覺得自責。
如果不是自己執意要留在國外,他也不至于這麼大年紀了還在忙于工作,把拖一副年久失修的機。
頓了頓,開口說:“不然公司給別人吧,您忙了這麼多年,也該休息了。”
裴清泉點了點頭,嘆說:“是有這個打算,但沒找到合適的,還在觀。今天不聊工作,回來路上順利嗎?”
“嗯,一覺睡醒就到了。”裴桑榆笑著回。
其實沒有,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幾乎是從頭睜眼到末尾。
很張,也很害怕,當初離開有多決絕,現在回來就有多膽怯。
這里的一切都太悉了,一草一木都能勾起記憶,那些過去在腦子里無數播放的過往就又變得清晰了起來。
甚至在想,因為一個韓星而回來,這個決定是不是做錯了。
可是站在京市的土地上的時候,又無端覺得鼻子一酸。
在外面漂泊了這麼多年,跟所有人都是匆匆而過,沒留下半個知己,這會兒才有了踏踏實實回到了家的覺。
回去陪著裴清泉吃過午飯后,又閑聊了很久,想回附中看看。
附中的大門一向很是嚴格,心來在家里翻出了當初那套秋季的校服換上,把長發綁馬尾,往鏡子里一看,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還是高中時候的樣子。
裴清泉看到這樣,打趣說:“過了五六年還跟個小孩似的,沒變。”
“我才二十一,本來也不老啊。”裴桑榆皺了皺鼻子,“我要溜進去,看看門衛能不能發現。”
裴清泉笑著擺手:“去吧,別被老師抓住。”
裴桑榆滿不在乎說:“被抓住了才有高中逃課的覺嘛。”
這會兒正是下午上課的時間,學校里一片沉寂,只有夏末殘留的蟬鳴還在嘶。
裴桑榆趁著門衛不注意,一個箭步往里沖了進去,背后那人喊著:“給我站住!剛逃課回來是吧!老師是誰!”
“馬主任班上的!”裴桑榆笑著回頭應了一句,大步朝著清橋的方向跑。
真就是背后靈,沒跑多遠,另一個聲音中氣十足從側方響起:“誰我!”
裴桑榆被迫轉過頭,跟他四目相對。
看到對方的臉那一刻,竟然有了當初和周瑾川逃戲劇節的時候差點被抓的心虛,喃喃出聲:“…..馬主任好。”
“哪個班的,上課還在學校里竄……你…….”馬主任嚴厲出聲,話說了一半,瞇了下眼,不確定道,“裴桑榆?”
“哎,是我,還記得我啊。”裴桑榆笑眼彎彎,“又在這片抓早呢?這麼多年過去還是如此兢兢業業。”
“哎呀你這孩子,回來也不說一聲。”馬主任抬手扶了下眼鏡,激朝著旁邊招手,“李藝仙兒!!快過來,你看誰回來了!!!”
聲音鏗鏘有力,在空曠的校園上空回。
李藝仙是誰?
裴桑榆正在愣神,突然就看到了半仙的臉閃現到自己的面前。
原來的大名這個…….
這仙氣飄飄的名字真的和的畫風很不相符。
還在愣神,半仙沖過來就把結結實實抱住,跟個炸彈似的,噼里啪啦一頓罵:“還知道回來啊你!!沒良心的!!過這麼久也不來看看老師!!真是白教你了!!!”
“對不起嘛。”裴桑榆抬手抱住,眼底瞬間,“您還是沒變啊,一如既往的有活力。”
這里的一切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卻好像仍然停格在了當年。
恍惚間讓覺得,按下暫停的不止是自己,是整個附中,是他們過去一直經歷的青春。
“來,帶你逛逛。”半仙熱拉著的手,就沒停過一刻,“你看啊,廣播站那片重新翻新了外墻,籃球場這邊也擴大了一倍,這兩棟教學樓是新修的,現在附中擴招了,學生越來越多。”
“你話也是越來越多,啰里八嗦老姑婆。”馬主任輕嗤。
半仙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裴桑榆只是笑著聽著,眼睛卻越來越,幾乎是要落淚。
每說一個地方,腦海里都能關聯起當時的一切,在廣播站里念給周瑾川的詩,在籃球場邊給他加油,在最高的教學樓頂看日落…..
每一件事都因為和地點重合,而愈加刻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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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軍中年輕的少將,沉穩、淵博、形像高大她是初出校門的社會小菜鳥,衝動、仗義、樂天派一場意外他身敗名裂、形像俱毀,成為千夫所指的負心漢她是那傳說中的小三亡羊補牢兩人無奈牽手進婚姻聖殿他說:委屈你了她回道:哪裏,哪裏,既見君子,雲胡不喜?其實談不上委屈,誰讓她是肇事者呢?(小文藝,大狗血,惡趣味,非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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