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錦琛掀了掀眉,過去坐下。
剛坐下,薄夫人便直截了當的開口,“錦琛,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跟雅溪求婚功了。所以盡快和言初把婚離了,然後和雅溪結婚。婚期就定在一個月以後吧,那天是個吉日。請柬我已經讓人開始印製了,很快你們就會接全城人的祝福。”
薄錦琛嗤笑一聲,“我有說要和言初離婚,娶陸雅溪?先斬後奏之前,你該想過,我不會同意。”
薄夫人不滿的看著他,“我這麽做,都是為了你好,你總不能為了恩,一輩子和言初在一起吧?你不要孩子嗎?我說過,薄家不能無後!”
薄錦琛很冷靜的說,“就這樣一輩子,也沒什麽不好。再者,我說過,我會要孩子!”
薄夫人一愣,他還真想跟那個死啞過一輩子?!
當即鬧起來,“我不管,我必須要盡快抱孫子,否則我都沒臉出去見人了。”
薄錦琛態度冷淡,“沒臉出去見人那就不出去,左右你不好,正好安心在家休養。”
薄錦琛說的相當直白,薄夫人氣得差點吐,惱怒的指責他不孝。
看著他們爭吵,薄錦婷嚇得大氣不敢出。
吵到最後薄夫人形象全無的尖著,“總之,你必須跟言初離婚。如果你覺得虧待,就給一筆錢,夠一輩子食無憂就好了。否則薄家連香火都要斷了,祖宗都不得安寧,薄家就笑話了!”
話音剛落,薄錦琛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也不知林沐說了什麽事,他臉變得難看。
薄錦琛扭頭就往外走,薄夫人強的把他攔住。
“錦琛,今天你必須要給我一個準話,否則別想離開。你不是最在乎名聲嘛,結婚的消息人盡皆知,你不配合,讓人看笑話,我看你怎麽收場。”
薄夫人梗著脖子,想要他就犯。
薄錦琛冷笑一聲,麵若冰霜的看著,“沒什麽不好收場的,一個新聞發布會澄清隻是誤會,不費什麽事。倒是您詐捐,才會是薄家最大的笑話。”
“你……你說什麽?”
薄夫人愣了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薄錦琛麵無表的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薄夫人皺著眉頭,厲聲指責,“為了不離婚,居然汙蔑你親媽!薄錦琛,你就是這樣孝敬長輩的嗎?”
他隻覺得諷刺,“誣蔑?您自己簽的空頭支票,不會忘了吧?”
薄夫人目閃了閃,確實簽了一張空頭支票,但那是給言初的,不是給什麽紅十字會。
怎麽可能會去那種地方!
“簡直胡說八道!”
薄錦琛冷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很快就會知道。希到時候,你可以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的模樣不似作偽,薄夫人也有點慌,“我哪知道是怎麽回事,肯定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冒用我的名義,目的就是想對付咱們薄家。”
為今之計,也隻能把髒水潑到那個死啞上了。
薄錦琛蹙眉看,眼神冰冷,“是栽贓陷害,還是別的什麽目的,你心裏都該有數才對。畢竟,那張支票上的簽名,確實是你的筆記。”
他的眼神太過犀利,薄夫人不自然的閃躲,說話也吞吞吐吐的。
“這……我……我怎麽知道,肯定是有人冒名。”
看著這副心虛的樣子,薄錦琛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既然有人這樣費盡心機的針對你,那下個月您就和錦婷一起出國,避避風頭吧。”
薄夫人徹底慌了,下意識的反駁,“我不去,這點小事你肯定能解決,我要留下來幫你和雅溪準備婚禮。
薄錦琛冷下臉來,“不會有什麽婚禮,你安心出國。”
不等薄夫人多說,他便疾步離開,去理這件事。
林沐已經等在外麵,看見薄錦琛,趕打開車門。
去公司的路上,他把現在混的況也說清楚了。
“薄夫人開的是空頭支票,紅十字會去銀行兌換時才發現,上麵有簽名,負責人特意打電話到公司確認,不過不像惡搞,這件事暫時隻在小範圍傳播,影響不大,但是紅十字會需要一個解釋。”
林沐也沒想到會這麽戲劇。
銀行這種地方最複雜,各家都有人脈關係,如果不能盡快解釋清楚,恐怕不住。
“薄總,其實沒有詐捐那麽誇張,屬於個人捐款,沒有募集資金。但空頭支票是真的,質惡劣,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紅十字會恐怕要通報,方慈善機構都很難搞。”
他每說一句,薄錦琛的臉就難看一分,不問也知道現在有多生氣。
林沐默默開車不再多,薄錦琛瞇著眼睛吩咐,“以我個人名義給紅十字會送一張五百萬的支票致歉,盡快查清楚。”
有這張支票,紅十字會自然不會計較,但難保會有對家做文章。
他大概確定,薄夫人確實簽過一張空頭支票,但為何流到紅十字會,還需要查證。
言初也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會產生這樣的蝴蝶效應。
依舊在迷茫自己的未來,對外界發生的事一概不知,還是溫瑾禾發來消息,才知道空頭支票的事。
沒有人比更清楚始末,言初眨眨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薄夫人那麽高傲的人,居然作假?
有點糾結的告訴了溫瑾禾,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通知薄錦琛,畢竟也算是惹下來的禍。
溫瑾禾立刻就把電話打了過來,幸災樂禍的阻止,“別啊!別告訴他們!薄錦琛不是很能耐嗎?讓他發揮鈔能力去查好了,早晚會知道,沒必要同他。”
展逸飛不太讚同,“這件事也涉及到初初,萬一被誤會是故意的怎麽辦?”
“那也是他們活該,空頭支票是有人著他們開的嗎?又要學人家拿錢砸人,又學不明白想空手套白狼,真是笑死人了。薄錦琛有這麽個小家子氣的媽給他拖後,我看他這霸總也長久不了。”
溫瑾禾冷笑一聲,相當看不起。
言初按照的建議,暫時裝作不知道了。
圈子裏的人最近都津津樂道,薄家的熱鬧,可不是想看就有的。
薄錦琛一撥人在會所喝酒,一開始都心照不宣沒有提起這件事,看他波瀾不驚的樣子,好像也沒有放在心上。
反而是薄夫人,每隔半個鍾都會打電話追問進度,似乎是真的怕了。
溫瑾瑜率先打趣了一句,“看樣子,伯母這回是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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