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一點菜,兩人又做了飯。
吃過晚飯去休息,躺在床上忽然都安靜了。
“小叔是怎麼知道的?”
溫涼奇怪,很久才打破寧靜。
葉沉淵想了下:“不清楚,察覺到的吧。”
“這也能察覺到?”
溫涼覺得不可思議。
葉沉淵笑了下,翻摟著溫涼,在的臉上親了一下。
“小叔這個人從小就不同一般,你以后了解就知道了,他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調查過。”
葉沉淵的了解,葉戰北是發現了,查了才會知道。
但把葉沉幽送走的決定,是葉沉淵沒想到的。
“既然已經有人知道,瞞是瞞不住的,那我們就按照原來的計劃,等到下個月去離婚。”
溫涼覺得,除了離婚,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好!”
葉沉淵用力摟住溫涼,親了一下。
溫涼把眼睛閉上,摟著他的手。
深夜醫院
林東浩看到白英蓮一泥濘罵咧咧的回來,就知道沒找到溫涼。
林東浩臉及其難看,“又出事了?”
此時的林東浩才意識到,他的家人,都是一群烏合之眾。
平時吃他的喝他的,關鍵時候想要他們出點力,就跟牙膏一樣,是真沒有。
就去找溫涼說點事,也能弄這樣?
白英蓮本來就一肚子氣,一看兒子的冷臉,頓時火冒三丈:“你以為我愿意,我是心平氣和的去找那個死丫頭,沒想到被幾個人帶走,推進臭水不說,我上來他們就把我推下去,你說還有沒有天理了。”
白英蓮越想越生氣,罵道:“該死的姨甥,早晚有一天被人殺。”
林東浩一點都沒可憐白英蓮,他已經失了。
看著白英蓮,臉越來越難看。
“你們平時指責溫心怡不是比誰都厲害,要我跟離婚,要我這樣那樣,現在一點小事都辦不,溫家那些人是你們找來的,惹下這麼大的麻煩也是你們,讓我現在在這里被限制人自由,說不定還有牢獄之災等著我,你們還想我怎樣?”
林東浩也憋氣。
離婚的事他本來就不愿意,是他們讓他舉棋不定,最后推了他一把。
現在弄這樣,都是他們的錯。
林東浩大喊,嚇得白英蓮哭都憋回去了。
病房里忽然安靜下來,林玉在隔壁,躲在病房里不敢出來。
事是挑起來的,已經被罵了多次都不記得了。
現在是躲著不出去,就會沒事。
至于別人,誰誰。
林強在角落里,也不敢吭聲。
林東浩現在頭痛裂。
他現在就等于是飛蛋打。
溫心怡跟他的時候,他回家有人伺候,服都是每天換洗,晚上回家就連洗腳水都給端到眼前。
他不高興了想罵就罵,發了牢還有錢拿。
現在有什麼,現在什麼都沒有。
連周倩都跑了。
手里的錢也都快用完了,他在銀行還有貸款,搞不好他還要因為溫家的事坐牢。
現在溫家那些人,一口咬定了是他要他們來的,是他指使敲詐勒索。
罪名立,他就是不坐牢,也要賠錢。
林東浩一想到這些,看父母和妹妹,就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恨不得把他們的皮剝了解恨。
“我就想和溫涼們和解,怎麼就那麼難?”
林東浩氣的砸了一下床。
“要我說,們這麼辱我們,不和解也罷,警察現在手里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們溫家那些人來的,我們死不承認,他們能把我們怎麼樣?”
白英蓮了一把臉上的泥濘和淚水。
“我有什麼說什麼,現在警察不就是想讓我們配合嗎,我們要是沒做,他們能把我們怎麼樣,就是溫家勒索我們的那些錢,我們得拿回來。”
白英蓮一想到那些錢,就全疼。
十三萬啊!
要是,要賺多年。
林東浩冷著臉:“現在就是要和們和解才行,不然誰都沒有好日子過。周倩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我現在住的地方都沒有,周倩的房子和車都有貸款,不和解怎麼還?”
“坐牢的事多半是不能,溫家那些人要好好治治才行,不然他們還會來找我們。”
林東浩把話說清楚:“今天不行,明天再去找,不是住在左岸華都,去那里找,讓玉去,要是辦不好,就別回來了!”
林東浩眼神兇惡,嚇得白英蓮一哆嗦。
“我去跟玉說,這點事還是能辦到的。”
林東浩面容稍稍緩和:“現在開始,我所有的事你們都不要手,如果你們還想從我這里拿生活費的話。”
林東浩的眼神有了幾分犀利:“我要是有了錢,你們也虧不到,但我要是沒錢,你們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人是你們走的,現在我來理,誰也別拖后。”
白英蓮點點頭:“那我去洗洗,明天早上我就讓玉去。”
“我是要和溫涼和解,你別的不用管,我寫一封信給玉帶過去,見到人給溫涼就行。”
“我知道了。”
白英蓮說完急忙去了隔壁。
生怕林東浩一個不高興又要吃人。
溫涼是第二天一早看到的林玉,人站在左岸華都的外面,看上去規規矩矩,只是帶著口罩,也不知道什麼況,打扮的還好看。
“溫涼,小姑來看你了。”
林玉一看到溫涼,急忙招手。
溫涼想吐,小姑?
可高攀不起。
溫涼聽葉沉淵說左岸華都外面有人,是林東浩的妹妹林玉。
知道林玉是因為溫家那些人的事來的,溫涼不可能不出來,不然他們不是去醫院,就是來這邊,是不會罷休的。
昨天白英蓮不是就找到醫院去了。
不可能每天都理這種事,何況溫家那些人雖然可惡,但讓他們坐牢,可能麻煩更大,溫家其他的人也會找來,搞不好為了幾個溫家人,會把整個溫家全村的人都找來。
溫涼當然不希事越鬧越大。
雖然溫涼格倔強,不愿意向誣賴低頭。
但也不得不面對現實,現實就是,人生有諸多不如意,能解決都是好事。
“我可沒有你這麼齷齪的小姑,不敢當,有事說事吧,什麼事?”
溫涼一點好臉沒有,大早上的早飯還沒做呢。
林玉憋著火,但想到來的時候母親白英蓮說的話,把一肚子的火氣都吞了回去。
“我是來送信的,這是我哥寫的信,他知道錯了,想和你們道歉,信我放下了。”
林玉怕溫涼不收,把信急忙塞進大門口,跟著轉就跑。
溫涼看著林玉跑遠,才彎腰撿起地上的信,打開看了一眼。
大概就是說,他知道錯了,想和解。
今后保證不找們的麻煩,可以寫個保證書。
彡彡訁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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