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樹林

溫泉館

溫涼已經換好服了，葉沉淵也一樣。

兩人已經分別洗了澡，然后準備去泡一泡。

溫涼從換室出來，看到等在外面的葉沉淵，葉沉淵穿了一套寬松的白浴袍，整個人看上去格外清爽干凈。

溫涼笑：“葉先生是天生的服架子，不去做模特可惜了，如果去做模特，肯定比現在賺的多。”

葉沉淵好笑，他的價可不是那些模特走幾步就能出來的。

“人衡量男人的標準，是不是以能賺錢為標準？賺得越多越稱職？”葉沉淵只是好奇。

“男人賺錢不是標準，人品很重要，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但賺錢是一個附加條件，沒有這個條件，那就顯得牽強了。”

“比如呢？”

葉沉淵已經朝著一邊走，溫涼跟著他。

葉沉淵忽然覺得嚨發，他現在真是越發沒有自制力了。彡彡訁凊

就連溫涼的一個靠近，他都全躁。

看到溫涼干凈的臉，葉沉淵轉了過去。

盡量不往溫涼那邊看，盡量不想兩個人的事，以免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來。

溫涼則是說道：“比如……你是男人的皮相，但你男哪方面是不行的，是本的原因，還是傷了都有可能。”

“但不行就不行，這就是條件，雖然別人看不見，你不說別人也不知道，但實際上你還是缺，中不足都算不上，只能說你是……殘缺不全。”

“……”葉沉淵驚訝，這比喻……沒誰了？

好在他試過，不然這話夠狠！

溫涼看葉沉淵不說話，繼續道：“所以……葉先生你能容忍自己不是個男人嗎？”

“當然不能！”

葉沉淵被氣笑，誰能容忍？

“所以人也不允許男人不賺錢，沒錢不可怕，可怕是你不賺錢，不賺錢做小白臉嗎？”

溫涼盯著葉沉淵，黑白分明的雙眼格外明。

葉沉淵心都被看的提了起來。

溫涼道：“為男人，本來就是擎天柱的存在，養家糊口是必要的，你不賺錢，那就等于是絕世高手沒有武功，那不是天下之大稽？”

葉沉淵覺得有幾分道理，但他沒有開口說話，反倒是溫涼，淡淡的：“雖然現在社會，已經提倡男平等多年，但實際上，不平等的地方還是太多，我們承認，男已經在為竭力的拉扯平衡點了，可是也不要忘了，許多地方依舊是永遠無法改變。”

“所謂的平衡，是男人在為人尋找尊嚴，讓人更有尊嚴地位的存在，但實際上，男人骨子里的東西，還是認為人渺小，但為人，我不認為人渺小有什麼不好。”

“但那絕不是云泥之差。”

“要知道，在社會上的存在，是必不可的，因為我們有子宮，我們可以孕育后代，當然……皿也可以，但是皿生出來的孩子沒有保障，而母輝絕不是生孩子，孕育后代那麼簡單。”

葉沉淵覺得很有道理，他們進了溫泉里面，走在木板上，葉沉淵先下去，轉把手給溫涼。

兩人聊著一起進去。

到了里面葉沉淵把上的浴袍下放到一邊，溫涼則是有點害：“我就不用了吧，剛剛下來的時候，忘記買一件泳了。”

溫涼很尷尬。

葉沉淵黑眸凝視著：“還沒見過那個人泡溫泉穿浴袍的，了也沒什麼，我也不會……咳咳……”

葉沉淵看了一眼屏風那邊：“你要是擔心，我過去。”

“不不用。”

溫涼看了一眼屏風那邊，上面還有一條條的隙，過不過去想要看都攔不住。

“我也不怕什麼，我就是覺得，我泡肯定要往上面來一點，什麼都不穿我不習慣，我可以拿條浴巾來，那邊有。”

溫涼往那邊去拿了一條浴巾，背對著葉沉淵纏好，才回來。

葉沉淵也沒回頭看，直到到邊，知道弄好了，才轉。

但看到溫涼的肩膀，以及水中約可見的口，顯得不自在。

但葉沉淵已經做了幾次心里調整。

很快就把臉轉開，靠在石頭上洗了起來。

“剛剛的話題，繼續……”

葉沉淵想聽。

溫涼繼續說：“可能人類的科技不斷在進步，但是生老病死，始終是人類無法逾越的自然事件，來也好去也好，最后都會為過去。”

“人類喜歡說，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但實際上有些東西會留下，比如你的脈，你基因，你的信念，你的意志……”

葉沉淵皺眉，溫涼說的有道理。

“母親是有有的，在孕育了孩子之后，起碼可以把自己的思想以及一些基因傳遞給孩子，生育后親自養，又會把畢生所有的認知和技能傳授給孩子，這是一循環，但不是死循環。”

“在傳遞的過程中，基因進行了重組和篩選，這促進了人類的基因更完善強大，腦也會更發達聰明，從而讓人類的進程不斷進展，但如果是機，我相信……孩子會越來越傻，進一個真正的死循環。”

“因為沒有人類的注，留下來的人類和復制的沒有區別，不但基因無法繼續完善，遇到各種疾病不堪一擊，就連男之間問題也會變得公式化。”

“不需要真正的，那男人和男人也會產生共鳴，不是嗎？”

葉沉淵靠在那里：“你不去讀基因學，委屈你了！”

“個人看法，未必就是有用之人，但說的那麼遠也沒什麼意義，關鍵是，男人就該創造男人的價值，人也該創造人的價值。”

“過去說男平等，是為了為爭取到一些尊嚴和地位，但出發點是好的，可是過程和結果都差強人意。”

溫涼想到小姨：“比如小姨，比如大部分的，明明要生孩子，要照顧家庭，卻還要被歧視，還要賺錢養家，那男人呢？”

葉沉淵認同。

確實很難。

“男人只要負責賺錢養家，其他都不用了。”

葉沉淵停下水的作：“你對男有意見？”

“沒有很大的意見，但我羨慕小鳥的世界，鳥媽媽從被追求開始，都在一邊等待，從鳥爸爸拼命的跳舞求偶，到搭窩，到鳥媽媽生蛋，鳥媽媽只有孵蛋一個任務，其他都是鳥爸爸在做。”

“雖然這對鳥爸爸而言，有一點辛苦，但如果生養下一代和妻子的陪伴是他的目的，那他付出一生去辛苦，是一比一的換取，我覺得……公平！”

葉沉淵看著老婆，忽然笑了：“有道理！”

溫涼看著葉沉淵：“力大不是剝削的理由，如果真的一個人，又怎麼會舍得勞辛苦！”

葉沉淵抬起手了溫涼的臉：“你是不是認為所有男人，都會和林東浩一樣，對人不好？”

溫涼目不轉睛：“曾經是！”

葉沉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