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急忙推搡,但沒力氣,反而被葉沉淵占了便宜。
掙扎半天,溫涼才離開葉沉淵的控制。
“你喝多了?”
葉沉淵看著:“沒有。”
溫涼看葉沉淵雙眼都冒藍,還說沒喝多。
“你去洗澡。”
這麼沖的酒氣,可不了。
葉沉淵晃了晃,起站起來。
“一起吧!”葉沉淵故意似的,看溫涼。
溫涼無語,還說沒醉,都邀請一起洗澡了。
不過溫涼奇怪,喝這麼多,怎麼回來的?
那位心積慮的大姐,該有多喪。
都合這樣了,還能逃了!
“我洗了,你去吧。”
葉沉淵這才轉去洗澡,已經開始服。
溫涼起下床,把床鋪好。
等葉沉淵去洗澡,就先走了。
本來想睡地板的,但想到葉沉淵會去醫院,大半夜的應該不會折騰回來,圖省事沒打地鋪,沒想到葉沉淵竟然回來了。
回來就去睡其他房間。
溫涼出了門,去休息。
等葉沉淵出來,沒見到人,心有些煩悶。
外面想撲他的人數不過來,回到家老婆到躲著他。
葉沉淵干頭發,換好睡走了出去。
找到溫涼正端著碗從樓下上來。
葉沉淵在樓梯口等溫涼,盯著像個古代丫鬟似的溫涼,溫丫頭正端著碗上樓呢。33qxs.m
“什麼?”
看到溫涼在他面前停下,葉沉淵問。
溫涼把碗送到葉沉淵面前:“醒酒湯,喝吧。”
葉沉淵低頭下去,沒用手。
他很自然,自己都忘了自己沒用手。
溫涼也不在乎喂給他。
等葉沉淵一口氣喝完,溫涼轉下樓送碗。
葉沉淵等溫涼回來,溫涼到他面前:“你睡吧,我去我房間睡。”
“你房間?”
葉沉淵下意識看了一眼溫心怡和林俊的房間那邊。
“小俊不在,我們也不用做給別人看。”
“我還沒好呢。”
言下之意他是病人。
“你都能喝酒了,差不多了,你回去吧,我也去休息,我明天要出診。”
溫涼請了三天假,要出診,而且是出遠門。
葉沉淵不解:“出診?”
“嗯。”
溫涼也不解釋,回了房間。
房門關上,咔的一聲。
葉沉淵腳步停下,盯著溫涼的房門,唯一聯想到的,就是魏瀟瀟那個電話!
一夜沒怎麼休息,葉沉淵以為早上起來會和平時一樣,看到桌上等他的早餐。
但等他的卻是一張紙條。
葉沉淵拿起紙條看著上面的兩行字:我要出診到外地去,原定計劃是早上八點鐘走,但臨時決定五點離開,早飯已經請爺爺幫忙給你在家里準備。
葉沉淵看著空的餐桌,一塵不染的別墅。
放下紙條打電話給溫涼。
以為會接電話,但電話忙線,打不通。
葉沉淵去公司上班,整個上午都黑著臉。
魏瀟瀟被辭退心有不甘,還找了大哥魏永給葉沉淵打電話。
“聽說你把瀟瀟辭退了,你這麼大的公司,說辭就辭了,你不怕我把你公司的那點事都挖出來?”
魏永是魏瀟瀟的大哥,魏氏集團的總裁。
魏家在云城也是赫赫有名的豪門,而且魏永和葉沉淵是有生意往來的,雖然不算好友,但大家都在商圈里面,算是合作伙伴。
“我公司的財務不怕人挖,至于用誰不用誰是我的事,魏總如果沒有別的事,我掛了。”
葉沉淵掛了電話打電話給溫涼,總不可能一直不接電話。
說消失就消失?
但溫涼的電話始終不通。
席恒站在一邊也是心驚膽戰,夫人這是唱的哪一出,說不見就不見了。
“葉總……你和夫人是不是吵架了?”
葉沉淵抬頭:“不是你讓我假裝喝醉,讓魏瀟瀟送我回家,試探夫人的反應?”
葉沉淵眼底跟刀子似的放冷箭,嚇得席恒差點過去。
想起昨晚在團建時候說的話,席恒總算明白怎麼回事了。
“那夫人雷霆大怒?”
“要是雷霆大怒倒是好了,人不見了!”
“……”
席恒真是倒霉,他好好的出那種餿主意干什麼?
看葉總的樣子,要是事不能妥善理,他是別想好了。
“要不要問問醫院那邊,夫人是醫院那邊的人,要是夫人出診不是醫院聯系,也要和醫院說清楚,不然……醫院方也不好代。”
席恒提醒,葉沉淵打了個電話給醫院,院長接了電話有些為難:“這事我這邊……”
“我是溫醫生的丈夫,我不能了解的工作?”
“……”院長猶豫了一下,才告訴葉沉淵:“是這樣,溫醫生在來我們醫院之前,就已經聲名在外,雖然不是什麼權威專家,但救治的人也有許多,有一些甚至是每年都要溫醫生去看一下,也有介紹的人。”
“溫醫生在這一塊,屬于是專治疑難雜癥的,據我所知,這方面的收……很可觀。”
“要的說。”葉沉淵聽的不耐煩。
他老婆一個大活人不見了,他做丈夫的卻不知去向,換了誰,心能好!
“我請溫醫生來之前,跟我提過,正常不會請假,更不會耽誤我醫院的盈利和名譽,其余可能會請假出診,這筆錢屬于自己,至于去什麼地方,我這邊無權干涉。”
“那是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葉沉淵臉難看。
“是,不知道。”
“……”
葉沉淵準備掛電話,席恒把手機接過去:“院長,你知不知道什麼人知道?”
“不清楚。”
席恒無奈,只好掛了電話。
席恒提議:“不如給溫心怡小姐打電話問問?”
“這時候打不管知不知道,都會擔心,不問了。”
葉沉淵轉過去,煩躁,沒心。
席恒只好離開。
下午三點,席恒找葉沉淵,“葉總,我們在南方水鄉有一個旅游項目,需要實地考察,你看要不要過去一趟,夫人不在,你去散散心!”
葉沉淵不說話,他老婆都丟了,他還有心去散心?
整整三天,葉沉淵打了幾十個電話,電話都石沉大海。
那種焦灼的心,徹底讓葉氏集團陷恐慌。
幾乎所有人都把罪責按在了魏瀟瀟的上,認定是魏瀟瀟圖謀不軌,意圖染指總裁葉沉淵,惹怒葉沉淵,遷怒到了全公司上。
所以這三天里,葉氏集團人人自危,甚至有人不敢提及財務總監魏瀟瀟,生怕一個不留神,踩了葉總的尾尖,落得五馬分尸的下場。
而最苦的莫過于席恒,這三天里簡直是水深火熱。
真是葉沉淵不好,他更不好。
沒事他就讓葉沉淵的保鏢打電話給溫涼,試試溫涼的手機是不是打得通。
而這三天,溫涼如人間蒸發。
不但找不到,聯系也聯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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