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棠接通電話,察覺到沈靳嶼企圖在脖頸留下痕跡,趕忙手將他的腦袋往外推。
“沈總。”對方率先開口道。
季清棠應聲,“宋助理。”
電話那端愣了下,急忙道:“太太,專車司機會在十分鍾之後到達。”
季清棠摟著沈靳嶼的脖子,盡量保持平穩的語氣,“好。”
剛說完,沈靳嶼就從手中拿走手機掛斷,扔在了沙發上,低頭覆上的。
氣息纏,季清棠的齒被他一點點撬開。
他的手也不閑著,從的針織上的下擺了進去,不重不輕地輕著。
季清棠沒忍住溢出一聲,手掌撐在他膛,提醒道:“隻許親,不準來,還在外麵呢。”
“有分寸。”沈靳嶼說完,手上作倒是溫了些,但吻的更兇了。
好半會兒,他才肯鬆開的,手臂環在的細腰,悶在的脖子裏,靜靜地在耳畔平複著重的呼吸。
季清棠被他吻的發麻,低低沉沉的呼吸聲格外,讓覺得心尖發燙。
沈靳嶼從脖子裏抬起頭,聲音略有些啞地問季清棠,“還要試穿服嗎?”
季清棠臉頰暈開一層薄紅,邊揪著他的襯紐扣邊道:“宋助理剛才打電話,說司機十分鍾之後到這裏,現在應該到了。”
沈靳嶼看著的小作,彎著道:“回去給你解。”
被他這麽一說,季清棠指尖像是發燙似的,趕忙收回,側過頭去。
結果一側頭,就看到了鏡子裏的兩人親相的畫麵。
鏡子裏,坐在沈靳嶼的上,上被往上推,看上去也就是一件短款小吊帶的長度,出白皙纖細的腰腹,包短下的一雙長又白又細。
沈靳嶼穿著裁剪得的黑西,手扣在的後腰,像是調似地挲著。
明明也沒有什麽,可是看上去就是很/。
視線上移,猛然和鏡子裏的沈靳嶼對上視線,心不控地砰砰直跳。
沈靳嶼在鏡中打量了一番,點頭道:“材很好。”
季清棠從他上起,臉微微發燙,往下拉了拉上,“還用你說。”
坐在沙發上,季清棠拿過沙發上的子,打算換掉子,卻被沈靳嶼拉住了手腕,“別換了。”
意圖不能再明顯了。
“行啊。”季清棠壞笑道:“幫我穿鞋,我就不換了。”
原本是要為難沈靳嶼,誰知道他居然毫不猶豫地蹲下來,抬手握住了的腳踝。
微熱的從腳踝傳來,季清棠的瞬間僵住,下意識要往回躲。
“躲什麽?”沈靳嶼仰頭看,眼裏帶著笑意,“不是讓我幫你穿鞋?”
季清棠習慣了和他暗自較勁,這時候才不要打退堂鼓,不避不讓地看著他,朝著他的方向了腳,理直氣壯地說道:“沒躲啊,給我穿。”
沈靳嶼彎了下,又低下頭去,抬高的,手拿過的鞋子。
季清棠垂著眼睫看著他寬闊的脊背,心裏莫名湧現出安全,就如同晚上睡覺時被他擁在懷裏。
俯視的角度使他的眉眼看上去格外溫,手指骨節分明,手背上的青筋約可見。
給穿上鞋,沈靳嶼將的腳放在地上,站起來,“走吧,司機應該到了。”
季清棠聽到這話,聯想到要去的目的地,下意識將視線往下移。
察覺到的目,沈靳嶼低頭看了眼,好笑地問,“看什麽呢?”
看你剛才有沒有親出來生理反應。
“沒什麽啊。”季清棠站起來,拿過一旁的外套穿上。
沈靳嶼牽過的手臂,往前拉了拉,手將蓋在服裏的頭發給捋出來披在肩後。
季清棠看著他給整理頭發,瞇了瞇眼睛問:“這麽心?該不會是禮尚往來,要我幫你打領結吧?”
沈靳嶼笑,“你會打?”
“不會。”季清棠果斷搖頭。
沈靳嶼給整理完頭發,手按住的背脊往自己上,聲音帶著笑意說:“想知道,得自己。”
季清棠被地臉瞬間紅了,推開他,怒道:“沈靳嶼,你是真不要臉!”
沈靳嶼大概是被罵習慣了,也不反駁,拿起他的外套,給披上。
“你裹粽子呢?”季清棠說,“我不穿你的。”
“外麵冷。”沈靳嶼不由分說地將外套往上裹了裹,摟著的肩膀帶著往外走。
---
司機在外麵等了有一段時間了,見到兩人走出來,連忙下車打開後排車門,接過服務員手裏的袋子。
知道目的地後,司機沒有多問,默不作聲地將隔板升了起來。
季清棠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側頭問沈靳嶼:“怎麽把隔板升起來了?”
車窗外,流溢彩的霓虹燈點綴了整座城市。
和他上目的那刻,就瞬間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沈靳嶼抬了下眉骨,出有力的雙臂,用手掌扣住的後腦勺,主吻了上去。
一吻結束,沈靳嶼將炙熱的吻落在的耳邊,啞聲道:“現在知道為什麽了嗎?”
季清棠抿了下,哼了聲,“方便你幹壞事。”
“嗯。”沈靳嶼手臂再次攬過的腰,倒是很有禮貌地問了句,“可以嗎?”
季清棠手拽住他的領帶往前拉,微微抬頭將上。
沈靳嶼得到允許,輕輕含住的,在微微張開齒後,趁機深探索。
也不知道是因為車暖氣調的高,還是因為裹了兩個外套,隻覺得溫度在不斷上升。
沈靳嶼摟在腰上的手不住用力,幹脆把人拉過來,坐在他上。
季清棠雙手搭在他肩上,調整著姿勢,猛地一抬頭,撞到了車頂上。
沈靳嶼著的頭輕著,皺眉問道,“撞疼了嗎?”
季清棠俯咬了下他的,聲音不住地發,“疼,就是這個程度。”
沈靳嶼被勾的要命,環住的腰往懷裏帶。
車一片安靜,將息聲無限放大。
的異樣太過明顯,讓季清棠難以忽視。
環住他的脖子,下意識地扭了下腰。
“別。”沈靳嶼在腰間的手還在收。
重的呼吸灑在的肩頭,嗓音沙啞。
季清棠憋紅了臉,偏偏不如他的願。
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能磨磨蹭蹭。
《情難自禁,京圈大佬低頭誘寵》【雙潔甜寵】【禁慾總裁】【理智女主】【蓄謀已久】京市太子爺陸晏洲,呼風喚雨,矜貴禁慾如佛子。卻在第一次見她時,丟了心。他處心積慮,步步為營,誘她入局。說好的一年為期,兩不相欠。殊不知,從一開始,他就犯了規。一年期滿,她義無反顧跟別的男人離開,他卻死死拽著她的手,顫著聲音說:“求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那一年,京市深秋細雨時節,楚桐去教授家幫忙。 不經意間一瞥,後院玻璃花房內,身穿黑色半高領毛衣的男人坐在藤椅上看書,他半邊身體映在落地燈下,寬肩長腿散發着成熟沉穩男人的荷爾蒙,氣度尊貴,像光怪陸離世界投射進來的幻影。 後來得知,這男人來自京港兩地都貴不可攀的頂級門第邵家。 溫雅氣度做事雷霆,圈子裏無人敢惹,人人尊他一聲邵先生。 - 京市的夜,風雪如晦,邵先生指背落在她臉頰,他眸中危險意味昭然若揭,楚桐緊張到心臟幾要停跳。 就聽他低聲一句,“桐桐,你要我成爲你的什麼人?” 邵先生是個好好情人。 溫柔體貼強大包容,對她的一切照單全收。上位者的雲淡風輕和優雅從容,他做什麼都毫不費力。 在一起的那兩年,他對她可謂是事事周全。 也是在這周全中,楚桐才終於知曉了他的涼薄寡情——爲她鋪路爲她籌謀,卻從未想過與她長久。 幡然醒悟之時才驚覺,邵先生連一個“愛”字都不曾講過。 她爽快地抽了身。 - 後來,風平浪靜。 男人卻風塵僕僕赴一場港島的約。 落地窗外,無垠夜空維港煙花綻放,室內,邵易淮指間星點菸火,眉眼晦暗不明。 這樣高不可攀事事從容的男人,難得失控,低眸說一句,“桐桐,回到我身邊。” 也是在港島,楚桐才明白,此前兩年的溫和有度是假象,強摁她在懷中無盡索取才是他的真面目。 以往他顧着她年紀輕,什麼花活兒都不曾玩過。 一朝失去,邵易淮纔是失控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