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覺是真的很不好。程斯心中的天平左右瘋狂搖擺。

他希林曦聽到這些后可以對三哥有一些回應，但又怕林曦真的對三哥沒有覺，這些話反倒了一種綁架。

“四哥。”

聽到后的聲音，程斯微微一驚，轉朝看過去。

在他以為林曦要有什麼表示的時候，他見笑了下，對他客氣的說了一句：“路上小心。”

“……”

當真是不喜歡了。程斯放下所有緒，沖擺擺手，“知道了。你快上去吧。”

——

回到家，林曦把行李箱放到一旁，無心收拾什麼。

在沙發上坐下來，打開微信，和陳工簡單的把現在的況說明。

隨后，又給華盛研發部的王經理打了個電話。

這一次，對方沒再拒接。

“王經理您好，我是飛云的林曦。”

“啊原來是林組長啊，不好意思，我白天一直在忙，剛才還在想這些未接來電是誰的呢，還沒來得及給你打回去呢。”

“沒關系。”這種話沒人會信，但也不好拆穿。互相給個臺階就算了。

林曦笑了笑，和他說著正事，“王經理一早是不是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

“那件事啊，林組長你放心，沈總專門打過電話過來，已經和我說過了。我知道都是誤會。”

“那就好。”林曦：“本來想當面和您解釋一下的，但是家里突然有些急事只能先回京了。”

王經理和還算客氣，“也不是什麼大事，林組長不用放在心上。”

哪怕對方這麼說了，林曦也不能當真。

“我怕傳達有誤，還是給您打個電話，親自解釋一下比較好。”

“我們陳工當時不知道實際況，因為我最近家事比較繁忙，他不清楚為什麼還要派我出差，所以幫我抱怨了兩句。加上對方斷章取義，沒有截到我們后面的對話容。我和陳工對此次合作，沒有任何異議。”

“一直以來，我們對華盛研發部門都是抱著尊敬的態度，大家都是業前輩，我們絕沒有任何不滿。”

“在此也和華盛研發部門所有前輩道個歉。”

林曦可以說是非常真誠了。

王經理沉默了兩秒，干笑兩聲，“林組長言重了。就是個小誤會，我們這邊無人在意。”

“工作本來就忙，大家私下發發牢也是很正常的。”

“林組長能特地打這通電話過來，也能看出很重視了。”

“是的。”林曦應聲，“其實一早得知這件事后，我就直接去了公司找您。很可惜，沒能見到您。不然應該是要當面和您解釋并道歉的。”

“王經理不生氣就好。”

“不生氣不生氣。”王經理：“怎麼會生氣呢，完全可以理解。這截圖傳消息的小人啊居心叵測，我們可不能上他得當。”

“王經理說的對。”

既然說開了，那就沒什麼事了。林曦點到為止，“時間不早了，我先不打擾您了。下次有什麼事，王經理可以直接和我通。這個號碼就是我，您可以存一下。”

王經理：“好的好的。”

——

把手機扔到一邊，林曦癱在沙發上重重吐出一口氣。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可睡意全無，異常清醒。

因為什麼，只有自己知道了。

程斯的話，還在耳邊回著。

林曦不想去思考這些，可現在沒什麼事做，一安靜下來，大腦還是不控制的想到秦嶼。以為自己很聰明，以為自己知道的夠多了。

可聽完程斯的話，才發現自己先前，自作聰明猜到的那些，不過只是微不足道的冰山一角。

這些年里，秦嶼為做的事，比想象中的還要多。

一直挨到十一點，林曦疲憊的閉上眼睛。

下一秒，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睜開眼，拎起旁邊的外套起。

——

深夜，京市私人醫院。

“秦嶼在哪間病房。”

護士站，值夜班的護士聽到這個名字后瞌睡都醒了。

上下打量了一眼對面的林曦，皺了下眉，“我們這里沒有這個名字的病人。”

肯定是秦嶼提前代過。

林曦不知道怎麼和對方解釋自己的份，只好打給了程斯。

“嗯，怎麼了妹妹？”程斯那邊剛準備休息。

聽聲音還有點模糊，像是要睡著了。

“我在醫院這邊，你和院方打聲招呼，我進去看看三哥。”

“啊？？！”另一邊，程斯猛地睜開眼，瞌睡瞬間就醒了。“你在三哥那了？”

“嗯，在護士站。”林曦如實說。

“啊那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你先別走哈，很快！”

程斯生怕再晚點就變了主意，又溜走。

不出三分鐘，護士站的線響起，值班的護士接通電話后，有些詫異的看向林曦，隨后帶進去。

這個時間，秦嶼已經休息了。

病房，沒有開燈。林曦推開門，借助走廊的線，勉強看清路。

進去后，護士幫開了一盞夜燈，然后離開。

盯著床上睡的影看了一會兒后，林曦嘆了口氣，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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