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說出這話來之后男能有什麼反應,結果男就沒有太大的緒波,神有些哀傷的跟我說,就算把他打到退學了,那又如何呢,喜歡的又不是我,算了,喜歡一個人就是希幸福,如果跟送水帥哥在一起能覺到幸福,那就讓他們在一起吧,我無權干涉,是人家的私事,我有什麼份去跟人家搗呢,到頭來只會讓人家更加的厭煩我吧。
說著男嘆了口氣,沖我擺擺手,說,王聰,我知道你夠兄弟,但是這件事兒就不需要你幫我了,我認了。
男是我大學里最好的兄弟,朝夕相,我不開心的時候他也不開心,他不開心的時候我自然也不開心,而且平日里男就是個逗,我習慣了他平常的逗樣子,現在冷不丁的了這麼個樣子,給誰也是不習慣的,我輕輕的嘆了口氣,說,好,以后與我們再無瓜葛了,我們去酒吧喝酒吧,這世上的那麼多,干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走,我們去嗨。
男躺在床上,眼睛盯著上面的床板說,不想去,不過喝酒倒是個好主意,我們在寢室里面喝吧。
他這話剛說完,小四川自告勇道,我去買酒。
小溫州趕附和道,我也去,說著他就跟小四川兩個人一起下樓買酒去了。
男心不好,小四川和小溫州當然也影響,畢竟是一個宿舍的,為了男,他們倆連游戲也不玩了。
他們下去后沒一會就拎了兩大包啤酒上來了,同時拎著的還有一袋子花生、香腸等下酒菜。
我把躺床上發呆的男給喊了起來,他一個骨碌從床上翻了起來,走過來抄起一瓶啤酒用牙把蓋子咬開,然后一昂頭,咕咚咕咚的灌了大半瓶酒,然后打了個響嗝的,大聲的了一句,爽!
那天晚上男酒喝有點多,有點嚇人,任誰都勸不住,我們沒辦法,只好搶著跟他喝,這樣他就能夠喝的一些,但是小四川和小溫州兩人的酒量有限,所以主要就是我跟男搶酒喝,但是這小子喝的太猛了,本不用杯子,直接用瓶子,每次酒下肚就是半瓶。
最后他自己大概喝了九瓶,一直到酒沒有了,不過他一個勁的大喊著還要酒,我沖他說下面宿舍樓都慣了,現在超市也關門了,沒地方賣酒了。
男一聽里一個勁兒的說不行,說他還有喝酒,其實當時男已經醉的很厲害了,說話都說不溜了,扶著桌子搖搖晃晃的要站起來,我趕過去把他按住,給他推到了床上去,不過他不停地掙扎著,手胡地劃拉著,里嘟囔著,酒,給我酒……
不過嘟囔了沒兩句,他就睡著了,我們三個幫他把服掉,給他弄床上才算完。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男都保持一直憂郁的狀態,雖然跟我去學車了,也去上課了,但是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而且他的笑里面有種抑的覺,不是真正的快樂,酒窩給他介紹過兩個生,他都給推掉了,說不喜歡。
要知道以前男可是花心大蘿卜啊,遇到這種好事把不得上去的,結果現在直接萎靡了。
我說你這他媽的,喜歡程音喜歡的連自己的荷爾蒙都給喜歡掉了,不會那方面不行了吧。
男就罵我,去你媽的吧,你他媽的才不正常呢,老子早放下了。
雖然上還是逞強,但是每次在校園里面偶遇到程音之后,男還是不停的盯著人家看。
其實倘若用太深,一朝一夕想走出來,又談何容易,有些注定要背負一生,縱然新歡和時間都不能將其沖淡半分。
但是如果大家有這方面的經歷,那我還是勸你們盡早放下,因為你心里裝著他人,是對那個與你共度余生的人的辜負。
你要知道,除了那個跟你攜手白頭的人,這個世上任何人都是不值得你用一生的時間去惦念的,過去就讓它過去,記住那些好的回憶,就可以了,其實你懷念的只是過去的那個和過去的那個自己罷了。
以男尚淺的場資歷與領悟能力是不可能理解這一點的,所以他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去走出來。
記得的快科目三考試前的那個周末,南方的秋也開始慢慢的有了涼意,驕仿佛一瞬間喪失了全部的強勢,溫了起來。
那天方琪給我打了電話,上來就是一頓罵,說我都這麼長時間沒聯系他們了,都以為我死了。
我說,你看你,說話老是這麼俗,我還以為你變淑了,現在在我心里的好形象瞬間倒塌了。
方琪沖我說,無所謂,在你心里的形象我是什麼樣子都無所謂,因為我知道你是永遠都不會嫌棄我的,誰讓我們是好哥們。
我笑了笑,說,那是,我跟琪姐匯報一下哈,不是我不聯系你們,但是我最近鑼鼓的在學車呢,所以一直沒有時間去找你們。
方琪說,是嗎,還學車了,學的咋樣啊。
我呵呵了兩聲,說,你是不是傻,竟然問我這種話,你說呢,還用問嗎,像我天資聰慧,當然是穩穩的過嘍。
方琪說,是嗎,那你最近是不是特別忙,我好想你一起出來吃飯呢。
我說吃飯啊,吃飯的話改天吧,我過兩天要考試了,等我考完試的吧。
方琪猶豫了一下,說,你不是天資聰慧嗎,練一點也沒什麼關系吧,難道連吃飯的空也沒有嗎。
說著一頓,說,其實也不主要是吃飯,還有點其他的事兒。
我說還有啥事,你直接說不就行了,方琪氣的罵我說,你就不能來一趟啊,見你一面就那麼難啊。
我想了想,覺得自己練的也不差不多了,練一點就練一點吧,就跟方琪說,你真是我姐,你說的話,我怎麼敢拒絕呢,好,那我下午就過去一趟。
下午的時候我去了方琪的店里,見了之后我發現比以前胖了,我就沖說,行啊你,一看就是福的,看來板哥最近吧你伺候的不錯啊。
方琪說,那是,他敢伺候的不好嗎,分分鐘不要他了。
我笑了笑,說,板哥那傻呢。
方琪看了看時間,說,這個時間好過來了。
剛說完這句話,門就被推開了,然后就聽到板哥賤兮兮的聲音,王聰,你最近死哪兒去了?
說著他走過來沖我膛上錘了一拳。
我也往他口上錘了一下,看了看他的臉,說,我靠,你咋瘦了這麼多呢。
說著我回頭看了方琪一眼,說,看來你的未婚妻需求不小嘛,還沒結婚呢,就要把你給榨干了。
方琪沖罵道,你給我滾蛋,可不關我的事。
板哥跟我說,這不要結婚了嗎,所以很多事要準備,要心,所以瘦了。
我嘿嘿的笑著說,好的,就算是累死也是值得的。
板哥說,去你媽的吧,累死了我還咋娶。
說著他一把勾住了我們的脖子,沖我說,走,上車。
方琪也跟著我們一起往外走,我很迷茫的說,等會,去哪兒啊這是。
方琪手推了我一下,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笑著說,你們兩口子還故意給我整這個神的。
在車上的時候方琪問我最近跟大白怎麼樣,我頭枕在腦后,悠悠的說:“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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