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蝦趕勸我說:“兄弟,你可不能這樣啊,咱做事得有點分寸。”
其實我當時就是吹牛呢,所以拍拍他的肩膀說:“沒事兒,兄弟,我心里有數。”
那時候天氣明顯變冷了很多,尤其是晚上,給我凍得。
在這里我得吐槽一下我們的破學校,寢室是有暖氣片的,但是一天只開兩次,一次估計也就一個小時,中午午休的時候開一下,晚上開一下,基本上我們熄燈的時候就不熱了,他媽的,這個破學校,太幾把摳了,凍死了。
第二天中午起來后我就又去學校附近買了一床被子和褥子。
雖說那時候學生被褥并不是特別貴,但是我還是心疼的,這你媽的老子兩個星期的生活費都沒了。
下午的時候杜萍萍突然跑過來問我被子是不是被人拉上屎了。
我靠,當時給我氣得,我就問咋知道的。
我當時肯定以為是大蝦說的,他出去上廁所去了,我氣得一腳給他把凳子踢倒了,罵道:“這個死大蝦,就是個老婆啊。”
杜萍萍跟我說不是大蝦告訴你的,也不只一個人知道了,好多人都知道了。
我日啊,我趕問咋知道的,這事兒只有我們宿舍的人知道啊。
杜萍萍點點頭說:“是啊,就是你們宿舍那個什麼孫什麼,孫什麼來著。”
我靠,我一聽這話立馬就知道是誰了,我們宿舍就小孫自己姓孫,所以肯定是他說的。
這時候坐我前面的那生突然轉過來跟我說也知道了,還說小孫正到給我宣揚這事兒呢,語氣里有些鄙夷的說:“一直都覺得他賤的,沒想到你跟他一個宿舍的他竟然也這麼干。”
我靠,當時給我氣得,這個幾把小孫我一直不惜的跟他一樣,讓副著他,可是這實在是太賤了,我掃視了教室一圈,見小孫不在教室,就直接出了教室,后的杜萍萍還喊我呢,問我干嘛去。
我到了外面的走廊只是見小孫也不在,就問了下我們寢室的小薛小孫見到沒,他說剛才小孫在這聊了會兒就去了廁所了。
我聽完直接去了廁所,當時小孫正在那尿尿呢,還尿尿,尿你媽啊,我沖過去照著他側就是一腳,給他整個人踹的都飛了出去,差點摔尿池子里去。
當時廁所的人全部都嚇了一跳,小孫也直接懵了,尿尿才尿的一半突然咋就被踹了呢,子都沒提呢。
他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已經沖到了他跟前,照著他上就是一頓跺,小孫使勁兒的躲了躲,想手去提子,我直接沒給他機會,照著他頭又是好幾腳,給小孫打的整個人都抱著頭蜷在了地上,子也不提了。
旁邊的人都過來拉我,說讓我別打了,我被他們給拉住了,不過還是非常的生氣,指著地上的小孫罵道:“你媽,真以為老子不敢打你是吧,要是下次再聽見你賤,老子干死你!”
說完我就出了廁所,回去后杜萍萍還在我位子那呢,見我氣沖沖的回來了,問我干嘛去了,我說沒事兒。
說我雖然找校外的人把黑皮他們打了,但是在學校里我這樣下去還是要吃虧的,就說再去求求干哥,讓干哥幫我擺平這事兒。
我趕說:“得得得,我求你了,別找了行吧。”
杜萍萍有些不樂意了說:“咋了,你不信我還是不信我干哥。”
其實別看莫西干天一副牛的樣子,其實他混的真不咋地,我那天就看到他跟黑皮吵起來過,結果黑皮要手打他,他愣是沒吱聲,顯現出一副很慫的樣子來。
我估計這事兒肯定是杜萍萍不知道的,我就跟說:“你這人有時候太實在了,我告訴你,以后別別人跟你說什麼你就信什麼,現在還好,以后萬一人家把你賣了,你還替人家數錢呢。”
杜萍萍白了我一眼,沒說話,也看出來我這話是為好。
小孫被我那一頓打明顯老實了不,也不賤了,不過我能從他眼神上看出來,他還是不服,不過我每次瞪他他都扭過頭去。
晚上回宿舍的時候我直接被氣炸了,我新買的被子上竟然又多了一泡黃的屎!還有尿!散發出一惡心的臭味。
我們宿舍的人間我這樣都沒有說話,我氣得破口大罵了幾句,然后轉就去宿舍后面了一子,提著子就沖黑皮他們寢室走了過去。
鍋蓋頭和大蝦趕跑出來拉我,勸我說別沖。
我當時氣得失去理智了,使勁兒的甩著他倆的手,他倆撒開,要不然連他倆一塊兒打。
鍋蓋頭說我這麼過去也只有挨打的份,人家到時候一喊,旁邊寢室的人都會上去幫忙,再說,現在也沒有證據是黑皮干的。
他們這麼勸也沒勸住我,我使勁的把他們的手甩了幾下,說:“還他媽的要什麼幾把證據,要不是他干的我把腦袋扭下來讓你們當球踢。”
說著拿著手里的子指著他倆說:“你倆給我滾開啊,再不放手我可真打了。”
說著我假裝照量了他倆的手一下,他倆才趕撒手。
他們撒手后還勸我呢,我沒理,沒錯!聰哥這次又進了暴走狀態!
還記得上次暴走之后暴打張俊義嗎?聰哥上起那陣火來真的是什麼也不怕,天王老子也不行,就算是龍潭虎我也要去闖一闖!
我拎著子到了黑皮他們寢室后往里面看黑皮不在,他們寢室只有一個人在吃泡面,我走到他跟前直接拿子指著問黑皮去哪了。
他當時被我嚇了一跳,見我那麼兇,立馬就怕了,說好像是去廁所煙去了。
我轉就去了廁所,推門一看見黑皮正跟倆人在廁所靠窗那煙呢。
我沒等他們發現我,一個助跑兩步竄到了黑皮的后,猛地跳起來,手里的子狠狠的搗在了他的背上,給黑皮搗的大了一聲,啊的彎下了子,我沒給他息的機會,拿著手里的子就是一頓搗,給他直接搗趴下了。
因為我這出手太突然太快了,旁邊的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趕過來拉我,我看準機會握著子,用子頭兒照著他倆的臉一邊就是一下,給他倆搗的捂著臉退了回去,我拿著手里的子往黑皮上又是一頓搗。
我說的搗就是用子頭搗他,而且專挑肋骨和脖子梗那兒搗,給他搗的抱著頭和子不停的慘。
這時候那倆人又要上來幫忙,我拿著手里的子照著他倆頭呼哧呼哧就是一頓,里大罵道:“草你們娘的!今天沒你麼事兒,誰要是敢手,我就算一命賠一命我也要弄死他!”
我當時那個表超級的猙獰,所以那倆人被我給嚇到了,互相看了看,也沒敢說話,廁所里還有人要往外走,我怕他出去報信,趕喊住了他,說:“你今天要是敢走出去,我等會就敢趁你睡覺的時候拿刀子捅了你!”
說實話,我當時這話真不是裝,我真的是被氣瘋了,他要是真敢走,我真能做出來,不過有一點就是,我當時沒有帶刀子。
我見他們都被我嚇住了,這才走過去掄了黑皮兩子,問他我被子上的屎和尿是不是他弄得,黑皮還不承認,我說是個男人的就承認,黑皮這才說是他干的,還罵我說這算輕的,讓我等著。
我靠,當時給我氣得,我一把撕住他的頭發就把他往旁邊蹲坑那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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