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一聽這話被氣壞了,整個臉都扭曲了,一拳就搗我連上了,我整個眼前都花了。
當時他撕著我的頭發不是我不反抗,而是被人家圍著打了那麼一頓,上本沒啥力氣了。
黑皮把我打得暈了之后他的那幫人把我又是一頓打,我覺我都快失去知覺了,不過好在護住了頭,雖說臉上被踢了幾腳,但是沒有破相,要不然我就慘了。
那幫人看打得也差不多了,也就沒有再下狠手,象征的打了我幾下,畢竟都是學生,他們要是把我打壞了也得完,畢竟這麼多人看著呢,我一個勁兒的再囂,說:“有種的就把老子打死,要不然等我觀察期一過,你們一個個的都得死。”
黑皮氣得上來跺了我幾腳,我死命抱著頭,說讓他給我等著,他們估計以為我吹牛呢,也就沒有再跟我一般見識。
黑皮走的時候還威脅我說讓我盡早把錢給他們,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踉蹌的站著沖著他們走的方向喊:“老子就不給,有種的就把老子打死!”
其實我當時有點裝的嫌疑,因為周圍全是圍觀的同學,好多都是生還。
我當時肚子疼,還沒站穩呢,就聽有個聲音在后響起:“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打壞了呢。”
接著一個掌拍我上了,我肚子一哆嗦,直接趴地上了。
杜萍萍嚇壞了,趕蹲下子扶我,說:“你咋這麼不經拍呢。”
我沒好氣的說:“有本事你被人這麼頓打我拍你試試。”
我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很小,因為一旦用力的話,肋骨間就疼。
當時鄭蕊也在呢,沖著我翻了翻白眼,沒理我,我也懶得理,杜萍萍扶我去醫務室看了看,醫生估計都習慣了,也沒多問什麼,就給我上了藥酒,說可以了。
杜萍萍送我回寢室的時候還很生氣的說:“王聰,你看著,這事兒我非告訴班主任不可。”
我趕拽住了,說:“姐,姐,我求你了,別,千萬別,你知道他們今天為什麼打我嗎?”
杜萍萍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我說就是因為跟老師說了,他們才來打我的。
杜萍萍很驚訝,啊了聲,說:“他們這麼猖狂啊,那我更得告訴老師了,我就不信他們比老師還厲害。”
我一聽這話差點吐,拽著的胳膊就差哭了,才答應我不跟老師說了。
我見鄭蕊還是那麼一副瞧不起我的樣子,心里生氣的,就很裝的說:“沒事,你讓他們等著吧,我現在治不了他們,但是等我觀察期一過,我保證玩死他們。”
杜萍萍雖說明顯不信,但是沒有打擊我,只是說讓我別想那麼多了,還說殺人犯法,讓我別沖,我超級無語。
鄭蕊在一旁語氣譏諷的說道:“呵,萍萍,你真是心多了,你看他那樣是敢跟人刀子的主兒嗎?”
這話給我氣的不輕,媽的,等老子復仇的那一天,一定得上這個死人,太賤了也。
我回到宿舍后我們寢室的人都看出我挨打來了,但是都是一副比較冷漠的神,讓我心里特別的難。
唉,這啥學校和室友啊,要是換做老喬他們,直接去幫我滅了黑皮了。
只有鍋蓋頭看我這樣忍不住跟我說:“喂,伙計,你拗的啊,你說你這都挨了多次打了,你把錢給他們不就行了,總不能要錢不要命吧。”
我把枕頭往床上用力的一放,說:“我不是為了這倆錢,而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們這也太欺負人了。”
鍋蓋頭有些無語,說:“沒辦法啊,誰讓人家混的好啊。”
我不屑的哼了聲說:“我聽我同學說了,他不就是在個高二混的比較好嗎,牛什麼,那是老子沒來,要是我高一就在這上的話,哪有他嘚瑟的份兒。”
我說完這話,對面上鋪一直在看書的小孫停不下去了,出脖子來沖我說:“是嗎,你這麼厲害嗎,那咋現在被人家打狗了。”
我當時一聽這話瞬間火了,騰地一下從床上跳下來,指著他說:“你媽,你罵誰呢?”
小孫也不示弱,罵我說:“你媽,就說你了怎麼著,沒本事的慫還在這裝。”
我實在忍不住了,指著他罵道:“你媽,有種的給老子滾下來,我讓你知道知道老子是不是在裝。”
小孫幾下就從床上跳了下來,揮拳就要打我,幸虧大蝦一下把他攔住了,說:“干啥呢,都一個班的,至于嗎?”
說實話,我激大蝦的,因為以我這個狀況,我還真不一定能打的過小孫,到時候被他干趴下了那可就丟人了。
不過我也得裝裝啊,往前了一步,里罵著作勢要打小孫,鍋蓋頭趕過來攔住了我,說讓我別沖。
小孫估計也就是想裝裝,被大蝦攔下后就罵了我幾句,上床后還罵我呢,說我就是個慫,被人打那個死樣子,只會窩里橫。
我算是聽出來了,他這是故意辱我呢,當時給我氣的,媽的,一個個的都真的以為老子是個蛋好欺負呢。
我中午躺床上都沒咋睡著,心里迫切的希逆襲,不過這才剛開始,觀察期過了還早呢。
其實我也想過管他麻痹的什麼觀察期,直接把這幫傻比干了行了,可是我一想到我爸那蒼老的面容,一想到我媽生前對我的期盼,就忍了下來,只要不讓他們失,我的這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雖說杜萍萍答應我被打這事兒不告訴班主任,但是班主任還是知道了,這個我絕對可以確定不關杜萍萍的事,因為我被打這事兒幾乎全校都知道了,原因很簡單,我當時大鬧食堂的時候好多同學都在里面吃飯呢,有多同學,因為我那一鬧飯都被弄翻了,沒得吃了。
而且因為我那天拿著勺子戰斗的樣子,他們還給我起了個外號,勺子哥,媽的,這也太難聽了。
因為老師知道我被打的事兒了,所以黑皮那也到了一定的力,也不找我要錢了,不過每次他們那幫人見到我都要欺負欺負我,要麼踹我兩腳,要麼拿東西扔我,給我煩都煩死了,所以一時間我了我們學校的笑柄,可能說學校有點過,但是說是我們級部的笑柄一點也不為過。
這簡直可以說是我學生生涯最屈辱的一段時間。
在這個破學校第一次大休的時候,高瘦、胖哥、老喬還有李思思和孫小婷去我家看了我,當時我看到他們的時候都快哭了,媽的,他們還問我在新學校混的咋樣,我就把我那些屈辱的事給他們說了,給他們氣的,非要找人幫我去干回來,老喬怒不可遏的罵道:“弄他,弄他啊。”
他們還不知道我觀察期的事兒,我罵了句弄個屁,然后就把這事跟他們說了。
高瘦就給我出主意說讓我把人告訴他們,他們幫我他。
我想了想說算了,因為黑皮這幫人給我的覺太氣人了,我要是不親手報仇,絕對出不了這口氣。
李思思跟我說自從我走了之后覺得生活還沒有意思,現在們也分了班了,再也找不到一個跟上晚自習傳紙條的男生了,也再也找不到一個幫暖腳的男生了。
說出這話來的時候高瘦他們幾個就起哄,問李思思是不是喜歡我。
李思思眼睛紅紅的,抹著眼淚,有些賭氣的說:“沒錯,我就是喜歡又怎麼著。”
說著很委屈的看著我說:“王聰,我再也找不到一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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