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狠人這話是啥意思,他在弄刺兒頭之前應該就做好了這種心理準備,要不然也不會自己親自來弄刺兒頭。
不過以狠人的關系,也就是直接被學校開除,其他方面他爸應該能給他擺平。
兵哥和凡哥倆人著煙說:“小事兒,放心,走吧。”
我們往回走的路上我滿腦子都是狠人給刺兒頭豁的鏡頭,這你媽的,要是我萬萬下不了手的,是因為我這個人心。
把我放下后狠人就走了,說有啥事再跟我聯系。
下午的時候李語彤突然來我家找我,表很慌張的說出事了。
我問啥事,說自打上次我們那啥之后大姨媽沒來,要是按正常的話,早就應該來了。
我靠,當時我正往椅子上坐呢,結果給我嚇得直接坐到了地上,臉很難看的問:“真的假的,你別嚇我。”
李語彤很認真的點點頭,說:“真的,王聰,我該怎麼辦啊。”
我趕站起來,問說:“不是吃了藥了嘛,咋能不來啊,你當時是吃了的是吧?”
李語彤點點頭說是啊。
給我氣的,用力的錘了一下桌子,說:“他媽的,死藥店,拿假藥騙老子。”
說實話,我當時真慌了,我們倆還這麼小,要是被家里人或者學校知道了,那以后可咋辦。
我走過來走過去,心里想著該咋解決,實在不行的話只能去做人流了,找板哥借借錢應該不是啥大問題。
我扭過頭想跟李語彤商量的時候,就見臉上憋著笑,我愣了一下,就問是不騙我的。
趕搖搖頭,說沒有啊。
還沒有啊,這你媽的都咧到后腦勺了。
我一下把撲到床上,撓著的問:“到底都有沒有,到底有沒有?”
李語彤格格的笑著,說:“不敢了,不敢了,騙你的,騙你的,行了吧。”
聽這麼說我才停手,把在床上,跟對視了一會兒,發現李語彤其實比我想想中的漂亮,可能是我心理的作用吧。
李語彤很溫的拿手了我的臉,說:“這都過了這麼久了,璐璐還沒回來,不會回來了,別等了。”
我神一黯,沉默了半晌,才開口道:“好。”
雖說我早就做好了這種心理準備,但是我心里對大白還是有怨念的,就算不回來,起碼也要給個消息吧,這麼不聲不響的再也沒了聯系算怎麼回事,這是我怨念大白的一點。
而且這段時間我對李語彤也有了好,不是因為我跟互相給了對方的第一次,而是因為我媽走了這段時間,是一直陪在我的邊,是一直跟我聊天,分散我的注意力,是幫助我一起走過了人生中最黑暗的那段時。
可能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不會懂,就好比一個人跌了人生的低估,前路一片黑暗,你只能拖著沉重的腳步踽踽前行,但是在這時卻突然有個人為你長著燈,攙扶著你一起走,那種是什麼都無法比擬的,而且人此時的于匱乏期,所以很容易就被打。
在這里我要勸大家一句,一定要珍惜在你人生低谷的時候陪你一起走過的那個人,無論那個人兄弟還是人,人生于世,共富貴容易,同艱苦實在是太難太難。
所謂的英雄不問出那說的是你為英雄之后,在你功之前,窮小子永遠都是窮小子,沒有人瞧得起你,你不斗,這輩子也注定被別人永遠瞧不起。
這是我活到現在個人的親經歷總結出來的經驗,尤其是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很心酸,很難過,但是謝謝那些人,教會了我長,也謝謝在網站訂閱支持我的各位,是你們支撐著我,走過了人生的另一個低谷。
所以我當時心里半氣半之下答應了李語彤,我倆也算是正式的好上了。
其實那會兒年輕的好上了,純粹就是好上了,沒有人會去想以后怎麼辦,工作、結婚、生子,這些對我們太遙遠了,年時的,就是現下的日子里與彼此共同走過就行了。
我看到有部分讀者留言,對我表示不滿,你們可能只是想我跟大白在一起,但是你們不是我,你們無法會到我當時的,其實現在我要回頭看看,會跟你們有一樣的想,不過那是因為我已經經歷了后來發生的很多事,但是當時的我對未來還是一無所知的,就如我前面說的,沒人能夠做到與別人同,以上帝視角來看一個人,奪斷他的對錯是很不公平的,每個人也都有七六,會犯錯會迷失,我們在小說和影視里要求別人每一步都走對,但是自己在現實中卻每一步都錯。
還有有時候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要不然也不會有命運弄人這一說,不管你現在多大,你敢立下一句“我會他/一生一世”嗎?
或許年輕氣盛,你敢說,但是你敢保證你一定能做到嗎,在你得到之后你依舊能對他/矢志不渝嗎?
眾所周知,陳赫與許婧十三年,不還是以離婚告終嗎,如果你們能找到喜歡你們一輩子也喜歡你們一輩子,你們還能夠有幸共度一生,那我真心的恭喜你,你是幸運的,比買彩票中頭獎還幸運,你們要是問我,聰哥,那你呢,那我只能笑笑不說話來回應你們。
我答應李語彤之后,表非常的興,一把勾住我的脖子,跟我來了一個很長的吻,我當時忍不住想跟再那個的,但是因為沒有防護措施,所以我還是忍住了,一來是我對比較負責,二來是我是真的害怕中獎,那可就完了。
當天晚上李語彤要在我家住,我沒讓,怕爸媽懷疑,也幸虧沒在我家住,因為第二天一早就有人來我家敲門,我開開之后發現是倆警察,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是接著就反應過來了,指定是昨天我們豁刺兒頭的那事。
那倆警察讓我跟他們走一趟,我去屋里拿了服和手機就往外走,拿手機的時候我發現狠人給我發了條短信,他早就料到警察會來找我了,說讓我不用怕,實話實說就行,沒事的。
我跟警察去了警局后被帶到個屋里讓我把昨天的事兒跟他們說了說。
他媽的說話的過程中我才知道刺兒頭個死低竟然說是我和狠人一塊兒給他豁的,他媽的真夠賤的,虧老子還可憐他呢,現在看看就是豁輕了。
我這時候才明白過了,像刺兒頭這種人注定一輩子賤,本沒法可憐。
我跟那倆警察解釋說我沒手,就跟著一塊兒過去看了,那倆警察明顯不信,還以為我逃責任呢,說讓我不用說了,他們會調查清楚地,給我氣的。
不過我在警局呆了沒多久他們就讓我走了,是狠人他爸打點的。
這事最后的理結果就是狠人家里給刺兒頭賠了幾萬塊錢私了了,相信刺兒頭家里礙于狠人他爸的背景,也不敢不私了。
不過雖說這邊私了了,但是學校那邊也知道了這事,一點沒有商量的余地,非要把我和狠人給開除了。
我靠,當時給我冤死了,一個勁兒的跟我們班主任和教務主任解釋我沒手,狠人也說就他自己的手,開除他自己就行了。
但是學校本不同意,因為刺兒頭死咬著說是我按著他狠人給他豁的,加之這事影響太惡劣了,所以學校堅決開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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