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臨出發之前我又想起一個事兒來,我又給很人打了電話,問都是誰,他說幾個朋友,,他也喊了胖哥、高瘦和老喬了,不過老喬和胖哥有事出不來,所以就我跟高瘦過去。
我問他鬼子在不在。
狠人愣了下,說:“咋了,你問他干嘛,他不在,他跟他爸媽回來家了。”
說著狠人一下笑了,問:“他不在你難不還想他嗎。”
我見狠人這麼說,就知道鬼子肯定沒有把那天李思思那事告訴他,既然鬼子沒說,那我也不說了,我就說行,我馬上就過來了。
狠人我來的地方是一家夜總會,我過去的時候高瘦早就已經到了,還有其他幾個我不認識的人。
狠人給我們介紹了介紹,說這幾個是他初中玩得最好的兄弟,說著又跟那幾個人介紹了我介紹我們,說我們是他高中的兄弟。
他那幾個初中兄弟還行,可能是第一次見吧,對我們說話都很客氣,還敬了我們幾杯酒。
狠人要的這個包間很大,沙發也很舒服,靠墻圈了一長排,我們人,本坐不過來,還有就是中間竟然還有一鋼管,前面墻上的電視里播放著很嗨的曲子,我發現這個包間的布局跟以前板哥帶我去的地方不一樣,看來每家夜總會的布局都有些出。
狠人跟我們喝了幾杯酒,然后說人都來的差不多了,該開始正規項目了,說著他沖我挑了挑眉就走了出去。
狠人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沒一會兒就有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帶著一排小姐進來了,一個個的都穿的很,上是小西裝,著很深的事業線,下則是包短加。
因為夜總會里面暖氣很足,所以并不冷。
狠人沖我說:“來吧,兄弟,你先點吧,看不中咱再換人。”
因為我跟板哥玩過一次了,所以這次也沒第一次那麼張了,很大方的看了那幾個的一眼之后,有些猶豫。
我這猶豫不是因為那幾個的長得不好看,而是因為有幾個都長得很好看,所以我都不知道選哪個好了。
我是屬于那種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也是那種知道輕重的人,跟朋友談的時候,該專一就得專一,上絕對是要真誠的,但是像這種出來玩的逢場作戲,我也玩的開,我給錢,服務,互不相欠,更不會有其他的爛扯,而且朋友出來玩,太能裝的話就掃興了。
最后我權衡了權衡,選了一個大的,現在想想,我實在是太賤了!
我們每個人都選了一個伴之后,狠人就經理了個一個人過來給我們跳鋼管舞。
我覺,個人覺哈,09年那陣好像還沒怎麼興起來,或者說是我個人太封閉了,沒怎麼注意這方面,所以當時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人家跳鋼管舞的時候,覺很有覺,尤其是那的還穿的那種條狀的蕾服,顯得特別的。
坐我邊上的那個的不知不覺中把手到了我這里,我有些不適應,把的手拿開了,趴在我上,說:“小帥哥,別害嘛。”
我當時不是害,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不好意思,而且人家跳鋼管舞的那個的還一直往我這邊看呢。
等那的跳完之后,陪我們喝了兩杯酒人家就走了,狠人還想讓人家在這里陪我們來著,結果人家不是那種坐臺的,就是那種專門兼職的鋼管舞者,表演完人家就走,其他的概不奉陪。
當然,在這種地方,你要想賺錢,還想裝貞烈,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這種鋼管舞者并不容易,被揩油,強拉著陪酒的事也不。
跳鋼管舞的人走了之后,我們點的小姐中就有一個站了起來,說給我們接著跳。
像們這種行業的,多多會跳點這種舞,不過高難度的就不行了,人家躥上躥下的那種們就跳不了,就會抱著個柱子晃呀晃,晃到最后服也沒剩幾件了。
我見高瘦一臉興致,照著就是一掌。
高瘦疼的立馬抱著肚子蜷起了子,里罵道:“草你媽……”
我罵他:“你媽的,誰讓你把老子失這事隨便往外說的。”
我剛說完,狠人一下子站了起來,著手臂指了指我,說:“們,這是我兄弟,他今天失了,你們誰要是把他陪開心了。”
說到這里他一頓,從懷里出一沓鈔票,舉到頭頂使勁兒晃了晃,說:“陪好了,這錢就是你們的了!”
那幾個的一聽這話瞬間都激了起來,歡呼了一聲就沖我撲了過來,當時那麼多人撲在我上,我瞬間都不過氣來了。
狠人他們幾個瞬間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這天晚上我們玩的很開心,也玩了很多那種網上流傳的游戲,這里我就不多說了。
我們從夜總會出來之后已經凌晨亮點多了,大家喝的都有點暈乎,狠人還問我玩的開不開心。
我使勁兒的點點頭,沖他豎了個大拇指,說:“開,開心。”
我喝了不酒,所以說話也都不怎麼順溜了。
要是換做往常我不會玩的這麼盡興,也不會喝的這麼多,因為現在我覺得或許只有用力的去玩,用心的去喝酒,才能將痛苦暫時忘卻。
狠人說喝的這麼多,就提議大家去洗個澡,解解乏。
最后我們又到了狠人上次帶我們去過的那家洗浴中心,洗完澡之后狠人很夠意思的讓我們每個人挑選自己想要的服務。
我當時覺渾很乏人,就找了個的,給我用油開了個背,手法不錯,按得舒服的。
期間那個的一直跟我說們這的那種服務,說很舒服的啥的。
其實我被說的心了,但是無奈,不給力,所以我就一直裝作很正經的拒絕,一個勁兒的跟申明,我是一個正直的人,我前面說過了,我一喝酒之后那方面會有影響。
按完之后我和狠人倆躺在大廳里休息,狠人問我張俊義后來有沒有再來找過我的麻煩。
我說沒有,上次都把他嚇那樣了,估計以后見我都得老老實實的了。
狠人一下嚴肅了起來,說:“那個張俊義看起來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上次那事之后,雷叔說要整那個刀疤頭的,結果還沒手呢,南關那片兒的老大就找了過來,跟我爸他們談了談,最后雷叔告訴我以后張俊義和我的事,他們不管了。”
我一聽這話,一下子坐了起來,看著狠人,覺得很意外,我早就知道張俊義混的是吊的,家里背景不一般,但是沒想到竟然這麼牛。
狠人見我這樣,趕跟我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咋說呢,雷叔說的以后不幫你,是說的明面上不幫你了,因為好像跟那個老大有啥合作關系吧,不能鬧的太僵,這麼點面子還是得給,所以以后有事兒的話我還是會幫你的,大不了找其他人唄。”
我嘆了口氣,一下氣躺了回去,他媽的,早知道張俊義混的這麼牛,就不找他的麻煩了,這下可好,要是他暗中找人把我弄死了,那我就賠大了。
想到這里,我突然記起來一件事,以前大白哥跟我說花臉杜六別人問的時候寧可斷指,也不愿說出是誰找他辦的這事,由此可見張俊義背后的關系肯定不一般,這你媽的,我以后要對付他肯定就不容易了,所以盡量不招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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