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輕憤憤不平,找他?找他好瞞真相吧。
林如風掃了左輕一眼,裝作無事道,“好。”
等人走了,林如風歉意道,“小輕,實在抱歉,要不是我把藥弄丟了,也不會讓你冤枉。”
左輕搖搖頭,表示不怪院長。
林如風弄丟是事實,可江池胤護著柳韻也是鐵板上釘釘的事。
“也有可能是誰來拿走了。”林如風不經意道。
左輕抓住重點,“誰來過院長室嗎?”
林如風歎了口氣。“不瞞你說,前段時間我發現有人潛進院長室,拿走了一些東西。”
左輕心裏一,當然知道這個潛進辦公室的人是誰。
可會是江池胤把藥拿走了嗎?
他不是剛才才知道這件事嗎?
“應該是我太心了。”林如風搖搖頭,扶著椅子坐下,“昨天江醫生來找我確認手的細節,我都給弄錯了,讓他幫忙整理了好一會兒資料。”
“不得不說,江醫生的醫大有進步,有些藥的用途和忌,不用我說,他一聞就能分辨出來,我記得他還負責你弟弟的病,你弟弟的病在他的治療下也有所好轉,我看我該退位讓給江醫生了。”
林如風的話不輕不重地敲打在左輕的心頭,有些不敢細想的事,此刻竟全部明了,恐懼如深淵一般把吞噬。
原來如此,江池胤早就把藥拿走了,他是不知道這是柳韻的手筆,可發現致使旭發病的藥,他怎麽可能留著。
而且,也隻有他能進去院長室。
左輕閉上眼睛,心裏一片絕,好啊,他竟然為了一己之私做到這種地步。
林如風打量著的神,眼底的算計愈發強烈,“小輕,這件事都是我的錯,要不是院長室的管理這麽鬆懈,藥也不會丟。”
“沒有。”左輕眼底的冰涼仿佛能把人凍死,“院長,不是你的錯,是有人險狡詐,一回生,二回,把藥拿走了。”
林如風裝作驚訝的樣子,“誰?”
“江池胤。”吐出那個名字。
……
柳韻戰戰兢兢地回到病房,打量著男人宛如冰凍三尺的神,大氣也不敢出。
想到左輕給的辱,試探開口,“池胤,輕姐沒對我的孩子做什麽吧?我有點擔心,你要不要給我檢查一下?”
一張,江池胤噬人的幽寒目掃向,那張名單還在他手裏。
上麵購買的什麽藥,幾時幾分下的單,都寫的清清楚楚。
“你做的?”他問。
柳韻渾發抖,覺得他帶給的迫不比左輕。
“沒有!”否認。
誰知江池胤看一切的目盯著,“我隻給你一次機會。”
話說到這個份上,柳韻再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撒謊。
“是……是我做的,可我是為了你……”哭道。
“為了我?”他諷刺一笑,“我還從來沒想過我也會為你害人的借口。”
“我有沒有說過,不準他們,弟弟若是出事了,你的命都不夠賠的!”
低沉冷的聲線從男人薄中吐出,柳韻害怕的瑟瑟發抖,明明剛才他不是這麽說的。
他不是要護著和孩子嗎?
江池胤一步步走近,強大的迫讓柳韻抬不起頭。
“等孩子生下來,你離開。”
像是下了命令一般,柳韻忙道,“不,我知道錯了,池胤……我隻是一時糊塗。”
“我從不原諒一時糊塗的人,我是醫生,不會接有害人之心的人。”
這是江池胤的底線,也是他從醫的原則。
柳韻不甘心,“那左輕呢?要給我灌打胎藥,你親耳聽到了。”
就不信江池胤能原諒左輕。
誰知,他俯下,起一片還未幹的角,“要是給你灌打胎藥,你早就死了,這些水不過是你開口的幌子。”
原來他什麽都看了。
柳韻癱坐在地,一臉絕。
“我說過,我可以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和你婚,給你和孩子一個依靠,但是現在,你已經沒有資格了,孩子生下來,我會把你送到國外,安頓好下半生。”
江池胤冷冷開口,語氣裏的堅決不容反駁半分。
柳韻死死咬著下,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就因為一個左輕,什麽都完了。
紅著眼不甘心問,“那要是背叛你呢?”
“不會。”江池胤篤定一般。
柳韻暗諷一笑,才不信,左輕和肖揚曖昧不清,不就是背叛嗎?
為了弟弟能豁出去一切,指不定哪天做出什麽舉。
“你說真的?”林如風一臉不可置信。
左輕愧疚難當,低著頭,“對不起院長,我……我沒想到會給你添麻煩,之前瞞著你是我的錯,您的印章沒丟吧?”
已經把之前江池胤進院長室的事都說了出來,隻不過瞞了一些幕。
隻說他是為了坐上院長位置,想拿院長的印章行方便之事,所以才潛院長室。
至於他查到櫃子暗格下麵的東西,一個字也沒提。
也不知道為什麽不提,好像心裏有種覺,若是說出來一定會給江池胤帶來很大的麻煩。
林如風歎了一口氣,“說什麽對不起,本來我就年紀大了,江醫生來繼承我的位置也最合適。”
“沒有!”左輕反駁,“您現在很年輕,還不到退休的時候。”
“我就當你在誇我了,”林如風笑笑,“不過小輕,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深覺對不起院長,左輕點頭,“您說,隻要我力所能及,我都答應。”
“江醫生家世顯赫,醫卓越,院長的位置給他也應該,隻不過我還想再多坐幾年,小輕,以後江醫生有什麽舉,比如他再來院長室或者調查什麽資料,你能告訴我嗎?”
這不是讓幫忙盯著江池胤嗎?這樣不好吧。
林如風看他為難,眼眸一沉,卻還是裝作和藹可親道,“我本來想多幫幫你,救助你弟弟,可若是江醫生當上院長,有些事我就無能無力了。”
一提到左旭,左輕開始猶豫了。
“你若是不幫我就算了,看來你齊阿姨囑咐給我的事,我完不了。”
“不是……”左輕忙道,“我可以幫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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