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述無奈,趁著紅燈,垂眼看,眼裡還盪著笑意,輕聲道:「乖,馬上到家。」
瓷轉開頭,從鼻子裡發出輕哼,不高興了。
時述不知道該拿這小姑娘怎麼辦,以為矜持害得不行,現在就像個小魔。
攤牌了,不裝了。
瓷眼中的是甜膩膩的,自然求和他親昵。以往礙著面子和自己的矜持不敢說,唯獨有時候會纏著時述。
在酒的發酵下,勇敢瓷不怕困難!
綠燈亮了,時述只能專注看路況。見時述不搭理自己,小姑娘又幽幽轉過頭。
嗷嗷嗷,好氣哦!
再然後,瓷又看見那人纖長的手指。指甲修剪整齊,瑩白帶著淡。
著幾分冷淡又勾人的味道。
瓷忽然就挪不開眼了,眨眨眼,帶著點小矜傲,揚了揚下,勉強接他開車開的慢。
誰讓他長得好看呢?
暖氣一陣一陣的,閉著眼,腦子有點暈。
臉頰依舊紅紅的。
臨下車時,瓷嘟囔了一聲。睜著眼,,對著時述出手,聲道:「要抱。」
見乖極了,時述不由得微哂。
彎下腰,影落在他眼睫。瓷沒忍住親了一下他的眼瞼邊,順手「啪」的一聲關了車門。
時述莞爾,低下頭溫聲道:「這麼急?要是等你清醒了,會後悔的知道不?」
瓷癟癟,小臉皺的不行,「才不。」
進了門,時張張撲了過來。圍在時述腳邊,甚至想要跳起來一瓷。
漆黑的眸子波瀾不起地垂視了一眼,碼鎖自鎖上。他道:「時張張回去。」
慫慫的金麻利的滾過去,在自己的小窩。
時述把小姑娘放在沙發上,自己打算去煮醒酒湯。瓷反撲,竟然把時述按在沙發上。
一手在他的膛上,一手扯著他的領結。近乎沒有的輕語調:「幹嘛……幹嘛扣子系在最上面?一點都不……不好解。」
瓷直著子,纖細的頸頸在他眼前晃噠。
時述無聲彎彎,接著小姑娘眼裡的時述抬腕,白玉一般的手指按在領結上。輕輕一扯,指尖慢悠悠地拆開領帶,像是在拆禮一般,慢條斯理的好看。
瓷鬆了點勁兒,眼神呆呆地看著他。
幾秒後他修長微涼的指節覆上瓷的手。他神鎮定甚至從容淡定,眉眼流出笑意。
他著的指尖,瓷有些僵,是解個扣子解了老半天,最後的指尖都紅紅的。瞪著眼,委屈又兇道:「破扣子。」
時述的得很低,尾音勾得像是安,又像是勾引:「那你自己來解開,好不好?」
瓷立馬抬眼,有點慫又有點興,還不忘小小矜持一下,「全部都可以嗎?」
說完張到不行。
時述仰頭,他被在沙發上。本就修長流暢的頸線在暖調的燈下描摹得更加勾人。那人結微微滾,些許道:「你想就可以。」
瓷臉帶著脖頸都紅了一片,咬著,瓣嫣紅勾人。然後笨拙地解扣子。
醉酒雖然膽子大,但是不會就是不會。
解個扣子老老實實解開兩顆,連掀開去看兩眼都不敢。就這膽子還敢揚言親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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