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把剩下的那些書全都翻了一遍。
無一例外,這些書都是關於的同人文,容全部圍繞著的風流韻事來著墨。
氣得直接把書摔在地上。
“我什麼時候有二十八個男寵了?而且還是在書房裡跟人那啥啥,我就算再怎麼飢不擇食也不會再書房裡幹那種事啊!”
“尤其是那本《寵記》,居然還說我把宮中所有侍衛都睡了個遍!宮中侍衛足足有三千人啊,我就算是母豬也沒這麼厲害吧?!”
“還有這本《朝中韻事》,閣大臣都是我的下之臣?我拜託他睜大眼睛去看看好嗎?閣大臣除了秦容意外都是中老年啊!他們老得都能當我的爹和爺爺了!”
唐真的是被氣壞了。
拍著桌子罵道:“這個妙筆書生本就是胡寫一氣,我要把他抓出來,狠狠地教訓他一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瞎幾把寫!”
司徒衍彎腰將地上的書全部撿起來,仔細乾淨:“我覺得這些書寫得好的,簡單直白,卻又活生香,難得的佳作啊!”
“佳作個屁!不是你被人這些寫,所以你就無所謂是吧?!”
“我又不是皇帝,我的那點風流韻事,纔沒人稀罕去寫呢。”
唐覺自己特別冤枉:“就因爲我是皇帝,所以我就要被人寫豔書裡面嗎?我做錯什麼了啊?要接這種侮辱!你瞧瞧他寫的那些容,簡直不堪目!”
司徒衍給倒了杯茶:“彆氣了,這書裡面又沒點名道姓,不一定就是寫你,你不用太在意啦。”
“他敢寫我的名字嗎?他要是敢寫,下半輩子就等著在牢裡渡過了!”
“是是是,他是不敢寫,這就是個小事,你看開點兒,別太在意啦。”
“我一想到自己被人寫個毫無底線只知道玩弄男人的渣,我就沒辦法看開!他這是在故意詆譭我的形象,損害我的名聲,我有權力告他誹謗!”
“你是一國之君,別跟個窮酸書生計較了,”司徒衍靠在椅子裡,慢悠悠地說道,“凡事都有兩面,這些書雖然寫得誇張了些,但卻深百姓們的喜歡,銷量很高的,很多百姓就是因爲看了這些書,都把你當神了,特別崇拜你。”
唐一臉生不如死:“我不需要這種形式的崇拜謝謝!”
司徒衍看了一眼:“你沒發現嗎?”
“發現什麼?”
“你雖然很生氣,還嚷嚷著要告作者誹謗,但你卻完全沒有要砍他腦袋的意思。”
唐到很莫名:“我砍他腦袋幹嘛?”
“他詆譭了你的名聲,損害了你作爲天子的威嚴,嚴格來說算得上是大不敬之罪,如果換你的皇祖父,現在肯定已經把人全家都給抓起來決了。”
唐嘖了聲:“你說的那文字獄,太髒了,我不想沾手。”
雖然很煩別人胡寫,可也不至於因此就看了別人全家老小,還沒狠心絕到那個份上。
司徒衍笑了笑:“你果然很有趣,我越來越期待大啓朝在你的治理下,會變什麼樣子了。”
“我本就不適合當皇帝,現在是有秦容在幫我撐著,一切都還算井然有序,要是沒他幫忙的話,也許我早就撐不住了。”
“那可未必,”司徒衍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容固然聰明,可你也不笨,有時候你想出來的點子,總能讓人眼前一亮,最重要的是,你有一顆仁慈的心。即便是深皇宮之中,周圍豺狼虎豹環伺,但你還是能保持初心不變,這是極其難得的品質,所以我相信你,將來肯定能爲一位曠世明君。”
唐嘖了一聲:“別以爲你拍我的馬屁,我就不會沒收你的書。”
司徒衍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沒有了,怒道:“你居然還想沒收我的書?!”
“那些可都是書,被發現當然要沒收。”
司徒衍迅速抱起木盒:“這些都是我好不容易收集來的寶貝,你要想拿走它,就先打死我吧!反正是書在我在,書亡我也亡!”
唐很無語:“不就是基本破書嗎?你至於這樣嗎?!”
“你不懂,我喜歡這些書,當然對它們寶貝得很。”
唐呵呵一笑:“我勸你有空最好去找個大夫看看眼睛,只有瞎子纔會喜歡這種豔俗而又沒有品味的書。”
司徒衍不理,抱著木盒鑽進室,將它好生地收起來。
等他出來的時候,看到唐在發呆,忍不住手在面前晃了兩下:“你在想什麼呢?都想出神了。”
唐回過神來:“我在想,與其讓老百姓們被這些低俗話本給忽悠,倒不如我們自己辦個報社。”
“報社?那是什麼東西?”
“類似於印書坊的地方。”
在這個沒有電視和網絡的時代,信息傳播速度極慢,就比如說那本《朝中韻事》,書中將六位閣大臣都寫青壯年,但事實上他們六人不都是中老年,年紀最大的那一位都已經快七十歲了,老得頭髮花白滿臉皺紋。
可那些讀者卻不知道這些,他們以爲閣大臣就跟書中寫的那樣,是一羣年輕力壯的青年男子。
這些人大多是住在京城裡的人,天子腳下,都對朝中之事知道得如此,就更別提距離遙遠的地區了,京城發生點事,別地可能要等個一年半載才能知道。
唐想設置個報社,先放在京城進行試點運營,這個時代的造紙和印刷相當落後,每天一起報刊肯定是不現實的,可以改爲十天一刊或者半月一刊,把朝廷裡的一些重要政策都寫進去,方便老百姓們能以最快的速度獲知訊息。
想到這裡,坐不住了,立即站起:“我要回去了。”
司徒衍忙道:“很快就到五十了,你吃完午飯再走吧?”
“不吃了,我得回去跟秦容商量一些事。”
見的確是很著急的樣子,司徒衍不好再阻攔,只得將和阿歆送到家門口,然後又讓家裡的車伕駕著馬車,把們兩人送回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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