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的話音剛落,初之瀚的手下長青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有線索了,有線索了,圓寶小爺他……”
長青沖進病房的時候,沒想到初之心已經醒了,正要滔滔不絕,此刻及時‘剎車’,言又止的看著初之心。
“圓寶怎麼了,快說啊!”
初之心不顧手腕的傷口,跳下床走到長青面前,催促道:“不管圓寶什麼況,你都要事無巨細的告訴我,我是他媽媽,有權利知道!”
因為作的幅度太過劇烈,包裹在手腕的紗布,冒出了一層鮮。
白景悅見狀,趕扶住,輕聲安道:“心心,你別激,不然傷口又裂開了……”
“你們拉住,我去護士!”
百里乘風張的說完后,立刻跑去護士臺找來護士。
護士一眼看到那被染得鮮涔涔的白紗布,嚇了一跳,“別啊,你不想要命啦!”
“我沒事兒!”
初之心彷佛覺不到痛一樣,一心要抓住長青問個清楚,“你先告訴我,我圓寶怎麼了,快點說啊!”
“圓寶他……”
長青也被這場面嚇到了,不停看初之瀚的臉,不知道要不要如實回答。
“先理傷口。”
初之瀚冷著臉,下達了命令。
“我說了,我沒事兒……”
初之心回過頭,第一次對初之瀚
表出了不悅的緒,“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從我醒來那刻起,你們就支支吾吾的,每一個人坦坦的告訴我實……你們有沒有尊重過我,有沒有尊重過一個母親?”
“心心,你別這樣,之瀚哥哥也是擔心你,不希你因為這些事憂思過度,影響你的恢復。”
白景悅持續安道。
“難道我像個傻子,像個廢,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綁架卻無能為力,就不會影響恢復了嗎?”
初之心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各種負面的緒全都聚集在了一起,整個人踉蹌不止,幾乎都要崩潰了,“還是說,在你們眼里,我本來就是個廢,老公老公看不住,兒子兒子保護不了,我就只配活在你們構建的溫室里,當一個啥也干不了的白癡?”
這番質問,也讓初之瀚的脾氣上來了,同樣質問著初之心,“當白癡有什麼不好,至當白癡不會有那麼多痛苦,更不會讓我這麼心,白癡不會為了一個臭男人,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一次又一次因為一個男人而崩潰!”
男人著初之心,眼神心痛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有以前的風采嗎?我有時候都在想,如果我妹妹真是個白癡,那就好了,這樣就會心甘愿被我保護著,不會一點傷害!”
百里乘風扶著額頭,“你倆還真是親兄妹,脾氣一個比一個,咱就是說……長青匯報況,跟護士理傷口,也不沖突嗎,不能同時進行嗎?”
“我相信,以火舞的能力,無論是什麼消息,都能承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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