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前為邢姑娘一擲萬錢,把從青樓解救出去,還為了,違抗父母,這些事兒我在坊間都聽了個遍,世子爺,世上隻您一個這麽好的男兒郎。”
黃月說著,出崇拜眼神看著程雲朔。
程雲朔看得不好意思了,“那都是以前。”
“我看您現在也很寵邢姨娘啊!”黃月繼續道,“不管邢姨娘做什麽,鬧什麽,您全都忍著讓著,就連毒害秋姨娘的事......”
黃月趕閉。
程雲朔這時也皺了眉,“這事還在查,別說!”
“不不不,”黃月一副被誤解了的樣子,急忙擺手辯解,“不是這次,是上次。”
口而出的時候,黃月又捂上了。
好似一副急了說錯話的樣子。
程雲朔卻是立馬捕捉到了話裏的東西,“什麽上次!”
“呸呸呸,沒有上次。”黃月怯生生的往後,稚的小臉急得都要哭出來。
“你別怕,說出來,什麽上次毒害秋菱!”
在程雲朔的言辭喝令下,黃月這才不不願開口,“世子爺您先別生氣,這事兒我也是聽說的,就是之前聽說邢姨娘頻繁給秋姨娘送補品那次。”
“送補品怎麽會是毒害!”
“世子您有所不知,孕婦是不能過量進補的,我在坊間就聽說了,有些深宅大院裏,一些婦人們嫉妒妾室姨娘有孩子,就會給有孕者送大量補品,這一補,孩子就胎大,極容易一兩命。”
一兩命落下後,程雲朔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樣,他怔愣在床榻上。
送補品,送補品......
這事他知道的,就是那天邢代容被去訓話,回來後跟他委屈哭訴,陸令筠罰站規矩。
那個時候他還納悶,好好的陸令筠為什麽會站規矩。
原來......
“世子爺,這都是小月聽說的,不當回事。”黃月低著頭道。
而這時,程雲朔已然大怒的喊著,“清風!”
他把清風了進來。
“世子爺,什麽事?”
“邢代容有沒有給秋菱送過補品!”
清風不解,但還是老實答道,“有。”
得到這一個字,程雲朔再也問不出其他的事了。
清風瞧著程雲朔那臉,擔憂道,“世子爺,您怎麽了?不舒服嗎?”
“都下去。”
程雲朔冷到極點道。
清風不明所以,他跟著端著洗腳盆出來的黃月一起到外麵。
“小月,世子爺怎麽了?”
端著水平盆的黃月微低著頭,“能怎麽了,世子爺氣邢姨娘唄。”
“對,要我說,我也氣,那邢姨娘也不知道腦子怎麽長的,就知道天天鬧騰,世子爺再好的脾氣都鬧騰沒了。”
黃月聽到這裏,附和的應一聲,“嗯。”
眼底閃過了一抹快意。
次日,邢代容收整好緒,過來尋程雲朔。
昨兒陸令筠敲打得沒錯,不能再作再鬧了,冷靜下來,才能應對那些潑髒水的壞人。
可一來搖閣就吃了個閉門羹。
“雲朔呢?”
出來的是黃月,黃月笑著看著,“世子爺不想見你,邢姨娘請回吧。”
邢代容瞧著就來氣,“你滾,這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這時清風走上來,“邢姨娘,你回去吧,世子真的不見你。”
聽到這裏,邢代容憋憋屈屈收住了火氣,看著臉上帶著得意的黃月,最後收起了袖子,“哼!走著瞧!”
可惜了了,沒讓黃月走著瞧了,下午的時候,又去了一趟,程雲朔已然去了秋菱那裏。
第二天,程雲朔幹脆當差去了。
晚上來尋人,程雲朔還在秋菱那兒。
一晃十天,邢代容本見不著程雲朔的人,從剛開始的生氣到後麵奇怪,再到後麵著急。
程雲朔為什麽不見?
而且每日都是被黃月給打發回去的。
心裏憋屈極了。
終於,在第十一天程雲朔晚上,闖進了搖閣。
此時,搖閣裏,黃月正給程雲朔洗腳腳。
“世子爺當差一天辛苦了,回來一定要好好泡腳,腳一泡,上就輕鬆好些。”
黃月巧笑倩兮道。
“嗯,你這腳的不錯,這幾天我都覺得上輕快很多。”
“世子要是喜歡,小月給您一輩子。”
這時,搖閣的門被大力推開。
邢代容一臉妒容的看著屋子裏洗腳的兩人。
尤其是和程雲朔有說有笑的黃月。
“好啊,程雲朔,我就說你怎麽不來我那裏了,原來,就是有了新歡!”邢代容恨得咬牙切齒。
程雲朔看到突然出現,眉頭擰了川字,他直接冷冷道,“誰讓你進來的!”
“我為什麽不能進來!”邢代容憤怒的上前,一把把黃月拽起來,“就是你這個賤人,一直勾引雲朔,還有,陷害我下毒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我......”
“肯定就是你這個賤人!”
邢代容揚起掌就往黃月臉上扇。
這個時候,程雲朔一把抓住的手,“你鬧夠了沒有!”
“程雲朔,你還說你不喜歡?!你就是個渣男!負心漢!”
邢代容又要鬧騰,這一回,程雲朔沒有半點慣著,直接人,“把這個蛇蠍心腸的瘋婆子毒婦給我拉走!”
毒婦兩個落下,邢代容瞪大了眼睛,“程雲朔,你說我什麽?”
程雲朔冷冷的睨著,“邢代容,我以前隻當你小孩脾氣,心地好歹是良善的,沒想到,你就是一個蛇蠍心腸的毒婦!”
邢代容對上他的眼睛,心頭一跳,皺起眉來,“程雲朔,我說了秋菱的藥不是我下的!”
“嗬!”程雲朔冷哼一聲。
邢代容撲上去捶打他,委屈得直哭,“真的不是我!我是人冤枉的!你為什麽不信我!為什麽不信我!”
被打煩了的程雲朔不顧有孕在,直接推開,“這次不是你,那上次給秋菱送補品呢!你要胎大難產!”
一瞬間,邢代容的眼淚止住了。
程雲朔眼裏不再有半分溫,冷漠的看著,“我真是看錯你了,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過你這個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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