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
染指著自己的鼻子,不記得讓表姐幫忙做過什麽啊,隻是順著方向過去,恍然明白了。怪不得剛剛在屋裏隻看見外祖母,卻沒看見舅母與表姐,原來們真的是在幫自己呢。
樹影婆娑,王氏與袁書宜站在小溪對岸,因為地勢低加亭子遮擋,那邊看這邊並不清楚,這邊看那邊卻一覽無餘。
隻見不知王氏對袁書宜說了什麽,袁書宜忽然低下了頭,臉紅紅的,半晌才緩緩點頭,王氏立刻漾開了笑容。
見狀,染心裏有了數,看來父親的親事八是了。激地牽起沈夕晴的手道:“表姐想要什麽,染兒自是給你尋來。”
沈夕晴靈的雙眼眨眨,道:“我想跟你和大哥去江南!”
染愣了一下,如果真是去江南,當然樂意與表姐一起,隻是……,一時間猶豫不決。
嶽婉禾見染為難,沈夕晴又不依不饒,姐妹倆顯然僵住了,忍不住笑道:“你們倆這是打什麽啞謎呢,我怎麽都沒聽懂?”
沈夕晴壞笑道:“你不用聽懂,你就準備好到時候吃喜酒就行,而且還得是染染親自給你下帖子!是不是,染染?”
嶽婉禾一驚,以為兩人在說染的親事,可見染神坦,一點沒有害的樣子,又狐疑地看著二人。
染眉眼輕翻,瞪了沈夕晴一眼,挽著嶽婉禾的胳膊道:“婉姐姐別聽我表姐胡說八道,不過給婉姐姐下帖子倒是可以,過幾日天暖和了,咱們去郊外踏青吧。”
重活一世,想把自己上輩子丟失的快樂都找回來。
嶽婉禾痛快地答應:“好,那我就等著了。”
沈夕晴撇撇:“我不管,反正你剛剛都答應我了,我大哥那邊你去說!”
染忽然覺有些頭疼。
三人正在說笑,忽然一個小丫鬟跑過來,氣籲籲道:“大小姐,原來您在這裏,夫人找您呢!”
嶽婉禾納悶:“母親?我不是剛從那裏過來嗎?”
小丫鬟搖頭,急急道:“是安貞郡主和傅姑娘打起來了!夫人您趕去勸勸呢!”
嶽婉禾一聽,連忙起。
沈夕晴與染齊聲道:“你(婉姐姐)快過去看看吧!”
嶽婉禾:“那好,我先過去看看,你們自便。”
轉匆匆離開。
嶽婉禾走後,沈夕晴又開始抱著染不鬆手哀求帶去江南的事,兩人鬧得正歡,外麵來人了都沒注意到,還是又青故意大聲咳了一下,染才回過神,隻是幾個人已經進了亭子。
嶽伯堯常年從軍,有些黑,但一點都不妨礙他的英俊,嶽家人都是濃眉大眼,看起來就是正直憨厚之人。
“夕晴,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呢,可不許欺負染兒哦!”
嶽伯堯率先開口,笑著道。
嶽婉禾與沈夕晴從小就要好,兩家走得近,嶽伯堯又因為是德運的手下,與染更是再悉不過,所以說起話來也隨意許多。
沈夕晴聞聲轉過頭看了旁邊那兩人一眼,微微皺眉,似乎是不太高興嶽伯堯把人帶過來。
嶽伯堯看出沈夕晴不高興,撓撓頭,他也是被的。
陸久臣輕笑一聲:“怎麽,沈姑娘似乎是不歡迎我們?”
沈夕晴低頭平擺,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怎麽敢。”
意思卻再明顯不過。
染此時也起,朝幾人福行禮:“民參見小王爺,傅大人。”
沈夕晴也不願地上前兩步行禮。
“嗯。”傅今安應了一聲,仿佛並沒有看兩人,便隨意找個石凳坐下來,長慵懶地著,位置好巧不巧將染堵在了亭子最裏麵。
染後是亭子下方的小溪,前麵被這人的影擋了一半,右手邊是一人的廊駐,想彈一下空間都不夠。
隨後,陸久臣挨著傅今安坐下,嶽伯堯也隻好跟著坐下,又指指自己左手邊,示意沈夕晴坐下。
染看看眼前的背影,想出去,要麽著這人的後背過去,要麽越過他的大,顯然兩種都不可能,倔強地站在那裏。
傅今安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道:“坐吧,這麽多人還能吃了你不?”
染都恨不得當場翻個白眼:除了後的人靠能坐,也就是他的大了。
似乎看出心中所想,傅今安故意輕笑一聲,拍拍自己的大,輕佻道:“你若想坐這裏,也可以。”
染的臉騰地紅了,瞪他一眼,挨著柱子坐下,脊背直。
可越是這樣,傅今安似乎越是隨意,半側著與陸久臣說話,從外麵看,好像大半個人都靠在了染上。
染真是連口大氣都不敢,生怕一不小心就將這人上凜冽的氣息吸進肚子。
沈夕晴見染坐下了,也在嶽伯堯邊坐下,眼睛滴溜溜看著他眨眼,似乎在問:你怎麽跟這兩個閻王混一起去了。
嶽伯堯想解釋,又不知道說什麽,隻好倒了一杯茶推到麵前,問:“你們剛剛在說什麽?”
沈夕晴捧起茶,隨意道:“沒什麽啊,我大哥過些日子要帶染染去……”
“表姐!”
染忽然出聲打斷。
沈夕晴抬起頭看向,另外三個人也都齊齊看著。
染臉上還有些紅,語氣有些不自在,道:“你,你們都嚐嚐這個茶,婉姐姐剛剛特意命人端過來的,很好喝。”
“哦?是嗎?那我可得多喝點!”
陸久臣端起茶盞品了一口,似乎是不死心,又品了一口,表有些古怪。
“怎麽了?”
嶽伯堯看他表不對,問道。今日是府上宴請,難道是有的下人忙昏了頭?
端起茶抿了一口,也奇怪地看向染。
沈夕晴剛剛隻顧著打鬧,還沒來得及喝茶。見兩人反應也斷起來喝了一口,道:“這不就是普通的普洱嗎?你們幹什麽都這樣一副表?”
染忙朝表姐眨眼,道:“普通嗎?我喝著一點都不普通啊,反正我覺得很好喝!”
沈夕晴接到眼神,跟著點頭:“哦,對, 對,不普通,我也沒喝過這麽好喝的普洱。”
陸久臣與嶽伯堯麵麵相覷,齊齊看向認真品茶的某人,剛剛可是他張羅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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