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白羽的傷勢,明落塵讓紙人背著他,在前面帶路。
他們沒有從進來的地方出去,明落塵找到了別的出口。
“那些房費沒有白,那東西逃命的時候還記得來告知一聲,你是怎麼發現這個大可的?”
“我有一次睡著被它帶了下來,它還不錯,就是容易。”
一人一狐開始還悠哉地說著話,突然他們同時變了臉,就連胖鴕鼠和小白蛇也出現了驚恐的樣子,危險就在他們的后。
“跑!”明落塵給紙人下命令,卻沒有跟隨,而是留在了原地。
白羽急忙道:“你快跑!”
“來不及了,你先走,我攔一下。”
明落塵回應的聲音飄渺地傳進白羽的耳里,他想讓紙人停下,但是紙人只聽明落塵的,它死死地抱著他。
虛弱的白羽無法離開紙人的背后,只能任由它的腳步帶走他,遠離危險地帶。
明落塵留在原地卻不打算和危險,拿出五符文木樁按五星落地,并在那一腥風來襲時撒了一把香灰,趁著緩和之際在木樁上綁上了紅繩。
紅繩一線到頂,并垂掛在中間,明落塵在繩子的最后懸掛了一刻鈴鐺。
那東西越來越近,明落塵已經看到了對方的影子,而卻不急著離開,并且耐心等著那東西靠近,直到臨門一腳。
龐然大終于靠近,明落塵拔掉了鈴鐺里的棉絮,一晃繩子,一聲清脆的鈴鐺聲漾,龐然大發出了憤怒的吼。
此刻,明落塵的面前出現了神奇的一幕。
鈴鐺小小的一聲響居然比龐然大的吼更震耳聾,它的四周在它扭曲的作下轟然崩塌,而明落塵站著的這一邊卻毫無靜。
明落塵暫時攔住了那東西,可它之后還有別的東西,不敢久留,在一擊即中后觀察了片刻立即轉離開。
之后的沿途,明落塵都會留下很多陷阱,為的就是爭取時間。
追上白羽的時候,白羽的況不太好,他們被一頭東西攔住了。
“你這運氣不好啊。”
明落塵知道不能怪白羽,因為都是紙人帶著他跑,有點想笑。
白羽還沒說什麼,他覺前的紙人似乎有點委屈,他詫異地低頭看它,可他又發現沒有了那種覺。
明落塵笑了,怕紙人罷工不干不敢大聲嘲笑,“讓我來吧,你把他看好。”
紙人因為要顧及白羽,不然也不會限不能對付攔在前面的東西,所以委屈地退后。過明落塵邊的時候,它一腳踢了踢人,就是不甘心。
明落塵悶笑咳了兩聲,“知道你厲害,我不是笑你,我笑他帶衰你。”
紙人滿意了,白羽沉默不語。
眼前的況的確還能慢悠悠地來,明落塵輕而易舉就解決了攔路的東西,幾乎沒費什麼力氣。
盡管一切看似很輕松,他們還是在地下東竄西竄了大半天。
半天后,他們終于找到了能出去的口,在不知道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的況下果斷離開了地底。
重新進混沌中,明落塵和白羽都覺到了空氣里的不同,有一種黏著。
旁的覺還沒悟出是什麼,腳下的路就發生了變化。
明落塵覺到踩到了水,立即退后攔住紙人,可已經遲了,紙人開始沉沒。
白羽很快就失去了支撐,好在有明落塵扶著才沒有倒下。
“我沒來過這里。”白羽說。
“這里很不對勁,你能不能走?”
白羽能走,明落塵也不敢多問,一人一狐很默契,帶著他憑直覺走,不敢闖。
直覺沒讓明落塵失,他們避開了大部分的危險找到了一天然的樹,在樹里他們得到了暫時的息。
“你的臉不太好。”
樹里能屏蔽混沌,明落塵借著迷縠花看到了白羽的況。
趕檢查白羽上的傷口,發現好幾流了,只能重新包扎。
“不能走了,留在這。”
明落塵當機立決,為了臨時的安全,一個人離開樹在四周布置了陣法。
正當白羽以為出事的時候,回來了。
明落塵回來后把胖鴕鼠和小白蛇放了出去,只留下三只小崽子陪白羽打發時間,而則安靜地畫符。
“你怕嗎?”白羽在明落塵畫完符之后才出聲問道。
明落塵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要是怕,現在就不在這里了。你的況不太好,保守起見未來三天都不要。”
“我聽你的。”
白羽說完,自己都笑了,“我一向最聽我姐的,現在卻聽你一個小姑娘的,這事傳回青丘,估計我要被笑死。”
“首先你能活著回去,不然沒有笑死這一步。不過據我所知,從中界回上界沒那麼容易吧,你有辦法?”
“能回去,只要找到上去的天門就行。”
明落塵從白羽的口中得知,兩界的天門多是向下,要找到上去的天門需要合適的時機,但他還不懂這個時機是什麼。
白羽沒清楚的規律,明落塵更不可能知道,所以時機可以留著以后慢慢找,渡過眼前的難關才是重中之重。
住在樹的第二天,有個厲害的東西靠近,它輕易避開了明落塵布置的陷阱,直口。
明落塵費了點力氣才制服東西,沒有理尸,而是留著這人的氣息震懾附近的活。
三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意外況多的,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白羽的傷在明落塵的照顧下逐漸好轉,之前總是讓他心口刺痛的傷也不再發作,他告訴明落塵,或許他可以帶進中心混沌區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不急著趕路,等你有能力帶我進去,我們再進去。”
明落塵和白羽在第四天的時候離開了樹,這一回他們終于能朝著預定的地方而去,誰也沒有拖后。
一級混沌區的范圍很大,離開樹后,明落塵數到第十天時,白羽竟然告訴,這才走了一小段路而已。
盡管這是個不太好的消息,但只要方向對了就是好事。可他們前期的好運氣似乎用完了,第二天他們迎來了一場暴風天氣。
這下別說往前,他們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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