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落塵的隨便也不隨便,拿出了燭九的蛇鱗。
它既然被那只怪傷到了,那它肯定知道那是只什麼怪。只要找到燭九,那只怪也算是找到了。
明落塵不知道燭九被傷到之后還會不會回到原來的里,為了不白跑一趟,該算的還是要算的,就像紀昱說的那樣,玄師至要會算。
明落塵算出來的結果既意外也不意外,燭九還是很舊的,它回去了原來的里。
一行人選好了方向,開始行進前確認紙依然無法使用后,他們只能靠雙走。
外面,殺陣已經然無存,而且經過那天的那一場暴雨,地上的痕跡幾乎消失,不過有些地方印記深刻的還保留了淺淺的印子。
眾人沒有多余的發現,他們走進里。
里的氣味不太好聞,比起第一次進,這一次多了一難以言喻的味道。
酸腐中帶了點腥,直沖天靈蓋,明落塵都有點招架不住。
盡管氣味是不怎麼好,大家都進了,沒人要留在外面,畢竟誰也不知道進去之后會有什麼況發生。
越是到深,氣味越濃烈,而且最后一小截路竟然是霧蒙蒙的,像是瘴氣。
明落塵讓大家等在瘴氣外面,獨自進去。嚴如雪提出要一起,果斷開口拒絕。
明落塵屏住呼吸一個人深,踩到了一小灘類似水的東西才停下。
里的氣味比外面的更令人不適,明落塵看不清四周,于是退后蹲下。
在地上畫了些東西,點上香,靜候。
四周類似瘴氣的東西被香吸引慢慢倒灌,一開始速度很慢,可明落塵還是到了靜。等到瘴氣飛快流逝,四周的一切逐漸顯出來,明落塵才呼出一口惡氣。
明落塵看到了躺在泊里的燭九,它上斑駁,蛇鱗掉了很多,蛇都快禿了。不過仔細一看,它只是在蛻皮而已。
蛻皮中的燭九很虛弱,或許和它傷有關。
泊中不僅僅是燭九,明落塵看到了很多野的尸。
“你還敢來?”燭九發現了外來者,緩緩睜開眼睛。
它見是明落塵,都不驚訝。
明落塵對上燭九的豎瞳,“怎麼不敢來,我可是言而有信的人。”
“我現在不了,你想殺了我?”
燭九認為明落塵會殺了它,可的回答讓它詫異。
不僅不殺它,而且還要幫它報仇?
“你和燭龍云是什麼關系?”明落塵問。
如果沒有關系,燭九之前是不會那麼爽快地答應的。據所知,魂帶走人的時候,燭九被怪纏住了,不然憑魂是帶不走人的。
燭九護了弟弟他們,可不是恩將仇報的人,不過也要問清楚,萬一是仇敵呢?
燭九痛苦地擺了一下蛇,剛好尾尖掠過明落塵腳邊,一道跡留在了地面。
明落塵看了一眼,“你不用這麼警惕。”
“我還不想死。”燭九說。
它了一下,似乎已經用盡了力氣,而它也給出了答案,“它是我哥哥。”
“哦,它被鬼樹弄死了,不過在我的幫助下反控了鬼樹。”
“一棵樹就弄死了它?”燭九不信。
“據它說,它和那條啥打了一架,然后就被鬼樹了一把。”
“那條黑蛟呢?”
明落塵臉上的笑容真切了許多。
沒說燭龍云是和什麼打架傷的,但能一口說出黑蛟的,信燭九和燭龍云的關系。
“一樣,只有你活著。”
燭九沒怎麼,不過泊的水紋暴了它的心不平靜。
“你不是那只東西的對手,我哥如果在的話,它可以輕而易舉收拾它。”
“可惜你哥不在這里,而我需要親自收拾它。”
燭九提出了幾個問題,全是關于它哥哥的。
明落塵有求于蛇,自然是挑著說。
沒忘記在干什麼,所以有些回答就比較晦,至于燭九能不能聽懂,那就是它的問題。
反正說完,燭九都沒有發出任何疑問。
明落塵在燭九那得到了找它的目的,那只怪住在一個坑底,的位置,燭九讓一條小蛇帶路。
那是一條小白蛇,燭九把小白蛇推到明落塵面前的時候,還說了另一個意思。
它傷無法親臨現場,所以它讓這條小蛇圍觀,回頭它聽個過程也高興。
明落塵表示,高興就好。
燭九的狀態眼可見不好,既然它是燭龍云的弟弟,明落塵也大方地送了一些鬼果。
可能是鬼果上沾染了燭龍云的氣息,燭九又送出了一條小黑蛇。
“小白以后跟著你了,小黑記得回來。”
明落塵能覺到小白蛇的反抗,燭九發出蛇嘶聲,一大一小流過后,小白蛇乖乖地纏上明落塵。
當事人明落塵完全沒有表達接或者拒絕的機會,最后想了想,反正也養了不只,再多一條蛇也沒什麼。
燭九應付明落塵有些時間了,它撐了那麼久也難,當場趕人。
明落塵離開時主把沒燒完的香拔了,里一下子又霧蒙蒙一片。手上冰冷的提醒小白蛇的存在,倒是舒服的。
明落塵從瘴氣里出來,簡單說了幾句后,他們跟著小黑蛇離開。
“姐,那地方遠不遠,我們要走到什麼時候?”明向晨問。
明落塵也不知道,不過小白蛇出聲告訴了。
“大概要走三天時間。”
小白蛇說一天,但他們中途肯定要停下來休息。如果遇到幽暗,那他們肯定也要獵殺,不然眼睜睜看著積分離開心里會不舒服。
“那只怪是什麼東西?”
明落塵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有去到看到才揭曉謎底。
第三天來臨時,他們終于靠近那個巨坑,不過他們從眼前的位置過去還要走一段距離。
即將抵達目的地,因為不知道對付怪的過程會用時多久,所以明落塵和大家商量后決定,他們先停下來休息幾個小時,養蓄銳完畢再出發干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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