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坐在車裏,看著目前所查到的資料,殺白傑的人韓營,A國人,定居在國外,有個外國妻子和兩個混寶寶,四個月前,搬了家。
但是查韓營和他家人的賬戶和資金流,沒有任何異常...
四個月前搬了家顯然是早有準備的,那時候白珩應該不在這,在納西州。
江怡看得認真,重複看了好幾遍,他們費了這麽大力氣,難道隻是為了讓白珩難不舒服,是挑釁,還是另有所謀。
“現在人被你放走了,他們肯定預想過,你接下來要做什麽。”江怡抬起頭看向白珩,臉變了變。
白珩著煙,看著江怡,小丫頭真是太聰明了:“他們肯定預想過,我把韓營放出去,然後派得力助手跟去查,他們隻需要張開大網等著就好。”
不管去的人是誰,肯定是他信得過,能力出眾的,廢了他們,他也會跟著傷元氣。
他們的目的,不可能隻是一個三歲大的孩子,孩子沒了他最多隻是傷心...
江怡皺眉:“要不把我們的人撤回來?”
他們在暗就比誰先急,先急的人肯定是要出馬腳的。
白珩降下車窗,把煙頭彈了出去,角上揚:“寶貝,你可能還不太了解我,他們撒了網,那麽,我們就撕碎他的網。”
“白四叔叔,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但是我更喜歡,循序漸進,獵在驚慌中死去才有意思。”江怡說著湊到白珩麵前,毫不懷疑,他的判斷和實力。
但是他的格,太急躁了,喜歡快刀斬麻,往往會付出比預想中,更大的代價。
不懂幫派的事,也許就是鬥狠,比誰不怕死,能豁得出去。
白珩是那麽拚殺過來的,所以他理事,也會殺伐果斷,不拖泥帶水。
很爽是真的。
但是他們既然要帶幫派往另一個方向走,就不得不改變方式和方法。
白珩笑的更開心了,他自大,但是有江怡,就是他的“賢助”。
“對不起,我沒進過幫會,也沒經曆過這樣的事,可能我說的,更適合紙上談判,不適合實際應用。”江怡說完看向車窗外,要承這個年齡不該承的。
白珩低下頭。
熱氣噴灑,江怡直接躲了過去,然後轉過頭瞪著白珩:“等小傑的仇報完,我就走,當然,不帶你。”
白珩長眸瞇著,小丫頭的意思,這次來,要一直冷著他。
之前不是已經要,給了嗎?
白珩拉著江怡的手放在自己的上:“我不應該不看手機,不回短信。”
沒有江怡之前,他幾乎不帶手機,沒那閑工夫,坐在那就拿手機看。
但是有小丫頭後,他就一直揣著手機,出事後他忙著抓人,加強防護,又怕自己會遷怒,畢竟,那個時候他緒在不可控的範圍。
“你有正事忙,告訴我一聲,你忙兩個月不聯係我,我都能理解,畢竟人活著,不隻有對象這一件事,但是,你可以幾天不理我,借口你隨便說,但哄不了我。”
江怡說完後,冷著一張小臉。
白珩湊了過去:“誰說我要找借口了,我認錯。”挨打要立正,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江怡了解白珩的脾氣,他一開始會低聲下氣,不行後,態度就會非常強。
別人都是先給掌後給甜棗,他不一樣,先給糖,後給掌。
江怡想著自己是來理問題的,那就離不開白珩,不然,靠一個人生不的,能辦什麽事。
“下不為例。”江怡抿著,先給臺階。
白珩攬著江怡的腰,然後手臂用力,把抱在懷裏:“寶貝,說吧,憋著什麽壞呢。”
小丫頭會這麽聽話,他不信。
江怡靠在白珩上:“又不能分手,有什麽好鬧的。”關鍵是,現在不是鬧得時候。
白珩錯了,那就收拾他,不聽話的老公,收拾聽話了,不是更有就嗎。
小孩子過家家,鬧分手,不太適合。
沒意思。
白珩心裏有些忐忑,他覺得小丫頭,雖然懂事,但在收拾他這一點上...
算了,怎麽收拾,就怎麽收拾,反正不鬧分手就行。
江怡本來是想去看看白傑的,但是白傑已經葬了,隻能看到一個小小的牌位。
“婆婆失去孫子一定會很傷心,我就...”
“寶貝,你對你婆婆也有誤解,雖然傷心,但是已經麻木了,你去隻會開心,不會說別的。”白珩說著在江怡的頭頂親了兩下。
杜清見過太多的死亡了,自己的丈夫和兒不提,邊的人也死了不。
在父親去世,白珩接手之前,都是杜清在管理幫派,白山畢竟年齡大了,心力不足,在所難免。
杜清邊的助理,老一輩的人,死了不下百個,哪來的那麽多心可傷。
江怡現在還於,站在門外觀看,等真正踏,並且管理的時候,麵對死亡的時候,自責,傷心,會有,但不會持續很長時間。
白珩抱著江怡,就因為喜歡他,要付出這麽多,他要珍惜,絕不辜負。
“之前沈圖說,我喜歡權衡利弊,我思考過,他隻說對了一半,因為,跟你在一起,我就沒權衡過,不然,我早跑了。”江怡說完了自己的肚子。
白珩大手落在江怡的肚子上,皺眉:“怎麽,還疼呢?”說著他了。
“罪加一等。”江怡輕聲道。
知道肚子不舒服,還不關心,不接電話,導致胡思想,甚至還覺得高攀他了。
現在想想,誰高攀誰啊,真是的。
也高貴著呢!
白珩沒理解,什麽就,罪加一等了...
不過他也沒問。
加之罪何患無辭。
江怡小聲道:“有沒有可能,你兒子在裏麵,踹我呢?”
“寶貝,你這孩子隔空懷,就算了,長得未免太快了,幾天,就踹肚子了?”白珩出煙,點燃。
江怡氣不打一來:“那你還問,我了啊!”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白珩踹了一腳,他乖乖收回目,不敢繼續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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