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丫頭最近忙,裴之珩總是避開自己的事沒有跟提及,就是生怕到時候心。
沒想到,還是低估了這丫頭的聰明勁兒。
“我幫你。”宋璃書蹙著眉頭,“說說看,你需要我做什麽。”
裴之珩搖頭。
“什麽都不需要,我隻要你舒心的過自己的日子。”
“不行。”宋璃書眼神堅定,“你幫了我,給我報了仇,這是我應該做的。”
“既然如此……”
裴之珩低著頭,似乎是在認真思索什麽。
他朝著宋璃書靠近了兩步,拉著的手,旋即將一枚戒指套在了宋璃書的食指上。
冰涼的讓宋璃書渾抑製不住的打了個激靈,趕低著頭看了一眼。
食指上多了一枚巧的鑽戒,一圈細小閃耀的歲碎鑽中間圍繞著一塊圓形鑽石,低調巧,一看就是用心設計過的。
“你怎麽……”
“喜歡嗎?”
裴之珩笑了笑,著的手。
戒指的大小剛好合適,宋璃書的手纖細白皙,戴著這枚戒指,襯托的戒指都更加奪目了許多。
“嗯,喜歡。”宋璃書認真的點點頭,平日裏對首飾珠寶並沒有太多涉獵,偶爾出門也都是造型師幫自己準備好。
可這枚戒指,卻越瞧越喜歡。
眼眶有些發酸,宋璃書輕笑一聲,“你這是要和我求婚?也太沒誠意了些,別人求婚除了除了戒指,起碼還得準備點兒鮮花氣球什麽的吧。”
“有道理。”
裴之珩頷首,摟著宋璃書的腰小聲道:“那不如……你先答應下來,等以後有機會我都補回去?”
忍不住笑出聲來,宋璃書撲進裴之珩的懷裏將他抱。
這一刻,隻覺得自己的心都獲得了無比舒暢的輕鬆。
抱著宋璃書的時候,裴之珩眸子裏的笑意逐漸染上了幾分複雜。
這自然不是他理想中的求婚,為了給這丫頭求婚,他提前定製了戒指,安排了場地和布景,準備找機會將帶過去。
眼下掏出戒指來求婚,隻是迫於無奈。
他實在是不想讓宋璃書繼續追問下去。
兩人相擁著,並未留意不遠一輛黑轎車緩緩落下車窗,車那雙藍芒的瞳孔正對準他們二人的方向。
“就是?”
金發碧眼的孩將目收回,詢問前方坐著的私家偵探。
偵探點點頭,“是的黛西小姐,我已經查過了,景先生回來之後一直見過的最可疑的人就是這個宋璃書。”
“年齡對不上。”
黛西蹙起眉頭,環起手冷聲說著。
偵探尷尬的點頭,“是,景先生二十年前喜歡的人肯定不會是宋璃書,那個人……”
停頓了一會兒,偵探半晌才開口:“那個人,是這位宋璃書小姐的母親,嶽璐淋。”
這話一出,黛西的眸瞬間凝聚起來,有幾分難以置信的再次看向不遠的那道影。
的心頭,一時冒出來一個可怕的想法。
不巧的是,偵探開口也提出了類似的猜測——
“這個宋小姐的父親並非親生,極有可能……是景先生的兒。”
車廂氣驟然降了下去,沉悶的讓人覺得快要不能呼吸。
黛西收回目,冰冷的神仿佛充斥著的寒。
“可能?我花了這麽多錢,不是就為了讓你給我匯報一個可能!”
前麵坐著的偵探立馬垂下頭,誠惶誠恐的應下,“是,宋小姐您放心,我這就去查清楚。”
深呼吸一口氣,黛西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眸子。
那是的父親,是一個人的父親!
絕對不允許有人搶走父親的!
——
一場莫名的求婚,打斷了那天裴之珩和宋璃書的對話。
宋璃書自然沒有因此就放下幫助裴之珩的想法,正在心裏思忖著應該怎麽做時,雷栗心事重重的找了過來。
最近剛出院,裴之珩給放了長假。
雷栗是到宋家老宅來找宋璃書的,原本一家人正坐在院子裏吃水果,瞧著雷栗過來,宋璃書放下手裏的叉子。
“溫姨,我先過去。”
“水果不吃啦?今兒的釋迦很甜的。”
宋璃書笑了笑,“我一會兒回來吃。”
說完,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朝著雷栗走了過去。
宋璃書比誰都清楚,雷栗這時候找過來,十有八九是找自己說正事兒的。
“宋小姐……”
抬眸瞧著麵前的宋璃書,雷栗沒有去瞧的眼睛,倒不是心虛,而是在心裏思索,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正確的。
“進來說吧。”
宋璃書朝著點點頭,帶著雷栗一塊兒進屋去了二樓的書房。
書房原先是老太太在用,偶爾過來練練書法看看書,後來年紀大了眼睛看東西越來越吃力,就鮮過來,這裏現如今堆滿了宋璃書的書和資料。
“坐。”宋璃書指著麵前的凳子,“想喝點兒什麽,茶還是白水。”
雷栗趕搖搖頭,“不用了宋小姐,我不喝。”
“那就白水吧。”
宋璃書沒理會說的,去倒了兩杯水過來坐下。
抬眸瞧了一眼宋璃書這淡然的樣子,雷栗顯得更加張了。
這樣子,和平日裏雷厲風行的雷栗簡直判若兩人。
“你好像……並不奇怪我會過來。”
宋璃書喝了口水輕笑,“我沒想到你會來,不過既然你來了,我也大概猜到了原因,是關於之珩母親的吧?”
這話就像是一道閃電,瞬間在雷栗的心頭炸開。
剛剛心裏還有些猶豫要不要說,這會兒立馬打消了顧慮,一下子將心裏的話都倒了出來。
“你說的沒錯宋小姐。”雷栗攥了拳頭,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我的確是為了裴爺的母親,這件事兒是我私自告訴你的,和裴爺無關,和沈白也無關。”
眼瞧著雷栗這幅壯士赴死的樣子,宋璃書的麵容也難免嚴肅了幾分。
看得出來,雷栗這是做出了豁出去的打算了。
“好。”宋璃書點點頭,語氣堅定,“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說吧。”
“關於裴爺的母親……我知道一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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