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也深諳盛念念的脾氣,蹙眉沉思片刻,朝莫皓謙沉聲道,“既然如此,那就一手換人,一手換玉璽,如果你再敢言而無言,朕不要玉璽也會當場殺了你!”
莫皓謙笑了一聲,雖回答的是皇,可灼灼目卻始終盯著盛念念,“好,正合我意!”
協議就此達。
盛念念拍了拍夜無淵的手,而後鎮定自若的朝莫皓謙走去,還沒到他的跟前,就被他就驀然手拉進了懷中。
他低聲音,姿勢曖昧地近的耳畔,“要是郡主一開始就這麽聽話,我也用不著費那麽大的勁。”
盛念念嫌惡的轉過頭,不屑一顧的冷聲質問,“按你這麽說,莫非你的目標一直是我?那你又跑來地宮奪什麽玉璽呢?!”
莫皓謙溫地衝笑了笑,“玉璽是乾國君要的,而你,是我要的,這兩者並不衝突!”
話落的瞬間,他便將手裏的玉璽拋向三位皇子,而後驀地摟住人的腰,帶著飛到旁邊的一匹白馬之上,速度極快的揚鞭而去。
見主子離開了,莫公候夫婦也一人騎上一匹隨其後。
三匹快馬疾馳而去,瞬間激起一陣迷人眼的風沙。
夜無淵顧不得難,立即翻上了離他最近的一匹馬,馬不停蹄追了上去。
其餘眾人見狀,紛紛上馬,火速跟了過去。
就這樣,眾人騎馬在這幽深的林中展開了新一的追逐。
莫皓謙至始至終走在最前麵,得心應手的穿梭在複雜的叢林小徑中,完全看不出他究竟要去向何方。
盛念念被他強的抱在懷裏,疾風吹得完全睜不開眼。
但過越來越涼的風,仍舊察覺到了一不對勁,語氣冷沉的發問,“莫皓謙,你這是要去哪兒?”
男人意味深長地笑笑,將抱得更了些,“難得有跟郡主有獨的時,自然要好好逛逛,不過——”
他斜眸瞥了眼後窮追不舍的夜無淵等人,神略顯不悅,“有些小蟲子太煩人,得先甩掉他們才行!”
盛念念知道後有人跟著,但並不清楚是誰,隻能眨著眼睛看了看前方的路,隨後神陡然一驚,“你不往山下走,偏要往山上走,那上麵是懸崖峭壁,你不會是想……”
莫皓謙眼底的笑容邪佞而危險,卻沒有回答的話,用力踢著馬腹不斷加速衝刺。
夜無淵窮追不舍,察覺到他的方向是朝著山崖那邊,眼底瞬間燃起憤怒的烈焰。
這廝本就沒打算放盛念念走!
眼看著離山崖越來越近,盛念念心裏的不安也愈演愈烈。
下意識地攥袖,在狂的氣流中轉頭衝莫皓謙遠大喊道,“你瘋了嗎!”
“這上麵無路可走,下麵更是萬丈深淵,若你掉下去了,必死無疑!”
莫皓謙的速度毫未減,反倒愈發用力的拉韁繩,“是嗎,那我倒要看看,究竟有多兇險!”
盛念念頓時心神震駭,本猜不這瘋子的心思!
咬了咬牙,從空間拿出麻醉藥握在手裏,二話不說就朝莫皓謙臉上灑去。
不指這瘋子會聽的話,關鍵時刻,自保最重要!
誰知莫皓謙像是早有預料一般,搶先一步輕輕揮了揮手,那些毒便悉數被他避開,很快隨風而去。
“你……”
盛念念眼底閃過一抹震驚,還未來得及開口,耳畔傳來莫皓謙略帶笑意的戲謔聲,“雖然郡主不會功夫,但總能掏出不奇奇怪怪的東西來,讓人防不勝防,所以我對你自然會有點戒備!”
“不過郡主別生氣,我對您的心意一直都是真的,我從沒喜歡過誰,難得遇見你,就隻想跟你共度一生,但我知道你並不這麽想!”
“不過那也無妨,不能同生,那就同死,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圓滿。”
他毫無波瀾地說出這些明明是表白,卻讓人聽著格外骨悚然的話。
盛念念瞬間起了一地的皮疙瘩,“你可真是個變態。”
“過獎!”
莫皓謙不以為意笑了聲,而後看著近在咫尺的懸崖,在呼嘯的風聲中大喊道,“郡主,抓穩了!我會讓你深深記住這一刻!”
話落,不等盛念念有所反應,他驀地摟著纖細的腰肢,從馬背上一躍而起,而後腳尖踮著疾馳的馬背,毫不猶豫的縱朝山崖躍下。
隨著兩人急速下墜,強烈的失重令盛念念心跳加速,頭暈目眩。
但也能真真切切到,周被人地護住,莫皓謙在努力護著,不讓傷。
眼睜睜看著主子掉懸崖。
隨即跟來的莫公侯夫婦眼疾手快勒住韁繩,立馬飛到斷崖邊,卻仍舊遲了一步,隻得絕的朝著底下大喊,“主子!”
而幾乎同時趕到的夜無淵卻沒有毫猶豫,直接追著莫皓謙縱躍了下去,“盛念念——”
他近乎狂暴的嗓音久久回在空寂的山崖,好似一陣悶雷響徹天際,聽的人心驚跳。
陸燃和白玲瓏好不容易追上來,看到這一幕後,頓時瞳眸驟,心神震駭。
白玲瓏的眼眶直接潤,“郡主!”
“皇上!”
陸燃棄馬上前,跪在懸崖邊猛地一拳砸到地上,語氣撕心裂肺,“莫皓謙你個混賬!”
皇上本就了傷。
現在就這麽跳了下去,鐵定九死一生了……
三位皇子和沈溪辭也在這時候趕到,看著那兩匹空的駿馬,瞬間明白了什麽。
沈玄幽和沈墨膺當場就要跟著一起跳下去。 就在這時,皇帶著眾人趕到,大驚失地厲聲嗬斥道,“都給朕站住!”
“這山崖下麵的是幽幽穀,裏麵毒霧混雜,說也有上百種未曾被破解的瘴氣,你們現在跟著跳下去,並非是救人,而是在添!”
“念丫頭如今生死未卜,難道你們幾人也要一起喪命嗎?!”
話雖如此,可也難過的止不住渾都在發抖。
但為一國之君,眼下必須主持大局,絕不能也跟著沒了陣腳。
這話讓沈玄幽瞬間恢複了理智,及時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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