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揚聞言,困的問:“你不喜歡喝百香果的?我記得以前咱倆總喝的啊。”
夏晚榆說:“有一次我和同事喝完,胃疼來著,就沒再喝了。”
“那這件事,你是不是沒和我說?”姜易揚問。
夏晚榆想了一下,“忘了和你說沒說了,但現在不喝百香果的了。”
景逸程在旁邊說:“姜總,這天熱,你就喝了吧。”
姜易揚沒說話,把果茶給放到了一邊去。
“晚榆,我買的青檸味的,你喜歡不?”景逸程獻寶似的,拿給問。
夏晚榆瞥了一眼,“也不喜歡。”
說完,對兩人說:“你們倆自便吧,別打架,我要回房間睡一覺。要實在無聊,就去幫你姐做晚餐。”
“我幫你。”
“我推你回房間。”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夏晚榆說:“不用你們,有李姐呢!”
李姐這時已經過來了,推著夏晚榆回了房間。
景逸程和姜易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又坐回到了沙發里。
“姜總,不是我說你,連晚榆喝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就別追了吧?”景逸程彎著腰,拽過茶幾上的干果盤,剝著開心果吃。
姜易揚說:“景總,你的這份自信,我還是欣賞的。其實,要我看你也不適合追晚榆的。”
“哦?怎麼說呢?”景逸程饒有興趣的問。
“難道你沒看出來,晚榆討厭你的?你還死皮賴臉的賴在這,就……沒意思的。”姜易揚有點嫌棄的說。
景逸程哈哈笑了兩聲,把剝出來的開心果扔進里,“你說我臉皮厚我承認,但要說晚榆討厭我,那這話可就不對了,剛才我喂吃小蛋糕你也不是沒看見,我倆多自然,要真討厭,能張嗎?”
姜易揚勾冷笑,“景總還是不要自作多的好,晚榆那是懂禮貌,和不討厭你不發生沖突。”
“呵呵。”景逸程干的一笑,“也不知道咱倆是誰自作多。”
他心里又想起李姐的話,那番“兇誰就和誰親近些”的話,總是讓他心間豁朗,不去糾結。
臥室里,李姐給夏晚榆弄上床,一邊拿過空調遙控,一邊調侃道:“外面那兩位,聽著好像又掐上了。”
夏晚榆躺在床上,胳膊搭在額頭,說:“所以啊,我才躲進來了。兩個大老爺們,來去的,也好意思。”
李姐打開空調后,笑著說:“要是你能早點做下選擇,他們倆也不至于這樣了。”
夏晚榆把胳膊拿下來,看向李姐,對說:“我都說了,現在不想考慮的事,你看他們倆誰聽了?”
“這是不相信你說的。”李姐半開玩笑的說,“我真同你啊。”
夏晚榆被逗笑,“今晚做頓盛的晚餐,算是對他們倆的謝,以后別總來煩我。”
“這看著姜總會聽,景總會聽嗎?”
“他不聽好使嗎?”夏晚榆哼哼,“之前是不想和他撕破臉,他要蹬鼻子上臉,也別怪我不客氣。”
李姐看兇的樣子,咯咯笑的說:“那就希景總能識相點的好。”
從臥室出來,李姐看兩人像斗似的,搖搖頭,對兩人說:“你倆要是沒事,就過來幫幫我。”
“好,來了。”
“這就過來。”
兩人答應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同起,跟著李姐去了廚房。
在李姐面前,兩人沒了火藥味,聽李姐安排,讓干什麼干什麼。
李姐看著兩人,本還想說說他們的事,但想想,還是別多了,別摻和。
有了兩幫手,進程很快,兩個來小時,做好了一桌子盛的晚餐。
菜擺好,景逸程很識趣的說:“李姐,你去晚榆起來吧。”
“姜總,你也坐吧,不用客氣。”他又用一副男主人的口吻對他說。
姜易揚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景總,我也不是外人,你不用客氣,坐吧。”
夏晚榆從房間出來,就看到這倆人在那邊假客氣,開口道:”你們倆快坐吧,別瞎謙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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