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下了嗎?
蘇棠末了幾秒,用他的話懟過去:“這是我的事。”
這邊,秦姨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溫冉和艾煜面對面坐著,兩人都默不作聲吃飯。
溫冉手里拿著包子小口咬著。
這好像是第二次見艾煜。
第一次在清吧那次,喝醉了還把艾煜認了溫言。
那時不太清醒,但現在在腦子完全清明的狀態下,溫冉還是覺得他和溫言很像。
都很溫,說話紳士禮貌,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覺。
就連現在面對面吃飯,他盤子里的棗泥糕都是溫言以前最吃的東西。
溫冉咽下里的包子,抬眉出聲,“姐夫。”
艾煜作怔了一下,反應過來是在自己,應的倉促,“咳、嗯,怎麼了?”
“昨晚謝謝你送蘇棠姐姐過來,都那麼晚了,應該吵醒你們了。”
溫冉后來才注意到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他們肯定睡了。
艾煜終于明白為什麼突然管自己姐夫,合著是以為他和蘇棠已經同居了。
這個誤會他沒法解釋,只能干道:“沒事,當時也沒睡,不算打擾。”
“啊?”
沒睡?
溫冉噢了聲,抿抿沒說話。
好像又被誤會了。
艾煜輕咳一聲,轉移話題,“剛才其實我們在外面也聽到了,陸宴確實也是擔心你,顧著你不好,萬一傳染了你肯定比他更遭罪。”
他說聽到時溫冉也沒多驚訝,當時門就沒關,估計也不止他和蘇棠聽到了。
秦姨端菜時還給塞了幾顆糖呢。
溫冉低著頭喝湯,“我知道,就覺得他老是這樣心里才不舒服的。”
陸宴總給一種兩人并沒有完全心靠在一起的覺。
一定是因為他們之間代太大了。
溫冉確信是這樣。
看只顧著喝湯,艾煜想到溫冉那一聲姐夫,覺得自己還能說幾句,“夫妻之間相互磨合定然是有矛盾的,不過你們都很對方就足夠了,什麼事都不算事。”
就是了。
管那麼多干嘛。
遇到一個深的人就已經很難了,何況還是深著彼此呢。
溫冉點點頭,輕笑了下:“姐夫,你說話和蘇棠姐姐好像。”
“真的?”
“真的啊。”
艾煜邊弧度越來越大,“這說明我們配的。”
他的笑容是打心底里的,眼睛都彎著,溫冉嚼著食突然有些食不知味。
蘇棠姐姐和他在一起,會不會是因為他上有哥哥的影子?
連都覺得相似,蘇棠怎麼可能會意識不到呢。
......
晨間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來,安黎元了腦袋,覺得上好暖和。
翻了個想繼續睡,耳邊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而且是很沒有禮貌,沒有規律的咚咚聲。
皺了皺眉,煩悶的坐起來,剛想下去開門就意識到哪里不對。
家里怎麼會有人這麼敲門?
跟催債似的。
還在疑,那敲門聲卻突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人尖利質問的聲音,用的A國語言:
“葉執,你究竟想躲我到什麼時候?”
“我沒躲你,我們已經分手了。”
男人聲音仿佛著怒意,但也沒徹底發脾氣。
安黎元捂著下了床,湊到門后八卦。
那人已經哭了,“分手,你說在一起就在一起,說分手就分手,那我算什麼?”
哭的梨花帶雨,葉執只覺得頭疼的厲害。
他深呼吸一口,一字一句抵著嗓子道:“第一,當初是你追我追了兩年我才同意的。
第二,分手也是我們在一起三個月后你提的。”
安黎元小聲:“第三?”
“第三,”葉執繼續,尾音拉的很長,“我們已經分手一年多了,我該已經不是你的前任,是前好幾任了吧,所以你現在找我做什麼。
而且你知不知道你的這個做法在我們華國算是擾和私闖民宅。”
他連續幾聲的質問,已經說的人臉上有些掛不住。
“葉執,我們既然在一起過一次,那為什麼就不能在一起第二次呢,我錯了,我和你分開之后才知道我最喜歡的人還是你。”
當初和葉執分手純粹是因為他帥則帥,但子有時候太過執拗。
直到后來又談了幾個才知道葉執這樣的男人本有多難得。
從不搞男關系,雖然朋友換的勤,但也沒干過腳踏兩條船的事。
對待每一段都認真有禮。
每一段都是有始有終。
葉執挑眉,眼尾微垂,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他抱著胳膊后退幾步倚在墻上,,“你憑什麼認為能為我第一個復合的前友。”
他的世界沒有破鏡重圓。
分了就是不合適。
不合適就沒有可能。
人眼淚如斷線珍珠般一顆顆砸落,葉執眼里沒有毫心疼。
“你不愿意,是因為現在有朋友了?”
人聲音凌厲,視線落到臥室掩的門上。
再一看,大理石茶幾面上,還放著一個灰的士包包。
似是懂了什麼,眸子微瞪,下一秒直接向著臥室沖了過去。
“你干什麼!”葉執沒想到這個人膽子居然這麼大。
安黎元也沒想到。
門被突然打開,三個人猝不及防的面面相覷。
“你果然有新歡了......”人喃喃自語,看著眼前容貌靚麗的人,頭哽著。
僅僅是看了幾眼,葉執就迅速向前一步擋在了安黎元面前,冷道:“和沒關系。”
他現在才是真的生氣了。
人心已經涼了半截,記得當初無理取鬧提分手時,葉執也不過是擰眉頓了幾秒。
然后很果斷的回復。
好。
“呵。我早該想到你葉執哪來的空窗期,居然還想著找你復合,我真是腦子有坑。”
人走了,臨了還放下狠話坑了葉執一把。
客廳里,臥室里,都沒了聲響。
安靜的過分,安黎元挪了挪腳不知道說什麼。
這......要不要安安葉執。
“那個。”安黎元笑了下,“其實我聽不懂A國語言的。”
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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