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榮惜?”記者疑地詢問。
“最近很火的古韻樂團知道嗎?就是團長!當然,還有另一個份——榮家大小姐。”
“你是說……江城榮家,榮氏集團的大小姐?”
“沒錯,我這可是榮家小姐的緋聞,獨家猛料。”
“真的,那太好了。”
“我了這樣的猛料,您是不是也給我一點回報?”
“放心,我不會虧待您的,照片一萬一張怎麼樣?”
“我可不缺錢。”
“那……你想要什麼?”
“我們的海妖樂團,也已經功晉級世界樂大賽的決賽,我可是首席小提琴手。”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報道報道宋小姐,不如……給您樂團做個專訪,到時候我多拍幾張您的照片。”
“那就這麼說定了,咱們明天見。”
收起手機,宋雨桐得意地彎一笑。
“敢給寧慎戴綠帽子,榮惜……我看你這次怎麼死!”
*
*
黑汽車,駛過海邊的街道。
榮惜看一眼開車的司機,言又止。
自從發現二叔的之后,也一直在查。
想要知道,當初二叔給的那枚幣和鑰匙,到底是有什麼用。
他想要把東西給的那個人,又究竟是誰。
現在,江律突然回歸,又突然向提起二叔的事。
榮惜的心頭,也是生出一種預。
二叔當年的死,或許并不是之前想的那麼簡單。
“我記得,我們以前也一起到過海邊。”江律側著臉,注視著路邊起伏的海浪,“總覺得,那些事就像在昨天一樣。”
現在這種時候,榮惜哪有什麼心,回憶從前。
“我們這是去哪兒?”
“海市有一個很棒上的餐廳,我們一起去吃個宵夜,就在大橋那邊。”江律解釋道。
榮惜掃一眼遠的大橋,坐直子。
“司機師傅,麻煩您前面靠邊停一下車。”
司機轉過臉,看一眼江律。
“江先生?”
“看我做什麼呢?”江律皺眉瞪他一眼,“小惜讓你停車。”
司機忙著答應一聲,將汽車在路邊的臨時停車區停下。
不等江律下車幫忙,榮惜已經自己推開車門,鉆出后座。
看看左右,快步邁下臺階,走到沙灘上。
“小惜!”江律忙著追過來,“怎麼了這是,不高興了?”
“不是。”榮惜停在腳步,看一眼左右,目掃過很知趣地等在路邊,并沒有跟過來的司機,“你想和我說的,到底是什麼事?”
“你啊,還是和以前一樣這麼子急。”江律看一眼上單薄的服,“海邊涼,我們先到餐廳再說。”
“江律!”榮惜聲線抬高,“你覺得,我現在有心吃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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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惜,我……”江律忙著道歉,“我……我只是擔心你冒。”
注意到自己的態度,榮惜也下語氣。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對你發火的,只是……因為事關二叔,我有點急,你想說的到底是什麼事?”
“我查到一些線索,關于老師當年的死,那……”江律皺著眉,“不是意外,他是被人暗殺的。”
“什麼?”
榮惜的心臟重重一跳。
過右手,一把抓住江律的胳膊。
“誰,告訴我,是誰干的?”
“我還沒有查到,只是發現一些蛛馬跡。”江律安地扶住的肩膀,“當時我不在現場,所以我想問問你,看看你有沒有什麼發現……”
觀察一下榮惜的表,他輕咳一聲。
“或者,老師當年有留下……什麼線索嗎?”
“線索?”榮惜輕輕搖頭,“時間太遠,一些細節我也記不太清楚了,不過……”
腦海里,閃過二叔留下的那個小鐵盒。
榮惜疑地抬起臉,注視著眼前的江律。
難道,當初二叔留下的東西,是準備讓給江律的?
“不過什麼?”江律問。
“不過……”榮惜抿抿,“你為什麼會懷疑,二叔當初的死不是意外,你有什麼證據,或者說……有什麼線索?”
已經不是幾年前,稚天真的小孩。
如果是在四年前,江律這麼問,或者會毫不猶豫地,將二叔留下的東西拿出來。
可是現在,不同了。
江律一走就是四年,現在突然回來,突然告訴這件事另有原因。
榮惜難免要多想幾分。
四年時間足夠改變很多事。
甚至,改變一個人。
眼前的江律,還是當年那個悉的,可以信任的江律嗎?
不!
榮惜不確定。
“今天上午,我到老師執教的大學講座,遇到以前老師一起執教的好友蔡永昌教授。
我們聊起當年的事,教授說,老師去非洲之前,曾經和他聊過。
說是,如果他有什麼事,法學院這邊就由蔡教授負責。他還給學校留下一堆推薦信,推薦蔡教授擔任法學院的院長。”
“你是說……”榮惜深思片刻,“二叔知道,他有危險?”
“我也是這樣覺,所以我才特意過來找你,你和老師關系最為親,我想……如果老師留下什麼線索,或者,說不定我們可以從中查出什麼。”
說到這里的時候,江律抬起右手,抹了抹眼睛。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當年……和你們一起去,也許老師就不會出事。無論如何……我都要查清楚這件事,如果真的有人傷害老師,我……我就是死也要給老師報仇。”
深吸口氣,努力控制住況。
江律過兩手,抓住的手掌。
“老師的在哪兒,我能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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