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敬過了初一就要回玄真廟,任憑賈珍等人如何挽留也沒有留下人。
賈敬走后寧國公府再次了賈珍的天地,愈發的恣意奢華。
賈璉因為騎馬傷了大,除了出席一些必要的場合外就一直留在住養傷。
過了十五,王夫人派去揚州的婆子終于趕了回來。
王熙看著跪在地上的婆子,的瞄向一旁站著的王夫人。
“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賈母淡淡的問道。
“回老太太,林姑爺說林姑娘要給姑守孝三年,三年孝滿再讓林姑娘進京。”
“見到姑娘了嗎?”
“見到了。姑娘長的像仙一樣,一舉一都著濃濃的書香氣,容貌更是神似老太太。”
“敏妹妹曾說林姑娘不好,江南的水土最是養人,等姑娘好些再上京也不遲。”王夫人笑著說道。
“林姑娘不愧是老太太的外孫,最是孝順的!”王熙也笑著說道。
“哎~你林妹妹生的纖細,從小就三災六病的,你姑爺又公務繁忙,府中也沒有可心的人,我啊就是擔心你林妹妹的。”賈母輕拭著臉上的淚水說道。
“老太太擔心的是。林姑爺正值壯年,敏姑姑又只留下林妹妹一人。您也說了林妹妹生來就弱多病,就怕到時候林姑爺起了續弦之心,到時候林姑娘……”王熙看著賈母沉的臉忙停了下來。
“你們這次去揚州,林如海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嗎?”賈母問道。
“林姑爺對奴婢二人的到來十分的平淡,府中的中饋也全給了那個梅姨娘打理。”
“不知道是不是奴婢二人的錯覺,那位梅姨娘似乎對咱們府上抱有敵意。林姑爺讓置辦禮品,就把一些土特產塞進了船里。”
“你們兩個為什麼會在路上耽擱那麼久?”賈母突然問道。
“咱們所乘的船出了京都一路上就麻煩不斷,好不容易到了彭城,老奴二人不知何故被當地的小混混給盯上了。錯過了開船的時間,在彭城困了將近兩個月。”
“當地府怎麼說?”
“那群小混混和承恩公張家有些關系,當地的員不敢得罪張家。”
“你們是怎麼的?”
“老奴二人最后花高價搭乘了當地的漁船,這才離開了彭城。”
“一路辛苦了,鴛鴦看賞。”賈母沉默了一會說道。
“多謝老太太!”兩個婆子聞言大喜。
“都下去吧,這里有你們太太和在就可以了。”
鴛鴦聽后和王熙對視了一下,帶著屋的丫鬟婆子退了下去,鴛鴦和琥珀站在門口聽候賈母的使喚。
“你們倆都坐下吧。”
“是。”
“這件事你們是怎麼看的?”賈母問道。
“林姑父就林妹妹一個兒,這不舍得進京也在理之中。”王熙回道。
“林如海既然不愿意就算了吧,省的到時候外人說咱們府上仗勢欺人,使人家父骨分離。”王夫人淡淡的說道。
“林家四世列侯三代單傳,歷代主母又都出名門。別的不說就單是歷代主母的嫁妝就比堪比國庫一年的收。”
“林家祖上三代都曾在戶部任職,積累了大量的財富。林如海如今掌管江南鹽政,那可是一個富得流油的位置。”
“你們姑侄倆都曾管過家,府上如今生齒日繁,事務日盛,主仆上下,安富尊榮者盡多,運籌謀畫者無一;其日用排場費用,又不能將就省儉,如今外面的架子雖未甚倒,囊卻也盡上來了。”
“你當你包攬訴訟,放印子錢的事我不知道嗎?只是為了維持府上的臉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這和林姑娘京有什麼關系?”王熙住心中的震驚裝作不解的問道。
“林如海被上皇欽點為探花后,林家在江南仕子心中的地位越發得穩固了。上皇和當今一直都是重文輕武,八公的地位也越來越尷尬。璉兒做為下任承爵者,改換門庭是不可逆轉的事。”
“丫頭,你說你們以后有了子嗣,是你還是璉兒可以教導他們讀書識字?別說聘請先生的話,文人清高,真正有學識的文人從來不屑于和咱們這樣的人家來往!”
王熙聽后緩緩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顱,王夫人不服的看向賈母。
“老太太別忘了,咱們還有貴人呢!”
“當今陛下有元后和嫡子,大皇子等人也均已年,貴人拿什麼和他們相比?”賈母冷笑著問道。
“薛家為皇商,家底還能比不上林家?”王夫人不服的說道。
“士農工商,也就你們王家不講規矩,好好的嫡下嫁商賈之家!林家有財有勢有底蘊,薛家有什麼,不過是皇家的奴才罷了!”
“老祖宗您說我們應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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