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大門,被陳今朝一拳轟碎。
陳今朝著澎湃的力量,這種覺真的太久違了。
難怪會有這麼多人盯著昆侖科研所,原來許念青所做的研究真的很可怕,正在推開新紀元的大門。
陳今朝收起這些想法,在眾多戰士驚恐的目走進李家大門。
不遠。
李天南聞訊趕來。
當他看見陳今朝一拳把大門轟碎之時,眼皮不由得狂跳。
陳今朝來勢洶洶!
難道他已經恢復實力?
李天南搖搖頭,不相信陳今朝的實力已經恢復,多半只是在強撐而已。
待到陳今朝走到他的面前,李天南說道:“我以為你不會來。”
陳今朝嗤笑道:“說廢話,帶我去見李天策。還有,錢得水人在哪兒?”
“我也要見他!”
他毫不給李天南面子。
李天南深深看了眼陳今朝,隨后說道:“你跟我來。”
在他的帶領下,陳今朝一路深。
這一路上他看見許多荷槍實彈的戰士,每個人都在用警惕的目盯著自己。
可以想象,一旦他跟李天策等人發生沖突。
這些戰士會用手中的步槍把他掃篩子,不會有什麼意外。
一路深,直達后院。
這兒雖然沒看見幾名戰士,但陳今朝直覺告訴他這兒比外面更加兇險,有看不見的狙擊手在埋伏。
不下十桿槍瞄著他的腦袋。
李天南帶著陳今朝來到建立在池塘上的涼亭里,李不言和李天策正坐在這兒等候。
“坐。”
李天南語氣冷漠。
陳今朝看了眼面前的座位,一瞬間就明白這是死亡座位,也是整個后院最佳的被狙擊位置。
“坐就沒有必要了,還是讓見見錢得水吧。”他說道。
李天南做不了主,只能看向李不言。
李不言揮手,李天南得令后吩咐人把錢得水帶過來。
不一會兒后。
遍鱗傷的錢得水被兩名戰士押到涼亭里,并且迫他給李不言等人下跪。
錢得水站在原地,死活不肯下跪。
眼看兩名戰士準備擊打錢得水的膝蓋,陳今朝皺眉喝道:“住手,滾一邊去。”
兩名戰士被這聲怒吼鎮住,一時間竟有些茫然。
李不言蹙了蹙眉,對二人說道:“你們先下去,讓所有人進一級戒備狀態。”
“是!”
兩名戰士退下。
涼亭。
分明是六七月份的炎炎夏日,卻讓錢得水到涼意,堪稱冰冷骨。
他轉頭看向旁的陳今朝,慘笑道:“陳,你不應該來的,我這條命沒了就沒了。但你要活著,不然我怎麼跟李總代?”
“你有事,我不能不來。”陳今朝如此說道。
錢得水眼淚縱橫,了眼眶后哽咽道:“我只是一個見不得的廢人,有什麼資格讓陳如此重視?”
陳今朝拍拍他的肩膀,“我不能坐視你有任何意外而無于衷,我行事單憑問心無愧。”
“先不說這些了,看看李家怎麼說。”
錢得水嗯了聲。
陳今朝看向李天策等人,“讓他走,我留下。”
李天策笑著說道:“你覺得,這可能麼?錢得水對我帶來很嚴重的破壞,我怎麼可能放過他?”
他可不是傻子。
今天讓陳今朝過來,就是想完雙殺!
永絕后患!
錢得水臉更加沮喪,如果當時他能夠快一些,興許現在已經抵達國外,到那時候他便能夠給陳今朝帶來很大的幫助。可惜的是,錢得水誤判李天策的能力與決心。
這才造現在這個結果。
他很疚。
在被李天策抓住之后,錢得水想過自盡,以免連累陳今朝。
然而李天策本沒給他這個機會,一邊折磨他一邊又不讓他死去,想從錢得水口中套出關于陳今朝的。錢得水最引以為傲的事是,他并沒有在李天策的威利之下松口。
陳今朝迎上李天策冷幽的目,并沒有任何躲閃。
語氣反而重了些,“我再說一次,讓錢得水離開,我留下。”
李天策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陳今朝,語氣中也有濃濃的藐視意味,“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境,現在的你不過是籠中之鳥,本沒有資格與我們談條件。”
“你跟他,都得死。”
他試圖從陳今朝臉上看見沮喪,以此證明自己已經擊敗陳今朝。
但——
他注定要失了。
陳今朝臉平靜如初,沒有任何緒波。
這令李天策皺眉頭。
陳今朝淡淡說道:“如果你不讓錢得水離開,那麼你們李家會有很大的麻煩。”
“什麼麻煩?你糊弄我。”李天策不悅。
陳今朝以輕松的語氣說道:“我掌握著你們李家的某些,在我來你們李家之前我就吩咐過余夢之,如果錢得水沒能安全離開李家大院,那麼會把那些東西給秦梧。”
李不言和李天策紛紛拉下臉。
李天南持有懷疑態度,“我們李家的你能知道多?”
三人覺得陳今朝在忽悠他們。
陳今朝笑道:“你們可以選擇不相信,但是后果比你們想象中要嚴重。”
李不言死死盯著陳今朝,想要看穿陳今朝是否在撒謊。
但他發現陳今朝這個人有些神莫測,連他都看不清楚陳今朝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除了秦家之外,我還讓人把消息帶到嶺南以及紫荊城那邊,到時候你們可以嘗嘗輿論反噬的滋味。”陳今朝出有竹的表,更加令李家這些人捉不。
李天策冷哼道:“我不相信你說的話,除非你能夠說出一個關于我們李家的。”
陳今朝角勾起一抹嘲弄之意,“我甚至還知道,你們與吳家達某個不可見人的協議,神國實驗室并沒有被完全摧毀。”
“我所說的,都對麼?”
陳今朝盯著三人。
這三人臉果然明顯變了變,說明他們的心思被陳今朝說中了。
李家三人彼此對視,通過眼神流各自的想法。
李天策沉不住氣了,沉聲說道:“爺爺,不可以把錢得水放走,一旦放走后患無窮!”
“只要把他們殺,問題將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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