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想起,立刻拽著他到找賣煙花棒的地方。
徐青桃今天沒穿高跟鞋,所以比他要矮上二十公分。
他單手著口袋,任由拽著走路,的中心在后面,閑閑地跟著。
功夫不負有心人,問了好幾個超市,終于在一家年代久遠的小賣部里找到了煙花棒。
沒想到買個煙花棒還能遇到老同學,陳時嶼付錢的時候,店老板打量了他好幾眼,才有點不確定道:“你是不是陳時嶼啊?”
他抬頭。
店老板詫異:“還真是?你還記得我不,我們以前一個高中的。”
顯然不記得。
但依然無法打斷店老板敘舊的熱,他嘰嘰喳喳道:“我記得你呢。大校草,之前你高中也來我們家買過煙花棒的你記得不,我印象特別深刻,把所有的煙花都買完了,我還沒見過有人買這麼多煙花的——”
剛想說當年不會是拿去泡妞的吧。
結果看到陳時嶼背后還有個,頓時止住了話題。
再蠢也不敢說后面那句話了。
就是對他笑了笑。
店老板口音重,徐青桃倒沒聽懂他說了什麼。
暮四合,點燃的煙花棒像星一樣在徐青桃手中閃爍。
徐青桃像個敬職敬業的導游,隨口打開話題:“前面不遠就是平海灣的歌劇院,還有名的。”
大方的分了兩支給陳時嶼,笑道:“你是第一次來平海灣吧,沒想到這邊到現在都沒煙花竹。”
陳時嶼平靜道:“不是第一次來。”
徐青桃一愣。
“高中的時候來過。”陳時嶼手中的煙花燃燼了,他聲音在暮里很溫,視線看向,漫不經心一般:“來看演出。”
四下連風都安靜。
只聽得到兩人不約而同的心跳聲。
徐青桃的煙花還在燃燒,天暗下來之后,過明明滅滅的,只能看到陳時嶼的側臉。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靠的很近,大概是海邊的晚上有點冷,徐青桃幾乎是著他走路的。
轉頭時,陳時嶼正好也偏頭看。
似乎沒覺得自己說了什麼讓人詫異的話。
聲音依然很輕:“怎麼?”
徐青桃才回神,下意識道:“沒什麼。”
這麼近距離地看他,好像連他眼睫有幾都數的清。
或許是夜太人,徐青桃腦海中忽然浮現了一個很不合時宜的念頭。
這張臉……不愧是下海掛牌八十萬起的水平啊。
大概是沉默的太久,陳時嶼又挑眉。
就這麼一晃神,老病犯了,心OS就這麼說了出來。
然后空氣沉默了會兒。
徐青桃覺陳時嶼的表好像有點裂開。
半晌,又覺他深吸了一口氣,句子像從牙里出來的:“……你想和我說的只有這句話?”
他甚至有種氣笑了的覺。
下海掛牌八十萬,不是提醒,他都快忘記自己還有這個人設了。
徐青桃也不知道他怎麼莫名其妙就生氣了。
但自己心的悸還在,忍不住開口:“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好像在糾結什麼,輕聲問了句:“這個還算數嗎?”
陳時嶼都快給氣笑了,舌尖抵著后槽牙,點點頭:“行,算。”
見低著頭抱著自己的手機瞎折騰了一會兒。
然后自己的手機忽然震起來。
打開微信一看,是徐青桃轉了8000。
陳時嶼眉頭一挑,忽然意識到什麼,沉沉地看向。
徐青桃慢吞吞地解釋:“就是,你不是說你下海掛牌八十萬起嗎,但是我也沒有八十萬,所以現在先給你八千塊,你能不能讓我。”
覺只是說出來就已經用盡恥心了,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親一下。”
合合理的買賣。
雖然疼,但是值得。
畢竟實在沒什麼正當的理由。
說完,徐青桃沒看他,只盯著他的領口。
好像要把那里盯出一個來。
過了很久,才聽到陳時嶼的聲音,很散漫:“徐青桃。”
下意識抬頭,對方慢悠悠地繼續:“我呢,今天心好。所以免費開張。”
沒等去思考這句話的意思,就覺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扣住了自己的后腦勺。
那句“便宜你了”在一瞬間消失在兩人的齒間。
和上一回的淺嘗即止完全不同。
他的拇指掐住的下,然后過角,輕輕一用力,徐青桃就被迫張開了。
夜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吞咽和長短不一的急。
第48章 心!
徐青桃要不是今天發工資,可能還沒有能膽包天到這種程度。
有那麼一瞬間,的大腦是空白的,只有上傳來灼熱的氣息,撬開了的齒關,長驅直的攻略城池。
亦或者是涌了很多天馬行空的想法,在的大腦里鬧哄哄的開著演唱會,幾乎要把一切都燃燒在此刻。
不知道怎麼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在知乎上看到的一個提問。
那是剛剛研究生畢業參加工作的時候,跟宋嘉木的婚期快近,上班間隙百無聊賴的刷到的問題。
[你人生中做過最勇敢的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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