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被到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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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后,嚴玲在工作小群里發了茶店鏈接。
徐青桃終于恢復了正常,如今已經能平靜的面對大佬的頭像,順手點開茶一看。
匆匆一眼,心復雜。
現在的茶都賣的這麼貴了嗎。
它家新出的招牌椰竟然賣到了二十五一杯,跟搶錢一樣。
隨便再加點蓋椰果,價格就飆到三十。
徐青桃轉正之后,工資從八千漲到了一萬二。
雖然說不低,但是做們記者這一行的,每天面對的都是各種CEO、CFO,總要給自己添置一點能看的單品和服,這個時代,輕奢都賣到四五千一件。
工作幾個月,一分錢存款都沒存下,更別說前段時間還給陳時嶼買了一條八千的領帶。
如今的銀行卡,是六位數的碼,保護著四位數的存款。
下班后嚴玲約打卡一家新開的咖啡店,被徐青桃找理由婉拒了。
剛過了五分鐘,謝笙又說想找一起吃火鍋,尊貴的海底撈黑海會員這個月還差五百的積分,如果沒吃到,下個月就要失去這尊貴的份。
徐青桃一直搞不懂謝笙對這些奇怪的會員制度狂熱的原因。
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存款截圖發給,然后收到了一個表包,圖上是個錢包。
配了一行字:別客氣,拿去吃點吧。
還真以為謝笙要給發紅包,徐青桃心里有點。
要不怎麼說還是自己閨最靠譜呢。
下一秒,謝笙又補了一張表包。
是錢包被打開,里面掏出一雙筷子。
徐青桃:……
謝小笙,我真的會謝謝你的無效安。
笑了聲,想到自己頻繁被約,索發了一條朋友圈。
【徐青桃:正式通知,這個月超過十塊錢的活請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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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嘉總裁辦,陳時嶼垂眸,看了眼徐青桃的自拍。
蘋果攝像頭是出了名的死亡自拍神,高清攝像頭下,臉上任何一顆痘痘,一個孔都逃不過它的像素。
即便如此,在這樣幾千萬像素的鏡頭下。
徐青桃的皮已經細膩的可怕,看不出任何一點瑕疵。
只有戴著耳墜的左耳,耳垂上有著輕微的傷疤。
看得出來已經愈合多年,如果不是仔細看,幾乎沒有人可以注意到。
那條傷疤幾乎貫穿了耳垂。
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劃開了一般。
總裁辦死一般的寂靜。
趙煬站在一側,大氣不敢出,跟在陳時嶼邊多年,他明顯更覺到,剛才心還不錯的老板,不知道怎麼忽然就變差了。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差。
是差的可怕。
辦公室的溫度都要比外面的低兩度了!!
就在他覺要窒息的時候。
老板的手機又震了一下。
陳時嶼退出了徐青桃的照片,切換到朋友圈。
正好刷新了一條,目的是徐青桃的最新態。
男人的視線落在那句“超過十塊錢的活請不要我”。
停留了幾秒之后,總裁辦響起他冷淡的聲音:“去查一下,太太最近的購記錄。”
趙煬松了口氣,連忙應聲。
然后像是逃離什麼可怕的地方一樣,馬不停蹄的去理老板吩咐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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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秦風回國。
一下飛機,就直奔南洋公館,吵著讓陳時嶼給他接風洗塵。
上車前,陳時嶼不知怎麼想到了徐青桃。
嚨微微發,頓時有點兒想推掉牌局,早點回家。
只是陳時嶼被迫出國的那幾年,在國外全靠秦風幫襯,算得上患難兄弟。
回國后余洲跟韓明軒也沒暗地里支持他,如今秦大爺回國,這個牌局他推也推不掉。
最后破天荒給徐青桃發了條短信:【晚點回。】
來得除了陳時嶼,還有幾個平時玩得好的哥們,組了個牌局。
都是在大院里從小玩到大的兄弟,秦風跟陳時嶼是大學同學,除此之外,余洲跟韓明軒則是父輩就認識的世。
秦風在國外玩得花,回國之后也沒打算閑著。
人剛落地云京,他們混得那一圈的幾個名媛千金,某某會所的公主小姐,全都被他給整明白了。
本來還打算在牌局上兩個小明星陪著,但他新弄到手的朋友還熱乎著,有點兒不愿意分。
再加上陳時嶼向來討厭烏煙瘴氣的環境,秦爺難得克制住了自己,單純的就是跟兄弟們聚一聚。
他這次回國除了應付家里老頭的命令,還有個重要的任務。
一坐下,他就勾著陳時嶼的肩膀:“來來來哥們,聽說你回國之后為所傷,我尋思男人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你白月都結婚了何必還為守如玉。正好我在國外認識了一個,一打聽原來還是你的小迷妹,保證家絕對清白,我都沒敢對有什麼想法,立刻馬不停蹄的回國來為你療傷了……”
話說到一半,就要打開微信把國外給陳時嶼找的那的照片發過去。
結果翻了半天沒找到陳時嶼。
搜備注才發現原來是他換頭像了,儼然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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